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如此客氣嗎?”怒瞪著尊,氣他的疏遠客套。“呵呵”無辜的眨眨眼,尊笑的開懷,“你打算在名字前面加上姓了?”殘陽緊抿著嘴,用預設的方式回答。見殘陽這副模樣,尊的笑容更加明亮。“等這邊的事情結束,我就回去為你正名”“我不在乎那些形式,答應我,以後再遇到危險想想我,不要什麼都一個人承擔”殘陽直視著尊的眼睛,執意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好,我答應你,親愛的弟弟”說著張開手臂,給了殘陽一個大大的擁抱。他想叫這一聲弟弟已經很久、很久,今天他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親人。“哥哥”感覺尊的手臂輕顫了下,殘陽知道北冥獨尊一直在等他叫這聲哥哥,只是自己一直固執的不肯承認自己身體裡流的是北冥家的血。北冥獨尊一把推開殘陽,閃身躲過襲來的暗器,一雙眼銳利的看著房頂,“我知道你來了,出來吧”殘陽同樣警覺的看著房頂,“躲躲藏藏算什麼,只會暗算人家未免太沒種了”聲音方歇,一條身影出現在屋子裡,陰寒的視線緊緊的盯著站在床邊的北冥獨尊。“終於親自出手了,我以為你會很有耐性的。”對上惡毒的視線,北冥獨尊淡然自若。見來人眼睛掠過驚訝,尊微微勾起嘴角,“謝謝你的刺激,讓我的記憶完全恢復”要不是他的身手和熟悉的身形,勾起他的心痛,他不會這麼快的想起過去。“看來是我低估了你”說著,出手直攻北冥獨尊的要害。尊閃身躲過來人的攻擊,“是你太自信,也太驕傲了”輕鬆的還擊,尊的武功同來人不相上下。門被大力的踹開,兩條身影急切的跳入戰圈,讓一旁的殘陽連阻攔的機會都沒有。殘陽靜靜的留意著戰局,心裡為尊高興,看來墨白是真的在乎尊,他該放心了。“你是什麼人?”墨白接過對手幾招,震驚的發現對方的招數居然與尊很相似,不同的是,對手的招數欺凌、招招都直攻要害。陰寒的視線閃過複雜的情緒,失神間被尊出手打傷後胸,蒙著黑巾的下頜,鮮血滴滴落下。眼見形勢對己不利,手臂輕抖一枚暗器只奔北冥獨尊的咽喉而出。“小心”一口同聲的驚叫出口,尊錯愕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人。`“你沒事就好”拔掉肩上的暗器,墨白一臉的慶幸。而北冥獨尊卻一臉凝重的看著墨白的傷口,“為什麼,我能躲的過的”記憶恢復,他的武功也記起,他可以躲過的。“本能反應”見尊一臉的不高興,墨白用沒有受傷的手將他摟進懷裡,“我說過不要你再受傷,我要保護你”濃厚的深情,不加掩飾的呈現在眼底,尊為之動容。“傻瓜…傻瓜…”不斷的呢喃著,淚泉湧而去,尊仰起頭忘情的吻上墨白變得冰涼的豐唇。“怎麼會這樣?”三月看著墨白暈倒在尊的懷裡,兩人剛剛還吻得纏綿呢。將墨白扶到床上,尊扯開他傷口處的衣服,大片的面板都已經變成青色。“那暗器有毒”見尊的臉色慘白,三月不禁為墨白擔心。難道尊的醫術也無濟於事嗎?“我去追他,要解藥”懊惱自己過於自信,造成的疏忽,殘陽轉身往門口走,卻被尊叫住。“他不會給的”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北冥獨尊站起身,“幫我照顧他”“你…”殘陽攔住越過自己的人,“還是我去”“你不是他的對手,他不會給你解藥”尊的語氣平靜,彷彿事情沒有嚴重的。“他恨你,怎麼會給你解藥”殘陽瞪著一臉平靜的北冥獨尊。他去了只會去送死。“只有我行”看著殘陽,尊拉下他拽著自己的手。“原諒我的任性,我不能讓他死”這毒他沒見過,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在看到那暗器刺入墨白的身體時,他就知道會有怎樣的結局。“那你呢,你要用自己去換解藥,他恨你,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怎麼那麼傻”殘陽抓著尊的手臂,失控的大吼。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北冥獨尊去送命,他做不到。“你…”驚愕的看著北冥獨尊,沒想到他會點住自己穴道,“放開我”轉頭看著一臉疑問的柳三月,“三月,幫我好好照顧他們”說完,戀戀不捨的看了眼床上的人,轉眼間,消失在門口。“三月,去攔住他,快去攔住他”自己沒辦法動彈,殘陽對三月大喊。雖然滿腦子問號,三月還是聽從了殘陽的話,他不能看著尊有危險。`“北冥,你…”在少林後山的樹林裡,三月遇見了去而復返的北冥獨尊。看他的樣子,三月料想他必定無功而返。尊抬眼看了下三月,面無表情的從他身邊走過,直奔自己的房門,三月跟在後面,回到屋子裡。被尊用獨門手法點住穴道的殘陽,看見進來的人,鬆了口氣,“把我的穴道解開。”衣袖輕揮過殘陽面前,定在原地不能動彈的人,便恢復了自由。“你拿到解藥了”看著北冥獨尊扶起床上昏迷的墨白,三月出聲詢問。“恩”撐住墨白,北冥的雙手抵在他的後心。“這麼容易?”殘陽不相信那個人會那麼好說話。用功讓擴散在全身的毒素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