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掩飾,心中始終有一條刺,刺得他們渾身不自在,雖然他們也有調笑的時候,但總沒有當初的自然酣暢,大多數時間都選擇了沉默不語,同時愛上一個女人,這是何等尷尬的事情?“樓主要找的寂姑娘在溪水鎮出現,中午在酒樓吃飯之時,蒙國的九皇子匆忙趕到,九皇子包了整座酒樓,兩人在客棧呆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兩人相伴回蒙國。”漠風收到這條訊息的時候,捏著小紙條,一個人呆呆站在窗外,一站就站了一整夜,心絞痛得厲害。自得知七寂重新住進九皇子府,漠風就不再探聽關於七寂的任何訊息,所有探子也召了回來,他從此更專注於逐月樓的壯大與管理,而逐月樓不斷發展的同時,也變得更加隱蔽低調,而他再也沒有喝過一滴酒,百年佳釀,多年珍藏悉數送給樓主兄弟。漠風一面派人密切關注蒙帝的一舉一動,甚至派人潛入蒙國皇宮,另一面尋找當面滅南宮一家的兇手,甚至尋找開啟南宮世家掩藏的寶藏。花開花謝,草枯草榮,轉眼一年過去。在這一年,西漠帝王司馬宸暴病而亡,而眾人以為早已經駕崩的司馬勒奇蹟般活著回來,讓舉國譁然。司馬勒再次登上了帝王寶座,司馬宸死後,司馬勒一改以前病歪歪的懦弱形象,整個人變得雷厲風行,手段狠辣,對朝廷官員進行一場血洗,曾經是司馬宸的追隨者,不是暴病而死,就是突然失蹤,要不就是犯了叛國大罪,滿門抄斬,頓時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天寐,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樓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回到寢室,漠風意外地發現天寐坐在他寢室的椅子上,這是那一晚後,天寐第一次主動來找他。天寐斜靠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懶懶的,但就這個隨意的動作,懶散的表情,讓漠風繃緊的心鬆弛下來,整個人長長吁了一口氣,這樣的天寐太久沒有出現過了。“沒事就不能找你喝酒?”天寐的聲音讓漠風一陣恍惚,感覺像回到從前。“能,但我的酒分光了,你等等,我向他們討點回來,諒他們也不敢不還。”這麼久了,漠風還是第一次如此輕鬆地對他說話,酒都送人了,還好意思叫別人還,這人臉皮還真厚?天寐的唇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很快,漠風真的將酒討了回來,瓶塞一開,頓時酒香撲鼻,兩人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雖然不大說話,但兩人的臉上都泛著淡淡的笑意。“漠風,我今天收到訊息,蒙國九皇子兩個月後大婚,他要娶的皇妃是小寂。”天寐說這話的時候,漠風正在往被子倒酒,直到杯子的水滿了溢位來,直到酒瓶倒空,再倒不出一滴酒,他還是保持著倒酒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