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似乎我做了天下最壞的事情一般,但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呀?我又不是故意穿成這樣引誘他?“為什麼?楓兒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他突然在黑黝黝的夜空下大喊,聲音帶著憤怒帶著抑鬱,如困獸一般,充滿了絕望與悲涼,聽得我的心也涼涼的,竟然有點想哭的感覺。這樣的滄祁我從來沒見過,瘋狂而絕望。“我為什麼那天要去狩獵?我為什麼不強迫你也跟我一起去,如果你去,你就不會認識他,你就不會將心交給他。”“我沒有交心給他。”我反駁他。“沒有?定情禮物你都收了?如果不是你愛上他,你怎會一直帶著它?如果你沒有愛上他,你怎麼可能傳承這樣見他?”“我只是沒有機會還他而已。”“不要說沒有機會給他,以你的武功,如果你不願意,誰可以將這個鐲子套在你手上?”“那天出了點意外,所以才會——”我說的是實話。“好,如果你與他什麼都沒有,你當著我的面,將這個鐲子灰了,我會另送一個給你。”他冷冷地說。“你沒有聽皇上說嗎?這個桌子是一件稀有寶物,狄國就只有一對,就這樣毀了不覺得可惜嗎?並且這是他人之物,我總是要還的。”我小聲地說。“你還是捨不得,你是捨不得鐲子,還是不捨得他?”“我兩樣都捨不得又怎樣?”我的火氣終於上來,他憑什麼在我面前發脾氣呢?憑什麼對我大吼大叫,我受夠了。“是又怎樣?我不允許。”“笑話,你憑什麼不允許,如果你的公主紅杏出牆,你大可去管,而我,你可管不著。”“公主不是我的,她的事自有人管,但你我就是要管,如果你敢紅杏出牆,我要你的命。”他惡狠狠地道。“你憑什麼?”“就憑我——”他突然向前一步,大手一拽,竟我拉入他懷中,劇烈起伏的胸膛,讓人心驚的喘息聲,此刻是如此明顯而清晰。他身上的氣息灼人,我剛想要避開,他的雙手已經圈住我的脖子吻了下來,他的吻如雨點一樣瘋狂而肆意,一會就失去了控制。我想用手推開他,但他的手更大力,讓我無從反抗,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腳,但他居然不叫不喊,依然把唇印在我的額頭、我的臉、甚至我的唇。“楓兒,別動。”他吼我,帶著烈火。他的身體火熱,他的唇也如火焰,帶著瘋狂,帶著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