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虞楓就是虞楓,並不是你能改變,三年不行,三十年不行,三輩子也不行,你也給我好好聽著。”“你--你信不信我聲令下,就可以讓你粉身碎骨。”“我信,但你一聲令下只會讓你成為一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小人!”他雖然是冰山,但是我也是烈火,冰山對烈火,我看誰先滅?“我不會讓我成為一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小人,我還會知恩圖報,好好補償給你,你就等著我送給你的禮物吧。”“好,我一定等著,最好分量要大一些。”“你放心,絕對夠分量,還會給你意外的驚喜,讓你欲罷不能。”他一聲冷笑,我總覺得他這次笑得比任何一次都要陰冷,比任何一次都要狠。“好,我就看他送我什麼禮物讓我欲罷不能?”我冷笑一聲,大踏步走了出去,還是外面的空氣清新一些。第二天晚上,他說要與我外出,這滄國的京城我還是第一次出去,每天他上朝後就有點無所事事,本來有大把時間到處逛逛,但他又可惡到極點,規定不允許我出去,他簡直是要將我當囚犯一般囚禁,他就是一個惡魔。今天不知道他是不是良心發現,居然肯帶我出去閒逛。出到京城,人來人往,糧船雲集,人們有的在茶館休息的,有的在看相算命的,有在茶肆一邊欣賞沿岸風光,一邊品茶欣賞百態人生。商店中有綾羅綢緞、珠寶香料、香火紙馬等的專門經營,此外尚有醫藥門診,大車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業,應有盡有,有聽說書的街巷小兒,有耍雜技的,還有一些街邊小吃,那香味讓我垂涎三尺。我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打出世以來,我不是在軍營,就是在冷宮,何時看過如此熱鬧的場景,何時看到那麼多好玩的東西?我一會跑去看一下雜耍,一會又眼睜睜地看著那鮮豔的冰糖葫蘆,真的好想試試是什麼味道。“你沒有吃過這些?”“沒有,看樣子應該很好吃。”我有點懊喪地說。“男人沒見你那麼嘴饞的,整一個孩子樣。”他說這話時,臉上帶著溫暖的笑,眼眸深處還帶著一絲寵溺,讓我以為我又在發夢,揉了揉眼睛,他的笑依然是很溫和。“嗯,你就應該這樣笑,別整天板著臉,像一個黑麵神,怪嚇人的。”聽我這一說,他居然立刻收斂起笑容,那臉又變得冰若冰霜。“我不會被你迷惑的,你少來。”“我什麼時候迷惑你了?”我不解地問他。“閉嘴,跟上來,別講話,大男人就像一個妖精一般,到和勾人魂魄。”“你是不是男人?整天羅羅嗦嗦,罵完人妖,又罵妖精,有完沒完?”“我不是男人?你沒有聽到我身下的女人呻吟得多大聲嗎?”他冷哼一聲,大踏步往前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另一條熱鬧的街上,門口花枝招展的女子拿著手帕在引誘過往的路人,那聲音騷得讓人骨頭都麻了,有些男人大搖大擺地進去了,有些男人嘴裡卻是仁義道德臉帶鄙視,但眼睛色迷迷地盯著這些女人,真是虛偽至極。“我們進去吧。”我驚詫他居然義無反顧地走進這間門口站滿花枝招展女人的滿春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進來?這裡的姑娘是全京城最好的。”此刻的臉上擠出了笑容,那笑容壞壞的,陰冷的,讓我背脊發寒。他高雅無比地踏步進去,即使他今天穿上普通的衣裳,依然貴氣逼人,讓人不敢直視。他一踏進大門,就有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衝了過來,似乎來慢一點,到嘴的鴿子會飛一樣。“兩位公子往裡面請,請問有沒有相好的姑娘?”那笑容燦爛無比,似乎看到我們,就看到大大的金元寶一樣。“把你們這裡的頭牌、二牌、三牌統統叫出來,服侍得好,重重有賞。”滄天涵的話霸氣無比,邊說邊從袋子裡掏出一錠金子來,看到金光閃閃的金子,那個女人兩隻眼睛發出的光比這金子還要耀眼。“好、好、好我一定叫我們滿春樓最好的姑娘給兩位爺挑選。”雖然她說是兩位爺,但至始至終眼睛只是盯住蒼天涵與及他袋子裡的錢,而我她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是我長得不夠他惹眼?還是他真的太惹眼,完全將我的光芒掩蓋?最後我思考得出的結論就是並不是長得不夠他引人注目,是他比我高比,比我要挺拔修長,一棵大樹與一棵小樹並排在一起,大部分的目光已經都是被那棵粗壯的大樹所吸引,並且那一錠金可是從他袋子裡掏出來的,在這個認錢不認人的地方,有錢可以將你當爹孃供奉,所以不注意到我,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一會,我們身邊已經就看氣撲鼻,燕語鶯聲,抬頭一看其中也不管美人,滄天涵含笑地看著一眾美女,似乎很滿意。而那些青樓女子曾幾何時看到如此出色的男兒,都搔首弄姿將自己最好的表情笑容展現出來。“今天你們誰可以服侍得這位爺舒舒服服,這些金子就是她的。”滄天涵指著我對那些女人說。她們一聽說要服侍的是我而不是他居然還露出一點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