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敵意,但是她好像並沒有得罪杜如芸啊?帳篷是商量好了的,兩個人一組,有一男一女是單著的,就一人一組,男生那是宴錦衡,女生是一個叫莫瑤的女生,就是坐在杜如芸身邊的女生。時奺覺得,好像今天還會發生點什麼,不過沒關係,來都來了,就好好玩吧,沒必要不開心。就在時奺看著窗外出神的時候,她身邊有人坐下來了,她回頭看,愣住了。“宴學長好。”“嗯。”宴錦衡頷首。他在心裡一萬次祈求老天爺,讓她身邊沒有其他人坐,顯然老天爺應該聽見了,所以他若無其事的坐下來。時奺見宴錦衡不太想說話的樣子,也就沒有說什麼,看著窗外移動的風景。自從宴錦衡那次表白以後,兩人就好像有了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面對宴錦衡,時奺越發容易心潮起伏。有時候,和宴錦衡說一句話,她都會臉紅心熱,所以她都不大敢和宴錦衡說話了。而宴錦衡,完全像那天沒有發生什麼一樣,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只是對待時奺的態度親近了許多。宴錦衡說了不逼時奺做決定,就真的沒有逼她,他的心意是真的,時間久了,時奺自然會明白,宴錦衡不著急。從瓷大去南陵山要大概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很多人都昏昏欲睡,打起盹來了。時奺也有一些困了,昨晚上睡太晚了,早上又起的早。車內很是安靜,加上旁邊坐著的大佛,時奺旁邊安靜的有些詭異。初時她還堅持著不睡,可是車搖晃著,就像是搖籃一樣,慢慢的,也睡著了。宴錦衡雖然一直在看手機,但是餘光一直瞥著時奺,看著她從睏意上頭到現在小腦袋像小雞啄食一樣一點一點的。車從減速帶上過,小弧度的拋了一下,時奺的頭磕到了窗戶上,時奺揉了揉腦袋,把腦袋往宴錦衡這邊靠。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完全忘記了身邊坐著的人是宴錦衡,還敢隨隨便便靠過去,或者是,也許正是因為知道是宴錦衡,時奺才敢靠過去?不管時奺到底是如何想的,此時此刻,被靠著肩膀的宴錦衡,心裡樂開了花。小心翼翼的挪動肩膀,給時奺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讓她靠著。宴錦衡感受著肩膀上的重量,第一次覺得坐公交車是如此的舒服。南陵山快到了,陸陸續續有人恢復了清醒,車內吵鬧了起來,時奺也迷迷糊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