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七寂惱得有好幾次下了逐客令,但她只是小小一個堂主,而他是副樓主,他耍賴起來她也沒方法,她這個桃花居他暢通無阻,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誰也不敢攔他。好幾次七寂憤恨關門將天寐擋在門外,但他也不生氣,居然就在不遠處的竹林下吹簫,簫音纏綿,讓七寂不得安生,雖然她搬出了清風居,但在逐月樓所有人的眼裡,她就是清風居的人,副樓主天寐的小女人,看她的目光都帶著曖昧,這種目光讓七寂渾身不自在。“小寂,你不覺得你搬出來是掩耳盜鈴嗎?反正人人都覺得你是我清風居的人,就回清風居住吧,免得我一天走好幾趟,雖然不遠,但這裡環境總是比不上我那裡好。”天寐笑著對她說。“你如果嫌你的房子小,也可以搬進來跟我住,我不介意。”當天寐說完抬頭一看,這屋子哪裡還有她的人影?這女子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溜了,實在可恨。在天寐憤恨不已的時候,七寂走出了桃花居,七寂所管轄的分堂有一千人,相對她冰堂的人來說是少了很多,冰堂只受她七寂一人調遣,而逐月樓的分堂不一樣,最終聽命於樓主,並且逐月樓定下每兩年比武一次,藝高者決定自己的職位,所以變數極大,很少人有自己忠心的手下。大堂之上,一千人盤膝而坐,那神情有好奇,有不屑,有嫉妒,七寂泰然而立,臉色冰冷,歲身量雖不高,但卻讓人生出怯意來。“逐月樓崇武,以武服眾,今日我任你們的堂主,估計不服者眾,我今日再次接受挑戰,如有人打敗我,我將堂主之位拱手想讓,如果你們當中無人能出我右者,日後就要聽從我差遣,服從我的命令,不能說一個不字,怎樣?”她的聲音帶著挑釁,一石驚起千層浪,下面一陣騷亂。“她是副樓主的女人,還是少惹為好。”一個矮小的男子,低聲嘟囔。“要老子聽一個丫頭調遣,殺了我還好,我今日不打得她跪地求饒我不姓郭。”郭胖子甕聲甕氣地道,一臉的不服氣。“兄弟,我倆上臺試試,說不定要撈一個堂主做做。”有人躍躍欲試。“不比武,就是上臺看幾眼也好,這可是副樓主的女人,估計比別的女更香。”“兄弟你還是口無遮攔,被副樓主聽到你小命還有?”有怕事者小聲勸誡著。“她能十招之內大敗洪守?爺我就不信這個邪。”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臉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