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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看過?]白棠從善如流地翻過一頁,[當初你堅持說它沒用,我還以為你是早把系統商店裡的東西摸透了。][一本歌功頌德的破書而已,]謝喬哼了一聲,[能成功只能說明你的天賦好。]他俯身看書,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也不自知地捱得白棠極近,幾縷髮絲輕輕掃過臉頰,白棠被癢意弄得偏了偏頭,只覺得自己甚至能聽清謝喬接近於無的呼吸。一把刀也會需要呼吸嗎?還是說謝喬早就不僅僅是一把妖刀了呢?[躲什麼?]就在白棠走神的時候,謝喬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對自己的迴避,以為小宿主是討厭自己身上的血煞之氣,謝喬心中莫名地有點不是滋味,他長臂一攬,故意摟住白棠坐在了一起。[親也親過了,主動也主動過了,宿主大人,你現在才來嫌棄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完全不知道謝喬在抽什麼風的白棠表示一頭霧水,為了不驚醒已經在他斜前方打瞌睡的張兵,他只能小幅度地推了推對方:[謝喬!]別以為他沒感覺到齊知樂圍觀看戲的小眼神,再這樣下去,他肯定又要被八卦小組掛上論壇。白棠的力氣本就遠超常人,哪怕他控制了自己,手下的力道也足以把一個壯年男子推得四腳朝天,但就算沒了本體,謝喬也是一把硬邦邦的妖刀,白棠收斂後的抗拒,對他來說簡直就像小貓撓癢一般不痛不癢。兩人的一番動作雖然悄無聲息,但絕瞞不過本就留意著白棠的單寧,他看了一眼白棠與謝喬格外“親暱”的姿勢,眼裡劃過一絲不加遮掩的輕蔑。以身飼靈,只是不知道這其的“身”到底有幾重含義?作為開智萬年的妖刀器靈,謝喬這輩子感受最多的東西便是人類的負面情緒,因此,儘管單寧的眼風只掃過了一瞬,但謝喬還是敏銳地發現了其中的惡意。[你這爪子還想不想要了?]忙著扒開謝喬的手,白棠倒是沒注意到單寧的情況,他抬手凝出圓形領域,威脅似的貼近了謝喬的手背。被他領域包裹的東西就會由他全權掌控,如果謝喬不躲,對方這隻左手就算不殘也要失控。可謝喬是什麼人?如果會按照常理出牌,他也不會被天道冠以妖刀之名,見白棠此時衝自己亮了爪子,謝喬不僅不惱,甚至還有了一種棋逢對手的興奮。多少年了,除了那該死的所謂天道,已經太久沒有人能對他造成哪怕一點點傷害,雖說白棠目前的實力與他仍有著天差地別的懸殊,但謝喬不得不承認,對方此時的確擁有了能夠傷害自己的手段。一想到這個對手是由自己親手挑選培養,謝喬忽地在心中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快意,他勾了勾唇角,反手握住了白棠的右手。獨屬於白棠的領域被一大一小兩隻完全不同的手包裹在掌心,白棠一愣,完全沒料到謝喬會玩的這麼大。他是惱怒謝喬時不時的惡作劇沒錯,但他卻從未想過真的傷害謝喬、或者說操縱謝喬。針鋒相對也好,領域壓制也罷,白棠只是想得到一個平等的合作關係,就算謝喬曾經是一把天下人爭搶的絕世神器,白棠也從未考慮過要擁有對方。出鞘必勝的鬼谷妖刀和只想迴歸日常生活的自己,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他們都像兩條毫不相干的平行線,就算有killer遊戲這個意外讓他們短暫相交,但復原謝喬的本體後,他們依然會各自走回自己原本的那條路。扣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逐漸用力,刻著星紋的圓球緩緩吞噬掉謝喬的手掌,淺紅色的霧氣囂張地在領域內瀰漫,讓圓球從內部透出了一抹殷紅。血色一閃,謝喬消失的左手便在頃刻間恢復如初,白棠立即收回手心的領域,生怕對方再發瘋似的送給自己一隻手。[和上午失控的感覺差不多。]謝喬松開白棠,不失優雅地向身後的揹包上一靠,他撫了撫自己寬大的袍袖,完全不在意其他幾位玩家隱晦打量的目光。[你的領域很嚴密,]試圖感應白棠領域內的那抹神識無果,謝喬頗為讚許道,[就連我的一絲神識,也沒辦法從內部攻破出來。]神識這東西不應該很重要才對嗎?白棠不解地瞥了謝喬一眼,怎麼這人說分就分,比蘿蔔切片還要乾脆利落。[這也算為我自己留下一條退路,]猜到白棠所想,謝喬彎眸一笑,[誰知道重鑄本體時天道會不會再劈我一次,你手中自成世界,想必再大的人物也管不到你那去。]他就知道這人不會無緣無故做傻事,白棠瞭然地點點頭,不過將一線生機留在他的手中,這個謝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相信自己了?[別忘了我還住在你的識海里呢,]謝喬突然直起身,抬手點了點白棠的眉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果誰想做什麼壞事,我們就只能一起去殉情了。][誰要和你殉情。]刻意放輕卻難掩凌亂的腳步聲傳來,白棠伸手拍醒才睡了一會兒的張兵——“有人來了。”作者有話要說:鬼谷妖刀、出鞘必勝,老謝沒有刀鞘,所以他從誕生起就是一把只會贏的武器。還有,老謝現在沒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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