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巨狼與幫中兄弟與漠風餞行,浩瀚的海面上停著十幾艘海船,幫中男子正將一箱箱珠寶金銀搬到船上,有幾個眼露不捨,看漠風的眼光也變得兇狠。“老大,我們用血和命拼來的東西怎能就這樣拱手讓人呢?不但不留點,還要將以前的家底全都一股腦地送人,日後我們兄弟吃什麼?”有一個男子甕聲甕氣地站起來,一臉的不滿,恨不得立刻將送到船上的那一箱箱珠寶全都搬回自己的屋子裡去。“毒蛛手,我巨狼什麼時候虧待過兄弟?這次如果我們能從王爺那裡借到十萬精兵,一舉殲滅了逐月樓,還怕我們這個海島不堆滿金銀財富?到時我們稱霸整個大陸,我們還用窩在這個海島?”“對,幫主英明,幫主英明。”有人附和。“孃的,我們要將逐月樓打一個落花流水,嚇得那個漠風屁滾尿流,只要滅了逐月樓,我們就不用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對,聽說漠風那狗賊也蒐羅了不少美人,這些我們不但要佔了他的地盤,刻他皮,拆他骨頭,還要上他的女人。”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越說越興奮,似乎已經能看到漠風的人頭,看到滿地金銀,還有讓人垂涎的美人兒。“對,這樣的狗賊就應該剝皮拆骨,我也聽說那狗賊的女人香豔無比,眾兄弟快樂銷魂的時候,別忘了兄弟我,也送幾個過來讓我嚐嚐鮮。”站在一旁的漠風,不但臉色不變,還不時插上幾句,這等功力讓七寂自嘆不如。“墨爺你見外了,如果這次事成,巨狼幫的女人就你墨爺的女人,想怎麼嘗就怎麼嘗,要多少有多少。”巨狼大手一揮,很有霸主的派頭,幫中兄弟一起歡呼,這海島再次沸騰起來,所有人的眸子都發著亮光,心都澎湃著“請幫主責罰,我這豬腦子沒遠見。”那個毒蛛手在眾人的喊聲中慚愧地低下了頭,臉漲得通紅通紅的,巨狼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並不責怪。“我巨狼從不因一兩句話責罰兄弟,我們有難同當,自然有福同享,有女人一起用,過得比那皇帝老兒還舒心逍遙,日子比天上的神仙還快活。”巨狼的聲音剛落,周圍的歡呼如大海的浪濤,一浪比一浪高,在這個海島的上空迴旋飄蕩。海船很大,但一箱箱的金銀還是堆得滿滿,為謹慎起見,鬼五、魔龍、漠風三人在船上滴酒不沾,但三人聚在一起,淫聲猥語就衝耳而來,七寂的眉皺了又皺。“墨爺,果兒那騷蹄子果然夠風騷,我被她整得骨頭都酥了,等我回來還得好好折磨一下這騷貨。”鬼五那聲音充滿著依戀,那嚇人的白眼滿是慾望。“要不是鬼五爺你再三求我,我都不捨得呢?你都不知道她叫起來是多銷魂,簡直是魂都被她勾走,魔龍要不回去你也試試?”聽到漠風的話,鬼五哈哈大笑,魔龍卻把眼睛瞄向遠遠坐著的七寂,那目光滿是淫邪之光,讓漠風的心猛地一緊。“女人有什麼味道?都嬌滴滴不堪折磨,弄幾下就死了,如果墨爺肯害愛,我對你這個冷臉手下倒很有興趣,不知肯不肯借我到船艙一用,一上岸就給還你,你那手下雖然黑了點,但那面板一看就滑得很,還有那腰一定很小,在我身下一定要風騷入骨,銷魂至極,如果你們想在一旁觀賞,我也可以在這裡表演給你看看。”魔龍話沒有說完,那眸子已經變地猩紅,恨不得要將七寂一口吞進肚子裡,七寂的手扣緊手中的劍,指尖掐住了肉裡面,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龍兄,不就是一個手下嗎?十個都可以,不過不能急在一時,現在我們運送著這麼多珠寶,責任重大,如果貪圄一時享樂,壞了大事,不要說女人,就是性命也難保,王爺可能會剝了我的皮,幫主可能也會剁你的肉,到時豈不是得不償失?”魔龍不算一個衝動的人,聽到漠風的話,也很快冷靜下來,只是朝七寂看來的目光依然色迷迷,想不到這魔龍竟然是好男色。上到岸之後,他們裝扮成絲綢商,那裝著珠寶的馬車就足足有八十輛,前有人開路,後有人斷尾,三大黑幫的精英盡出,一路上風平浪靜,一些小賊根本連靠近馬隊的機會都沒有。車隊在落日樓歇息了一晚,第二天繼續浩浩蕩蕩向沙漠邁進,好在一路上天氣極好,雖然偶爾也刮過幾陣大風,黃沙彌漫,但風起得急,消失得也快,雖然辛苦,但也平安無事。走出沙漠的時候,眾人忍不住歡呼,似乎打了一場大勝仗一般,就在這時,遠處馬蹄疾疾,煙塵滾滾,定睛一看,前方竟來了上千人的馬隊,鬼五、魔龍見勢不好,忙抽劍出來。“各位兄弟莫慌,是自己人,是自己人,王爺派人來接應我們了,到這裡貨已經到我們王爺的手,你們的任務也完成了。”漠風看見這種情景,忙出言解釋,聽到漠風這樣說,眾人都長長舒了一口氣,繃緊的臉才鬆弛下來。“參見墨爺,末將來遲。”果然如漠風所說,上千人的馬隊是王爺的人,在一丈遠就下馬拜見漠風,態度恭謹。眾人寒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