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用全力,但七寂的劍招狠辣,一時險象環生。“你再不出全力,信不信砍你的手?”漠風一昧閃讓,反而讓七寂火起,不是想讓她成為劍下亡魂嗎?不是恨不得她死嗎?她就看他是不是真的那麼恨她,真的那麼討厭她?難道那晚他說的夢話都是假的嗎?明明一整晚都在說想她,明明懸崖之上冒著被砍斷手,都不肯鬆開她的手,遭遇狼群,遭遇圍攻,九死一生的時候,是誰死死護在她的身旁,為她擋去刀劍?在她來葵水,驚慌得以為要死的時候,是誰紅著臉跟她講解,最後黑著臉去買女兒家的用品給她?在她遍體鱗傷之時,是誰輕輕為她塗上傷藥,難道這一切都僅僅為了天寐?七寂一劍比一劍凌厲,甚至招招直擊要害,逼得漠風只好動手回擊,兩人武功都奇高,這手一斗,更是精彩絕倫,但七寂雖然一早對漠風宣稱她的內傷全好,但受那麼重的傷,怎會那麼短時間完全康復,兩人相鬥時間一長,她開始感到有點氣血上湧。眼看漠風一劍就要朝她的手臂刺來,她剛想躲避,但突然胸口想要裂開一般,巨大的痛感如洶湧澎湃的潮水朝她襲來,無力再去抵擋漠風,漠風見她臉色一白,眸子籠上濃濃的痛感,忙收劍,雖然他的發應是那樣的快,但還是遲了,終是無法阻止自己的劍插入她的手臂。劍拔出血湧出來之際,七寂微微蹲了下去,臉色蒼白如紙,似乎正忍受著極大的痛楚,七寂雖然知道自己的傷還沒有全好,但沒想到這樣一動武,全身的五臟六腑像重新絞碎了一般。“你怎麼了?哪裡痛?”漠風的聲音因為慌張竟變得顫抖起來,手中的那把帶血的劍鐺的一下掉在了低上,七寂一聲不哼地忍受著來自身體的痛楚,漠風一般擔憂地看著她,一般幫她止血處理傷口。、“不是恨不得我死嗎?還給我敷什麼藥?”七寂的聲音冷冷地說。“別說話,這是你自找的,無端端向我拔什麼劍?”漠風雖然聲音很冷,但眸子的疼感比七寂的更甚,可惜七寂沒有看到。聽到漠風的話,七寂不再說話,這一劍似乎真的是她自找的,但當漠風的冰涼的指尖輕輕劃過她手臂的肌膚時,一股奇妙的感覺在七寂的心頭盪漾開去,一時竟然忘記傷口的痛,就連胸口那種撕裂的痛也緩解了不少。漠風輕而細緻地幫她塗藥,七寂無比乖巧地坐著,兩人都不出聲,但那感覺有說不出的寧靜溫暖,之前的劍拔弩張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不喜歡天寐,我不會做他的妻子。”七寂突然抬起頭看著漠風,聲音固執,眼神帶著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