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卑職有事稟告。”為首的黑衣人戰戰兢兢插話說道。“有什麼等回去再說。”司馬勒不耐煩地應道。“皇上,我們回不去了。”為首的黑衣人因為緊張,聲音微微顫抖。“什麼?”司馬勒驚愕地盯著黑衣人。“皇上你離開皇宮大半個月,蹤跡全無,大內總管對外一直慌稱皇上微服私訪,不在皇宮,但前段時間微州已經水淹,皇上離宮後,又連續下了五天五夜的大水,洪水缺堤,淹沒了整個微州城,再此緊急關頭卻找不到皇上,在王爺司馬宸的威逼下,總管不得不說皇上你已經失蹤,在懸崖邊找到了侍衛的屍體。”“四王爺立刻對外稱皇上你已經身亡,全國舉喪,因為洪災滔天,國不可一日無君,在丞相他們的支援下,四王爺司馬宸已經在三天前登基為王,現在司馬宸正秘密撥尋皇上的蹤跡,已經發現殺無赦,皇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速離去為上。”黑衣人大著膽子把話說完,估計他很緊張,額頭已經滿是汗水。“司馬宸——”馬上的司馬勒的臉蒼白無血色,但那眸子卻猩紅得要滴出血來,那緊握的拳頭青筋乍現,就要爆裂開來一般。卷二 戀歌 034:很甜很甜“皇上,我們還是先行離去吧。”為首的黑衣人聲音誠懇而焦急,司馬勒回頭看了漠風、七寂一眼,那臉色越來越陰冷,那種想殺又殺不了的不甘在他臉上表露無遺,讓他本來硬朗的臉略顯猙獰。“走——”司馬勒最後怒吼了一聲,大力扯起韁繩迅速離開,身後的黑衣人趕緊尾隨而去,一陣馬蹄聲響起之後,前方濃煙滾滾,漫天的煙塵將這些人籠罩在其中,待塵土褪盡,司馬勒和這群黑衣人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來我們還要感謝司馬宸,如果不是他搶了這個皇位,我們日後麻煩大了。”劫後餘生,漠風整個人虛脫地倒地喘息,但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意。“想不到他司馬勒也有這一天,像過街老鼠那樣人人喊打,活該。”七寂的唇高高勾起,露出白白的貝齒,這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十分絢爛奪目,漠風看著也忍不住笑,心情好到了極點。“樓主,你沒事吧。”漠風的手下,看見他軟軟地倒在地上,以為他受了什麼重傷,忙走過去,聲音也透著緊張。“我沒事,歇一會就好,你有沒有事?”漠風掃了一眼七寂,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但聲音卻淡淡的,顯出幾分疏離淡漠。“我似乎傷得挺重,五臟六腑似乎都碎了一般。”七寂朝她綻開了一個虛弱的笑,漠風聽到她這話,心猛顫了一下,這女人如果都說傷得重,那真的是傷得很重了,漠風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漠風,我似乎看不清周圍的東西了?”七寂喃喃地說到,眼睛迷濛,臉色卻愈加蒼白,估計她已經到了極限,但那聲漠風卻帶著濃濃依賴。“小寂——小寂——”七寂殘留的意識裡,似乎聽到一把聲音焦慮而恐慌地呼喚著她,但聲音越來越微弱,她很努力去聽,到最後她什麼都聽不到了。七寂醒來是一個深夜,她躺在舒適的軟床上,昏黃的油燈下,漠風那張俊臉顯得尤其和諧柔和,只是略顯得疲憊,他靠在七寂的床沿睡著了,七寂輕輕地動了一下身子,發現全身的肉都扯得生痛,尤其是胸膛,還是火辣辣地痛,司馬勒那一腳可真狠,七寂只是微微動了一下,漠風就醒來了。“你醒了?”漠風的聲音依然淡淡的,從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但看見他佈滿血絲的眸子,可見他有好幾天沒睡,七寂掀開被子,當她看到自己那一身破爛的衣裳及幾片樹葉不翼而飛的時候,臉騰一下紅了起來。“你的衣服不是我脫的,藥也不是我塗的。”漠風一看七寂臉紅耳赤的樣子,迫不及待地解釋著,她誤會也就算了,他不想天寐有什麼誤解。“嗯,我又沒說你脫的。”七寂淡淡地回應道,兩人不再說話,夜顯得很安靜,月光透過窗邊靜靜灑了進來,留下斑駁樹影,鼻尖聞到淡淡花香,七寂愜意地閉上眼睛,而漠風依然靠在床沿,但疲憊而珊緊的臉龐鬆弛了下來,淡淡的笑意隱隱可見。第二天一大早,兩人繼續趕路,漠風僱了一輛馬車,七寂坐在馬車裡面,漠風則悠閒地做起了車伕,逐月樓的一干人,隱身在後保護兩人,七寂大傷初愈,整個人還是軟綿無力,她懶懶地靠在馬車上,靜靜聽著穩健的馬蹄聲,心卻很寧靜,不一會又睡著了。七寂醒來的時候馬車正行駛在茫茫的草原之上,呼嘯而過的風可見馬兒賓士的速度有多快,但漠風的駕馭技術很好,馬車速度那麼快,卻不顯得一絲顛簸。“醒了,就吃點東西,裡面有乾糧。”七寂只不過輕輕揭了一下簾子,沒想到漠風就發現她已經醒了,這人的耳朵怎麼就那麼靈?“嗯。”七寂輕輕應了一聲,就開始啃了起來,雖然乾糧又幹又應,她還是大口大口地吃,漠風輕喝一聲,勒住了馬頭,馬車緩緩停了下來。七寂將乾糧遞了過去,在交接的瞬間,漠風修長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