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差不多前後腳進的咖啡廳,這個這個咖啡廳有點小貴,平時人就不多,這個時候更是沒什麼人。時奺坐著,用勺子一圈一圈晃著咖啡,就是不說話,直到杜如芸不耐煩了。“你什麼意思,叫我來又不說話?”“你應該知道,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我記得我並沒有得罪你。”時奺冷冷地瞥了杜如雲一眼,又轉頭去看著咖啡,好像面前的那杯咖啡可以開出花來。“呵呵,得罪?現在來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呢?”杜如芸掩嘴笑的花枝亂顫,像個瘋子,她並不想和時奺說她喜歡宴錦衡。她可不想讓時奺知道她得到了杜如芸求而不得的人。“是因為你也喜歡宴錦衡吧?”時奺低著頭,卻可以想象此刻杜如雲的臉色,大概是震驚或者是緊張?“你竟然知道?”杜如雲覺得她偽裝的很好,從來沒有在時奺面前表現過。“你忘記了,我是宴錦衡的女朋友,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看他的眼睛是不一樣的。”時奺對於這件事情,並不是很驚訝,宴錦衡這樣優秀,沒人喜歡才奇怪。“既然你知道,那我也就不廢話了,憑什麼他會喜歡你,明明就是我先認識他的,我哪裡不如你,家境,外貌,能力,憑什麼你橫插一腳?”說著,杜如芸都有些激動了,她第一次見宴錦衡就被宴錦衡折服了,可是那次在醫務室,時奺明明就是昏迷的,為什麼宴錦衡卻看上了時奺呢?杜如雲覺得不甘心,她樣樣比時奺出色,可是在時奺身邊,卻只能是一個陪襯。迎新晚會上,杜如雲努力了這麼久的舞蹈,卻被時奺的古箏奪走了眼球。寢室裡,阮依依和南曼也向著她,班級裡,連班長都喜歡時奺。宴錦衡眼睛裡只有時奺,連這次的部長競選,時奺當選了,可她卻落選。這讓杜如芸如何甘心,時奺處處不如她,可是卻輕易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在火車站,我來到瓷都的那個凌晨,接我的人就是宴錦衡,他是我在瓷都認識的的第一個人。”時奺好似沒有看見杜如芸過激的情緒,娓娓道來,“和你比起來,我一定更早認識他,家境?我家雖然不是什麼高宅豪門,但是我自認為不會比你差,我是獨生女,我爸爸是大學教授,我媽媽是一家外貿公司的董事長,叫長海。”“我不知道你家的境況,但是我知道你有一個弟弟,而我沒有,比起來我媽媽的公司將來肯定是我的,我不覺得你個人會比我家境好。”時奺此刻就好像是一個挑剔兒媳婦的惡毒婆婆,“外貌?你的確容貌不錯,可惜心不正,都說相由心生,你覺得你這個心思,容貌能有多好看?”時奺微微嘆氣頓了一下,“能力我也就不說了,我覺得,人要有自知之明,這個世界上比你厲害的人一抓一大把。”“你……”杜如芸瞪著時奺,聽著時奺說的話,驚訝不已。原來時奺家竟然是長海外貿,杜如芸家也是外貿公司,在北方小有名氣,之前杜父說過想在南方找一個外貿公司合作,曾經提起過長海,想要和長海合作。她一直以為時奺家境一般,卻沒想到竟是和她差不多,再加上她自己也知道,其實杜父的公司是留給弟弟的。那杜如芸到底是驕傲什麼呢?根本和時奺沒什麼可比性,杜如芸覺得自己瘋了!原本兩個人如果打好關係,也許可以幫助杜父,現在兩人的關係,長海外貿怎麼可還願意合作?杜如芸從小就知道,越是高宅大院,女兒越是不值錢,只是以後聯姻的工具,而兒子,才是她父親需要的。為了可以讓杜父多關注她,所以她一直很努力,可是現在卻好像一切都砸了。如果杜父知道是她破壞了和長海的合作,不知道會遭受多少責罵。“這個給你,你看著這個,你自己想一想,是否還有什麼能力可言?”時奺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杜如芸。杜如芸一看,瞬間氣血上湧,臉色漲紅,上面一項項列的都是杜如芸給學生會幹部送的小禮物或者是乘著過節發的紅包,全部被列了出來。連一開始花錢買初試複試題目也在上面,沒有一個遺落了。杜如芸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眾人面前,甚至連抬頭的質問的勇氣都沒有。時奺可以想象杜如芸的樣子,也是她之前已經預料到了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好見人。這份東西是宴錦衡給時奺的,時奺看見的時候,驚訝程度不比杜如芸少。如今才大一,杜如芸已經回用這樣的手段了,難以想象以後出了社會會怎麼樣,是否也會賄賂更多的人?時奺一直覺得,杜如芸只是有些大小姐脾氣,心思並不壞,可是現在看來,她的心思並不正。“你想怎麼樣?”杜如芸使勁掐著手掌,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想怎麼樣,沒有威脅你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說一句,你也是有資本的女孩子,實在不必這樣輕賤你自己,什麼樣子的路還是要你自己選擇,可是錯誤的路,還是不要走了。”時奺並不是一個硬心腸的人,反倒有些心軟,對杜如芸,同是女生,她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