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自從 利坯餐廳離學校有點距離,兩個人也不說話,就一前一後的走著,宴錦衡始終在時奺左邊後一步,護著她。時奺心思百轉,又不知該從哪裡說起,眼看著就快到學校了。“學長,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時奺腳尖踢著一個小石子,耷拉著肩膀。“你低血糖暈倒的時候,我剛好在醫務室做義工。”宴錦衡一邊說,一邊回想,那個時候的時奺,嘴唇泛白,雙眼緊閉,讓看過這麼多病人的宴錦衡心中都酸酸的。“低血糖那次是你嗎?可是我醒來並沒有看見你啊。”時奺抬頭,看著宴錦衡的眼睛,雖在夜色裡,卻似乎有無盡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