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嗎?”“不是不是,就是感覺騷話和你的身份不符合。”“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宴錦衡攔了計程車,示意時奺坐進去。“我啊,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啊,你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時奺最後那句話說的特別小聲,靠在宴錦衡耳朵邊說的。“師傅,昌江區人民廣場。”宴錦衡看了時奺一眼,先和司機說話。“誰傻?”宴錦衡看著時奺,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我、我傻,你是地主家的好兒子行了吧?”時奺扭過頭,好女不跟男鬥!“你的確傻,不僅傻還蠢。”宴錦衡頗為贊同時奺有自知之明。在杜如芸的事情上,她可不就是又傻又蠢嗎?“學長!”時奺扭過頭睜大眼睛瞪著宴錦衡,表示不滿。“嗯,笨姑娘。”宴錦衡笑了笑,小姑娘瞪人也好看。“……”又傻又蠢又笨……活個啥勁啊?“哼!”時奺雙手環腰,一副不想搭理你的樣子。宴錦衡正想說什麼,前面師傅說了一句話。“哈哈,小夥子,哪裡有你這麼對女朋友的,對女孩子要溫柔一點啊。”“師傅,我……”不是他女朋友,時奺想反駁。“好,師傅說得對,奺奺我錯了,奺奺又聰明又漂亮。”宴錦衡連眼角都帶著笑意。“虛偽!”時奺小聲嗶嗶。宴錦衡是真高興,兩人的關係已經越來越親密,不會像以前一樣,時奺見到他就像見到了長輩,恭恭敬敬的。現在會笑會鬧會生氣,才有點和朋友相處的感覺。時奺覺得宴學長變壞了,以前多麼穩重成熟,現在那張高嶺之花的面具已經被時奺看透了。宴錦衡根本就是披著高嶺之花的皮,實際上一點也不高冷!因為有 粉青釉描金鏤空開光粉彩荷蓮童子轉心瓶“怎麼,怕了?”宴錦衡挑眉,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