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還在尋找合適的物品,暫時拿它做個過渡吧。
花歲辭不怎麼會刻符,雖然她畫符聽隨心所欲的,但是刻符真不一定能刻出個什麼玩意兒來。
深夜,花歲辭看著手裡這一塊已經刻符完成的玉石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是想刻個平安符來著,怎麼刻著刻著就變成了驅鬼符?
驅鬼符就驅鬼符吧,也能用不是嗎?
花歲辭很快就安慰好了自己,扔下東西轉身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花歲辭晨跑回來遇到了早起的花雲策,順口問了一句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尋常的情況。
花雲策腳步一頓,他還真遇到了。
不過不是他發現的,是他助理,也就是花志飛的徒弟,顧林。
“你說參加酒會的時候,遇到了極有魅惑力的女人?”花歲辭的目光帶著一點懷疑,真的不是自己後輩想要偷吃不成嗎?
花雲策滿頭黑線,即便是姑奶奶,也不能懷疑他對自家親親老婆的感情!
花歲辭移開視線,“你繼續講。”
那個女人其實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在場的人會不由自主地看向她,被她吸引。
“不、論、性、別”花雲策說這四個字的時候是咬著後槽牙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
齊曼也從臥室走了出來,詢問花歲辭今天有沒有空。
“去做什麼?”
“給您買衣服啊”齊曼伸手比量了一下。
花歲辭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遲疑,她這幾件衣服應該夠穿了吧?
大概可能也許,用不到買新的?
但是齊曼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吃完早飯就叫了蘇妙荷和郝冬溪,幾人一併去了商場。
出發前花歲辭瘋狂示意蘇妙荷,“你不需要去看看店鋪的裝修進度嗎?”
“不需要啊。”
掙扎無果,花歲辭還是跟著她們去了。
花歲辭身上穿的還是到江臨市之後,保姆給她拿的幾件換洗衣物,很簡單的純棉長袖長褲。
“馬上就要換季了,您還是要多買些衣服”齊曼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