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錦衡揹著她,沒看見她臉上糾結的神色。“時奺,別說話,我不想聽,不管你說什麼,我的意思都到了,你知道就好。”宴錦衡這人,哪裡容許自己看中的獵物逃脫呢?若是時奺已經有了男朋友,那宴錦衡根本不會動心思,但是時奺還沒有,那他看中了,別人就不用肖想了。到了寢室樓下,時奺從宴錦衡背上下來,阮依依看見時奺的樣子,著急的跑過來。“九九,你怎麼了,怎麼這副樣子?”對時奺的擔心,讓阮依依都忽視了一旁的宴錦衡。“我沒事,你別急。”時奺安撫阮依依。“好了,記得塗藥,學妹,麻煩你了。”宴錦衡摸了一下時奺的頭髮,然後對著阮依依說道。“噢噢,好的,學長放心,我保證照顧好時奺。”這才反應過來的阮依依,恨不得對著宴錦衡發誓了。“謝謝學長,拜拜!”時奺露出笑容。“嗯嗯”宴錦衡頭也不回的往男寢走去。阮依依扶著時奺一步步的蹦上了四樓,寢室就阮依依一個人在。好不容易到了四樓,時奺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坐著,又想起了宴錦衡說的話。“時奺,我喜歡你。”時奺知道,宴錦衡是一個負責任的人,他說喜歡,那就是真的喜歡,而不是隨隨便便一個漂亮的女生都會產生好感的喜歡。她在糾結,她做不到現在就立刻拒絕,但是也做不到馬上就同意,時奺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好壞,霸佔著宴錦衡不希望他喜歡別人,可自己又不願意答應他。其實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時間罷了,宴錦衡說的太早,時奺明白的太晚,若是再等上一段時間,恐怕就是“情投意合”了。也好在宴錦衡明白,給了充足的時間,只是那天說了一句話,便不在詢問,只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該如何對時奺還是如何對待。只剩下時奺,內心時時煎熬著,她都要以為那日只是一個夢。可膝蓋上的傷,明明白白的告訴時奺,不是夢,是真實存在的。那天阮依依追問了時奺很久,因為阮依依覺得兩人一定是有“姦情”的,不然宴錦衡怎麼會邀請時奺出去玩,還悉心照顧。時奺說不出所以然來,正是為難的時候,阮依依反倒不急了,一臉我懂的樣子。“放心,我一定會保密的,九九加油,拿下宴學長,我等著宴學長請客啊。”好像大學寢室都有這樣不成文的規定,哪個脫單了就要請客,就好像是見家人一樣。時奺被阮依依說的臉紅,若不是腿傷到了,勢必要動手打人的。幸好是星期六受傷的,星期天還有一天可以休息,睡了一覺起來就好多了。星期一上午時奺滿課,下午休息,時奺還要去醫院換藥,準備午休起來就去換藥。才上床,時奺就收到了宴錦衡的訊息提示。宴錦衡:〔什麼時候去換藥?〕時奺:〔午休後,下午三點多。〕宴錦衡:〔嗯〕宴錦衡沒了下文,時奺也就沒問什麼,睡覺去了。時奺的傷好了很多,不用攙扶也可以走,阮依依不放心她,想陪同去醫院,但是下午阮依依記者團有一個活動。時奺不想她因為自己請假,畢竟阮依依也是新人,正是需要表現的時候。下了樓,時奺沒想到會看到宴錦衡,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等了有一會兒了。“宴學長。”“嗯,走吧。”宴錦衡很自覺的想接過時奺的揹包,扶著她走。“不用,我可以自己走的。”時奺後退兩步。“時奺,聽話。”宴錦衡語氣無奈而低沉,怎麼感覺時奺更抗拒自己了呢?“噢!”每次聽到宴錦衡這樣說話,時奺就有些心慌,莫名的怕他,乖乖的把揹包給了宴錦衡。宴錦衡扶著時奺出了校門,打車到了醫院。醫生說恢復的可以,這次換了藥,不用再換藥了,宴錦衡鬆了口氣。宴錦衡又想到了傷在膝蓋,問醫生,“會不會留疤?”“一點點小印記肯定會有的,但是時間久了,就不怎麼看得出來了,要是怕留疤,可以買祛疤的藥膏。”“好。”時奺看著宴錦衡和醫生的交談,彷彿她就是宴錦衡非常在意的人,生怕她留下一點點疤痕。時奺自然也不希望留疤,膝蓋上留疤,以後穿短裙就有點尷尬了。宴錦衡拿了揹包,扶著時奺出了醫院,時間還早,吃晚飯的時間還沒到,但是時奺傷著,也不好去哪裡,宴錦衡只好送她回了學校。 清乾隆·粉彩百鹿紋雙耳尊 上過兩次藥,時奺的膝蓋已經結痂了,慢慢的在恢復。最近膝蓋傷到了,走路什麼的不太方便,多虧阮依依幾個幫助,所以時奺想請她們吃飯。阮依依倒是沒客氣,提議去吃火鍋,杜如芸和南曼也沒意見,所以定了這個星期五晚上去吃火鍋。星期三的時候,時奺收到了一條快遞通知,但是她最近並沒有網購。思來想去,可能是時父寄了東西來,但是去快遞點看到那個小盒子又覺得不可能。那麼小的盒子,能裝什麼呢?時奺和快遞點再三確認,真的是時奺的,時奺也就帶著疑惑拿回去了。時奺回去剛好想起一件外套沒洗,就把盒子扔在了桌子上,去洗衣服了,回來的時候發現阮依依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