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是唯一的解藥。”他斬釘截鐵地說,他的話從他嘴裡吐出來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完全絕望了,但那蠢蠢欲動的慾望讓我恐懼,它像千百隻小蟲爬在我身上,是那樣的瘙癢難耐。沒辦法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狂的。我拿起手中的劍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手割去,也許鮮血能夠緩解我的身體的灼熱,也許鮮血能將我身體的熊熊慾火壓下去?因為我居然想與眼前的邪魅男子——當我看見他欣長的身軀,性感的唇瓣,竟然想——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你——你——幹什麼——”他看到我的鮮血淋漓的手臂有點吃驚。“哈——哈——”突然而來一陣痛楚,佔據了全身,是那樣的痛,但又是那樣的舒服,我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如一條死蛇那樣軟綿綿的,痛楚讓我忘記了灼熱。但我不知道這種疼痛的感覺能維持多久,我不知道那種瘋狂的感覺,那種磨人的灼熱什麼時候會再出現?這個時候,我居然希望自己全身心都是痛,讓無盡的痛楚讓我忘記灼熱。“你不是想透過這個方法來抵擾這藥性吧?”他揶揄地問,即使知道這樣做很愚蠢,但我除了這個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我眼巴巴地看著他,希望從他的嘴裡聽到希望。但可惜,它什麼都不說,而我慾望再次襲來,這次卻如潮水般洶湧,我想去扯去他的衣服,我想他將我壓在身上,這種瘋狂讓我吃驚。“啊——”我再往自己受傷傷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個手臂鮮血淋漓,這次深一點,痛的時間就會多一點,我得以暫時解脫般地笑了,笑的虛弱,笑得無助與彷徨。他看我的眼變得不忍。“你瘋了?我去找一個女人給你,最見不得這種自殘的行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走過來,試圖扔掉我手上的劍。他的唇真誘人,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翹,是那樣的有光譯,那樣的水潤,我竟然想去咬一口,品嚐一下是什麼味道。“別走——”我將劍扔下,將他緊緊抱住。“瘋子——我是男人——”他怒吼。他的怒吼將我驚醒,我怎可以這樣?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將我燒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我什麼都不說,也不理會他的怒火,就走死死抱住他,似乎抱住了他,我就能減輕痛苦,就能得到救贖。“滾——”他眼裡出現了厭惡,他用手大力地推開我,但他太小瞧我了,我怎會那麼容易被他擺脫?並且這個時候,似乎力氣倍增一樣。他旋轉了幾次身子,但我都像水蛇一般將他纏住。“別走我要——”此刻我發現我說出的話,做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控制範圍內,我都不敢相信是發自我的口中。我一邊羞愧,一邊又禁不去要靠近他。“真是毒瘋了,男人都要?”他試圖要再次推翻我,但我身形一閃又纏住了他,我明明是想擺脫他,為什麼會身不由已地貼近他。“我就是要男人,我要的就是男人。”神志似乎被身上的熱量烘得迷糊糊的。“真是飢不擇食了!你——”“別說話!”我踮高腳,含住了他的聲音,封住他的唇,用手環上了他的腰。“你——你——”他的聲音含糊不清,一開始他還掙扎幾下,但慢慢地他的手居然停放在了我背後,沒了掙扎。我含住他的唇,瘋狂的吻了起來,幾乎要將他吸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舌尖交纏,帶著熱量,帶著墮落,帶著瘋狂與毀滅。我去撕扯他的衣服,我將手蠻狠的插進他的衣服裡,他雖有一點點抵抗,但最後還是放棄。他身上的肌膚有隆起的肌肉,摸出來手感很好,雖然沒有古銅色的肌膚,但卻散發著健康的光澤,是那樣的誘人。我不禁呻吟了一聲,而他也開始喘著粗氣,眼睛也開始迷離起來,帶著火一樣的灼熱,他的身體慢慢地如我一樣滾燙,我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了,否則一定是引火自焚。但為什麼身體就是不受心的控制呢?“該死,怎麼會這樣!”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但卻沒有放開我。“啊——”唇舌撕咬間,他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低鳴,但就這一聲低鳴,引發我身體一陣痙攣,一股電流流遍了全身,是那樣的熨帖,那樣的讓人興奮。“要我——要我——”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似乎不用學習,似乎與生俱來,衝口而出,那樣直接,但又那麼自然。“你——”他迷糊地應了一聲。不知從那來爆發出未的巨大力量,我居然一個反手,將他推到在地,然後壓了上去。“要我——現在要我——”我喃喃地說,這個時候我整個人就要被這種慾望衝擊得要暈厥過去。卷二 劈風斬浪:006:寒冰潭“該死,怎麼會這樣----”他低聲咒罵。“你才該死。”受著煎熬的我,就快失去了控制。“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的,你這種黑乎乎,髒兮兮,力大無窮,又粗暴無禮的女人我最討厭。”他雖然這樣說,但說完居然主動吻了上來,他的吻帶著火,帶著掠奪,讓我窒息。“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