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呢?怎麼沒看見他”每次他要靠近若塵,那個冷冰冰的王爺,一定會護衛在一旁,今個兒怎麼這麼不見他象防賊一樣防他。聽見吉祥的話,若塵視線不由得望向緊閉的門板。“王爺進宮去了還沒有回來。”見主子失神,如意代為回答。“若塵大哥,你這個樣子好象等待丈夫回來的小妻子啊。”吉祥調侃著若塵,希望能夠轉移他的注意力。“吉祥,你越來越沒大沒小,小心秦關哪天不要你嘍,到時可不要抱著我哭。”仰頭看向身旁的人,那眼裡的深情、寵溺清晰可見,吉祥驕傲的揚高下巴,“他才不會不要我,只有我可能不要他。”“小東西,口不擇言,討打。”嘴上說的嚴重,秦關哪裡捨得打他。———這輩子都只能是他被吃定。看著眼前的一幕,若塵真心的為吉祥高興,苦盡甘來,吉祥找到了他的幸福。自己也擁有了幸福,只是,這幸福能夠長久嗎?為何心裡充滿了不安。門應聲而開,若塵興奮的轉頭,卻在看見來人後,笑容隱沒。“若塵,你不要表現那麼明顯好不好?一看見我居然連笑容都收回去,這也太小氣了”宇文廷連連抱怨,滿心不甘,不能不承認,若塵的笑容真的是傾城傾國啊。“宇文丞相,天呢?”看見只有宇文廷進來,若塵直覺黑慕天一定出了什麼事。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宇文廷一臉正經的看著若塵。“發生什麼事了?”若塵緊張的看著宇文廷,心裡更加擔憂。“若塵,你不要急,那個傢伙沒什麼,只是受了點兒輕傷。”儘量輕描淡寫,宇文廷還是看見若塵臉色蒼白,唇無血色。“你不要急,你若不能冷靜下來,鎮靜處事,那個傢伙放心不下,難道你想讓他養傷期間還要擔心你嗎?”是啊,他必須要冷靜,從來都是他為自己承擔一切,自己怎麼能夠成為他的包袱。臉色沒有恢復,但神情已經漸漸平穩的若塵,希冀的看著宇文廷,“天在哪?帶我去見他。”“不行,他在和樂宮養傷,皇宮重地,守衛森嚴,你進不去。”若塵的身份是宇文廷不能帶他進宮根本原因,要是被那些死腦瓜骨,不知變通的御使大夫知道,說不定要捲起怎樣的腥風血雨。“你能帶我進去的不是嗎?你一定有辦法養我見到他,我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影響他養傷的”若塵篤信宇文廷有辦法把他帶進宮,讓他見到想見的人。看著若塵急切擔憂的俊顏,宇文廷終於能夠了解黑慕天為什麼會冒風險把他帶進王府。“好,我帶你進宮,不過我們要從長記憶。” `````````````````草藥的氣息瀰漫低氣壓的寢宮裡,站裡兩旁的宮女、太監各個噤若寒蟬,大氣兒都不敢喘,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惱了床上的人,害得自己腦袋搬家。“你們都下去,這裡不需要伺候。”低沉的聲音讓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所有人都巴不得趕快離開這裡,可是奈何皇命不敢違,只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沒有聽見我的話?”聲音徹底冷卻,一點溫度都沒有,眾人的視線全部瞄向領頭太監。大家都巴望著他。領頭太監吞了吞口水,唯唯諾諾的開口,“王爺,皇上讓奴才們在這裡伺候著,您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領頭太監不敢抬頭,好象腦袋有千金重,一直頂著自己的鞋尖兒回話。“出去”“是”即使被皇上處罰他辦事不周,也好過被冷麵王爺活剮的好,領頭太監不敢遲疑,示意所有人離開這個讓人快不能呼吸的和樂宮。沒有心情欣賞皇宮的華麗精美,若塵一刻心完全掛念著受傷的那個人,身邊的風景完全沒有放在眼裡,因此也沒有注意到周圍驚歎的目光,但是這一切都被領路的宇文廷看在了眼裡,心裡不由得嘀咕,都說紅顏禍水,這話用在女子身上合適,用在風若塵身上也很貼切啊。“滾”“啊”驚叫的痛呼聲伴隨著瓷碗落地的聲音,顯然有人傷的不輕。宇文廷心有餘悸拍拍胸口,壓驚,還好第一個進來的不是他。瞄了眼床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的人,宇文廷打心裡佩服黑慕天的精準度。“你沒事吧”額頭都流血了,這下挨的不輕。若塵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搖搖頭,視線直直的定在床上,看見黑慕天那紅潤的臉色,若塵懸著的心終於歸位。舉步來到床邊,若塵才探出手,卻被一把抓住,“你…”揮開的動作瞬間定格兒,錯愕的某人轉眼將面前的人摟進懷裡。“小心傷口”若塵被禁錮在慕天懷裡,一動不動,深怕自己不小心碰觸到他的傷處。久久的,慕天終於鬆開了身體有些僵硬的人,拉開兩人的距離,慕天注意到若塵右半邊臉頰上,有些乾涸的血跡。“你要幹什麼?”若塵迅速扶住作勢要下床的慕天。“拿藥”“我幫你,你不要動”若塵怕牽動慕天的傷口,不敢真的與他拉扯。沒想到慕天即使受傷了力氣還是那麼大,轉眼間變成若塵躺在了床上。“天”“不許動”手裡拿著白瓷藥瓶,慕天轉身命令床上欲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