在身旁,卻感覺離得那麼遠,明明解手可及,卻連親熱一下都不行,但她卻破罐子破摔,就是不肯走。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讓我難受,她是故意整我的,這樣的她讓我恨得牙癢癢的,真恨不得將她拖走,但我又害怕顏兒會生氣,現在的我無論對她多無奈,都狠不下心對她動手。我實在忍不住去看看她,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她,她每次都冷冷的,似乎不認識我一般,這讓我難受,我們在一直已經有兩年多了,我從心底裡已經認定她是我瀚暮的女人,為什麼她卻像不認識我一樣?我受不了她這種冰冷,心痛苦而煎熬。我直直地看著她,直接而熾熱,帶著我所有的愛戀,帶著所有的思念與渴望,我就是要讓她冰冷的心重新點燃。“我不許你當著風兒這樣看我。”瀚御風剛轉身出去,她責怪我,似乎這這樣看她是罪惡的,我這樣看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問題?我想自己的女人又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早就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們又不是見不得光,我就是愛你又怎了?我就是要你做我的女人又礙著誰?”我淡淡地說,這本來就是一件平常事。“早就知道?”她驚愕地看著我,傻傻的我居然體會不到她聽到這句話的絕望與難過。“是的,我們第一次的時候她就看見了。”我依然淡淡地說,她的臉變得煞白煞白,以後無數個日夜我都為今天衝口而出的話後悔不已。她搖了搖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雙眼卻是那樣的無助與絕望,看到她這樣的,我的心惶恐起來,我張開手想摟住她,但她卻聲嘶力竭地吼我,是那樣的悲痛與哀傷。好哭著將我推出了帳門,我獨自站在外面,總是浮現她那悲痛欲絕的臉,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是不是再一次傷害到她?一夜無眠,輾轉反側都是她的身影,都是她絕望的臉,我煩躁地爬起來,想去找她,我也不知道找她能說些什麼?但就是很不安,但我在門外踱來踱去,就是沒有勇氣去喚她一聲。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我才怏怏離開,另一頭士兵已經準備好了,我如平常一樣坐在高馬上,準備率大軍與滄祁再決一死戰,在我準備拉韁繩賓士而出,我還是忍不住回眸看了看她的帳篷,但我沒有想到她正倚靠在門外看著我。那一刻我驚喜若狂,我拉了拉韁繩,準備衝過來,但最後我沒有這樣做,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想影響軍心,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顏兒,等 我回來,會很快。”煙塵滾滾,馬蹄聲無奇不有,我強迫自己不回眸,但心卻是那樣的難受,這次打了勝仗回來,我遠遠拋下大軍,一馬當先衝軍營而回,我太想她了,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都是好倚靠在門前凝望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