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酒呀!”漠風的聲音帶著揶揄,七寂才回來一天,天寐就跟過來,既然情深似海,這女人回來搗什麼亂?“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我可想你想地緊。”天寐沒好氣地說,一邊說一邊坐下來喝酒,一大杯一大杯地倒,臉上愁雲慘淡,看到天寐喝酒,漠風葉坐下來喝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樂乎。“天寐,享受美人恩的時候,也要多留一個心眼,她對你的感情許是真的,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別一頭栽下去。”漠風漫不經心地說,直到今天,漠風還是覺得這女人來逐月樓是有所圖謀的,但卻不再認為她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嗯,我有分寸,喝酒。”天寐似乎不想深究這個問題,舉杯就喝酒,漠風張了張嘴巴,也什麼都不再說,他覺得自己再說,就像內心陰暗的小人在挑撥離間一般。“漠風,你說這女人還真是難以捉摸,一時若即若離,一時又熱情似火,一時又冷若冰霜,我這心一上一下,被她折磨得半死,還是你好,對女人沒興趣,少受點折磨,以後千萬不要動情,免得受盡煎熬。”天寐深有感觸地說,說完他懶懶地倒在長椅上,眸子已經有了些醉意。“吵架了?怪不得她跑回來這裡,她還真當這裡是避風港了,女人有什麼好,捶一下背,捏一下手還行,只有你這樣的傻子才陷進去,但我這種境界你這種凡夫俗子是學不到的。”漠風淡淡地笑著,但笑容卻甚是苦澀。“吵架她跑回來還好,但明明還情深意濃,她一聲不吭就跑回來了,氣得我半死,你說這女人——”說起七寂,天寐既無奈又甜蜜。“這是情趣懂不懂?天天黏在一起有什麼好?離你遠點她更能體會到你的好,可能一見你就撲上來,說不定現在就在樓下犯著相思病呢?”漠風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聽到漠風的話,天寐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似乎也有那麼點道理,我下去瞧瞧她。”天寐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地往外走。“喝完這杯酒再走?”漠風將剛剛斟好的酒遞給天寐。“酒下次再喝。”聲音傳到漠風耳畔,天寐早已經不見人影。“真是浪費,女人哪有酒好,傻瓜。”漠風的頭一仰,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但那甘香純美的酒卻變得又苦又澀?天寐本來苦悶的心情,在聽到漠風的話之後一掃而空,他迅速往七寂的寢室趕去,之前說三天三夜不理她的話,早已經拋之腦後。“你來了?”當天寐出現在七寂面前,發現她不但沒有飛奔撲過來,更沒有說想他,只是不鹹不淡地說了這樣一句話,是他要求太高了嗎?漠風那死小子不懂裝懂,她哪有朝他撲來?天寐的心止不住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