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就不肯相信我?我該做什麼才能讓他明白我是在乎他?我默默地走進將軍府,晚上他並沒有回他的寢室,我等到半夜也沒有看見他回來,心中始終牽掛,輾轉發側難以成眠,不骨他那熟悉的氣息我不習慣,沒有他那溫暖的懷抱我覺得寒冷。微弱的燈火在風中搖曳與我一起在等等那一個不歸的人,是那樣的悽苦與無望。越躺越清醒,心卻越煎熬,終是一聲長嘆坐了起來去找他,因為心總是牽掛。書房的燈在漆黑的晚上顯得那樣的亮,帶著暖意溫暖著我,也許是裡面的男人在溫暖著我,不論他離得多遠,想起他,心中總是地扣門,心隨著扣門聲起伏。悉索的腳步聲響起,他輕輕地問了一句:“誰?”我也應了一聲:“我。”裡面輕微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天地間又一番寂靜。“夜深了,你回去吧,我也躺下了。”他輕輕地說。我沒有應聲,依然站在門口。“我叫你回去,你沒有聽到嗎?”他的聲音在加大,似乎蘊涵著滿腥怒火。我依然一聲不吭地站在門外,雖然是春天,但深夜的風卻帶著點點涼意透過薄薄的衣衫直透入心裡,也許是他的話讓我心涼如水。“我不是叫你走嗎?”他的聲音帶著怒火,他的腳步急促也帶著怒火。隨著門快速開啟,我對上他那雙帶著怒火的眸子。“你怎麼還不——”當他的眸子落在我身上的時候,眼中的怒火更盛。“你怎麼穿的那麼單薄就出來?著涼了怎麼辦?”說完他大手一揮,將我撈入懷中,攔腰抱了起來。口中撥出的氣是那樣的灼熱,似乎還帶著怒火,但雙手卻將我摟得如此緊,似乎要用他身上的熱氣幫我驅趕所有的涼意。在他緊緊的懷抱裡我的身體一點點暖了,心一點點暖了,似乎是在水中漂浮的浮萍找到生根的地方。“為什麼大半夜跑過來?就是過來你也應該穿好衣服,怎麼那麼不懂照顧自己?”他的聲音依然帶著怒火,但眼中卻帶著憐惜。“你不在我睡不著。”我依偎在他懷中喃喃地說。“你這是習慣並不是牽掛?或許躺在你身邊那麼久的人是天涵你也會如此?”他說這句話時雖帶著筆,但卻總感覺笑得太蒼涼,為什麼我向他敝開心胸時他總是要狠狠地將我推開?“你要怎麼樣才相信我的心在你這裡?我要成為你的女人嗎?如果是這樣——”我凝視著他,然後堅定地抬起手解開身上的扣子,沒有一絲的猶豫。“不要——不要這樣——”他出言阻止,雙手握住我正在脫衣服的雙手,居然帶著矛盾與糾結。“我不要在這個時候要你,我不想你有一天會後悔,等你完全確定自己的心意時,再做我滄祁的女人。”他的聲音帶著沉痛,讓人的心微微地顫抖。“滄祁,我已經完全確定了,我的心完完全全屬於你,你信我。”說完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吻了下去,在我的唇碰到他帶著涼意的唇瓣時,他身體一震,眼睛睜得老大,似乎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我一點點地吻,固執地要他回應我,在他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難耐的吟叫後,他雙手抱住我的腰,狂熱地回應我,唇舌糾緾,心情地傾訴著心中的情與欲。當雙唇分開時,兩人都氣喘吁吁了,沉默一會,他卻喘著粗氣對我說:“睡吧。”說完將我抱上了床,就沒有其它言語。 我知道他壓抑著自己,滄祁,你的心究竟在想什麼?難道不想楓兒,不需要楓兒了嗎?他溫柔地為我蓋上被子,然後在我身邊躺下,夜一點點深了,身體一點點暖了,心卻一點點涼了,為什麼感覺我們有那麼多東西隔著?明明可望而不可及?今夜依然是良宵,但他卻不再緊緊摟著我,而是留給我一個冷硬的背影,我雙手從背後緊緊摟住他,他的身上硬了一下,但卻依然沒有應聲,也沒有任何動作回應我,我幽幽長嘆了一聲,鬆開雙手拉過被子蓋住頭,讓整個人處於黑暗中,只有這樣我才感到暖一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不見了他,我知道他肯定入宮見皇上去了,他走了,我的心並沒有靜下來,浮躁得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滄國無緣無故要攻打我瀚國,還有我娘究竟身在何方?滄國的皇上準備怎樣對滄祁?所有事情錯綜複雜,千頭萬緒總是理不清一個頭。我頹然地坐在床上越想越亂,越亂越煩躁,看著送來的滿桌飯菜居然沒有一點食慾。晚上回來,他看我的眼神居然有點躲閃,即使他怨我恨我怒我,但他總是直視著我,像今晚這樣躲閃卻是第一次,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又說不清是什麼?“滄祁,你是不是有什麼?”我直接問他。“沒有。”他的回答乾脆利落,但他的表情卻告訴我他一定有東西瞞著我。“你不希望我對你說謊,為什麼你也要對我說謊呢?你這樣子我覺得我們的心也離得很遠,你知道嗎?”我直視著他,逼問他。“不是我願意對你說謊,而是有些東西我不能對你說。”“關於國家?關於戰爭?”我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