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花歲辭笑了,“如果你是受害者,那你的女兒們是什麼?她們又為什麼要遭遇這樣的災難?只因為她們投錯了胎,成為了你的女兒嗎?”
於靈玲的情緒已經有些崩潰了,她瘋狂地念叨著自己是受害者,似乎這樣她就能逃脫法律責任,還是原來的那個大明星。
兩人被周曼初叫來的同事帶走了,離開前,周曼初想跟花歲辭說些什麼,但是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揮了揮手就走了。
於靈玲雖然只是客串一個角色,但是這個角色的戲份很重,她這一被抓,導演和劇組就傻了,去哪裡再找個適合角色的演員來?
景知遠倒是早有準備,推薦了同公司的女演員,劇組這邊看了演員簡歷後就直接同意,人過來直接籤合同開始拍攝。
小姑娘一直都留在花歲辭身邊,她看著於靈玲被人帶走,也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求救資訊。
但……那跟她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那些羈絆,不是對方強行將她們留下,她們或許還能有更好的未來。
但是現在沒有了。
她們沒有再次投胎的可能性,她們會魂飛魄散。
在於靈玲被帶走的之後兩天,花歲辭一直都在房間內寫寫畫畫,蘇妙荷進去看了一眼,然後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關上花歲辭房間的門,蘇妙荷回頭看向荀牧之等人,小聲說道:“前輩似乎是在畫什麼符,但是看起來沒有頭緒的樣子。”
聽到她的話,幾人的目光齊齊投向了坐在沙發上乖巧低頭玩遊戲的小姑娘。
知道自己的眼睛很嚇人,所以小姑娘這兩天一直都不抬頭,吃飯也是一樣,看著真的很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