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後,兩人的關係似乎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但七寂又說不清到底哪裡變了,漠風似乎很得司馬宸賞識,經常跟著司馬宸進進出出,每天回來,七寂不但聞到濃濃的酒香,還有刺鼻的脂粉味,看來此行他真是不虛此行,不但美酒任喝,還女人任選,漠風說是他和司馬宸這是英雄惜英雄,七寂說臭味相投,狼鼠一窩,總之他們的觀點總是南轅北撤,差之千里。但漠風的繁忙,卻讓七寂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她很專注地練武,因為心無旁騖,進展很快,偶爾練累了,七寂也會走出房門,在這個美輪美奐的王府漫無目的地穿行,但卻從沒有與七殺打過照面。“準備一下,今晚跟我出去。”傍晚漠風回來,扔給七寂一身夜行服,七寂也不問就穿上了,這讓漠風很滿意,這女人除了這那方面無知一點外,其他事情似乎也不至於太蠢。兩人在夜色中離開王爺府,七寂身形靈敏,緊隨漠風身後,那速度讓漠風也禁不住心中暗歎。“今晚去西漠的丞相府偷一樣東西。”說話間漠風扔給七寂一個麻袋。“偷什麼東西要用麻袋?”七寂靈敏接過,但眼露疑感。“人”漠風的話很是精煉,多一個字都不說,似乎說了精、神、氣都洩了一般,七寂也懶得問他,偷來給他就是了,兩人速度都極快,兩抹黑影在夜色下一閃而過,丞相府守衛森嚴,時不時有人提著燈籠來回巡夜,但那些侍衛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形如虛設。七寂跟著漠風七拐八彎走進了南面的一座華麗院落,院落前面有兩個侍衛在把守,漠風撿起兩塊小石頭,手上一運勁,兩塊石子如長了眼睛一般朝侍衛的身上射去,兩人被擊中穴位身休一僵,正想大喊,七寂手一揚,兩顆小石子破空而出,迅速點了他們的啞穴,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卻配合得無懈可擊。將兩個侍衛解決,漠風迅速掠上屋簷,七寂如影隨形緊隨其後,黑暗之中,一高一矮的身影實在是和諧而優美。“我要屋裡的女人,把她裝在麻袋裡,男的暫時留著他的命。”漠風俯在七寂的耳畔說,溫熱的氣息吹得七寂有點麻也有點癢。“那你幹什麼?”七寂眉一挑,冷冷地問。“我幫你看風,有人來我幫你解決。”聽到漠風的解釋,七寂的眉頭再次皺起,這男人實在是沒品,上次在樹上悠閒地咬著樹葉看她被人圍攻,這次又翹起雙腿在屋簷曬月光,讓她下去拼命?這男人一一就在她想狠狠損漠風幾句的時候,耳畔就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迷亂的吟|叫。“爺,快點一一”那酥到入骨的聲音讓七寂的臉刷一下紅了,雖然她沒有經歷過,但並不代表她不知道下面的男女在幹什麼,如若只有她一個人,她也不會覺得什麼,如今漠風正在身旁,她卻難堪得想鑽洞,因為曾經她也想脫光他的衣服與他一一但她是不會表露出來的,昏暗月光下七寂的臉依然平和冰冷,似乎那些迷亂香豔的場面,她已經見慣不怪一般,看到她這種表情,漠風心中老大不爽,才十四歲,不應該羞澀得不敢抬頭嗎?怎麼像風月樓的老手一般?“還不去?”漠風的聲音比夜風還要冰冷。“再等等吧。”七寂淡淡地說,臉上波瀾不驚。“還等什麼?”漠風的臉一點點下沉,低啞的聲音已經帶上一點惡狠狠的味道。“正在中途打斷不是很好的。”七寂幽幽地說,她可不想現在闖進去看到這麼噁心的一幕,但聽在漠風耳中又全部變了味道,這女人還真是經驗豐富,連男人的心理都一清二楚,誰教她這些?既然她是女人都那麼體貼男人,他也不能做得太絕,漠風耐著性子等著,但屋內兩人一晚顛龍側鳳數次,似乎精力總耗不完,那風騷陶醉的聲音,弄的漠風全身燥熱,心猿意馬,而七寂幾次想衝下去塞住他們的嘴巴,但最後都忍住了,待屋中兩人終於精疲力竭沉沉睡去的時候,七寂一臉發燙從窗邊掠了進去。粉色紗帳中,糾纏多時的男女已經分開而眠,表情滿足而疲倦,七寂閃電般出手點了男人的穴道,女子似乎有武功,一下子驚醒,但她還沒有發應過來,七寂已經連封她幾大穴道,麻利地將她塞進麻袋,連衣服都沒幫她披一件,她是故意的。“你要的女人,我沒幫她穿衣服,當是答謝你,從此我就不欠你了。”一掠上屋簷,七寂就將麻袋扔給了漠風,漠風一聽,那臉頓時陰雲密佈,這女人有沒腦?這麻袋裡的女人剛跟那頭豬一晚來了那麼多次,她居然還塞給他?但七寂卻不是這樣想,她剛剛掃了這女人一眼,身材還真不錯,她七寂恩怨分明,那晚漠風教會了她那麼多,雖然不乏冷嘲熱諷,但這個情她是欠下了,如今幫色魔偷了一個美人,她終於將欠的債還清了,所以心中輕快得想哼歌,卻沒有留意身旁的漠風那張臉,已經比鍋底還要黑。兩人各懷心事,在黑夜中穿梭,很快就已經順利離開丞相府,回到王爺的的府邸,天還沒有亮,漠風剛想對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