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覺?怎麼臉紅成這個樣子?”他揶揄地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男人居然可以笑得如此好看,如此勾人心魄。“我本來就膚色紅潤,嬌媚如花,但並不是因為你而臉紅,你可千萬不要自作多情。”“是嗎?我不管你是天生麗質,還是貌美如花,連線吻都不會的黃毛丫頭,我是不會喜歡的,更不要說愛上你,因為我沒有時間去教會你如何接吻,連線吻都不會,還怎能指望你在床上有好的表現?”他斜著眼睛打量我的身體,然後那曖昧的目光落在我平坦的胸前就停住了。“我尤其不喜歡骨頭,摸著會發噩夢,我只喜歡柔軟的,圓的,有彈性的,而你?比木板好不了多少,抱著你我倒不如抱一塊木板來得舒服愜意。”他的眼睛盯著我胸前,那寒光似乎要透過厚厚衣衫將我赤裸裸看過精光。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已經一個耳光颳去,要不就一劍刺過去了,但現在的我不會了,我雖做不到孃的隱忍,但已經懂得控制自己的怒火,不會動不動就如一頭髮怒的獅子。對他的這些挑釁,對於他的強吻,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他的唇都不知道曾停留在多少女人的唇上,髒死了。“你確定不會愛上我?”“我確定。”“你真的肯定你一輩子都不會愛上我?一點點都不會?”“我肯定,即使愛上府中任何一個丫鬟婆姨我都不會愛上你,即使我滄天瀚一個女人都沒有,孤獨終老我也不會愛上你。”我從他眼裡看到了輕蔑也看到了決然。他欣長的身軀在夜色下帶著長長的影子,高高地、冷冷地看著我,如此冰冷,如此絕情。他既然如此無情,我何必留戀,他既然如此絕義,他豈是我的依靠?與其浪費時間留在一座冷宮,與其寂寞地等待他的憐憫,我不如抽身離去,從此海闊天空?“好,既然如此,我你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即使相逢應不識,麻煩王爺你現在給我一紙休書,大家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不再有任何瓜葛。”“休書?我是不會給的,你要走就走,本王府的大門永遠開著等你出去,但如果你走了以後休想回頭,我王府的大門固若金湯,不會再為你開一條縫。”“為什麼不給休書?莫非你捨不得我?”“笑話?我會捨不得你?我倒看不出你有什麼值得我依戀,充其量不就是一個身材差、脾氣糟糕的黃毛丫頭而已。”他冰冷的聲音不帶一點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