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元帝見女兒和外孫女這個時間,姬七紫的名聲再一次傳遍整個皇宮,皇宮上下都在猜測,她是怎麼從太極殿跑到太醫院門口的,還完美的躲過了禁衛的崗哨呢?與此同時,禁衛統領在知道之後,狠狠地把在太極殿後殿站崗的禁衛們罰了一頓,然後就去研究值班表和值班時間,他一定要把所有漏洞都堵上!東宮,太子妃紀氏知道之後,差點沒從床上栽下來,震驚的語無倫次道:“小七怎麼從太極殿跑出來的?那些禁衛呢?”趙嬤嬤低著頭,好一會才說道:“因為是陛下的寢殿,奴婢等人不敢在內久呆,但孫總管會時不時探看的,奴婢琢磨著,這是郡主自己戳牆爬出來的。”除了這樣,郡主還怎麼避開一眾宮人?至於禁衛怎麼沒有看到,趙嬤嬤心中嘀咕,是人都有打盹的時候,郡主雖然看起來比一般嬰兒大一些,但終究還只是一個嬰兒,一個慌神沒有看到也是正常的。紀氏臉上的表情簡直是無言以對,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擔心,她吩咐趙嬤嬤等人在太子回宮之後,立即通知她。而太子回宮,就在宮門口與壽康公主相遇,壽康公主領著女兒給嫡兄福身一禮,姬淮虛抬了一下手臂,探手在外甥女頭上揉了一下,明悅縣主眨巴著眼睛望著舅舅,心中想著方才的那個胃口極佳、吃奶兇殘的表妹。明悅縣主現在五歲了,表妹那兩大碗牛乳羊乳,她一定喝不下,但表妹卻全喝光了。壽康公主現在還處於震驚中呢,看到姬淮便說道:“二哥,妹妹今天算大開眼界了,無雙真乃天賦異稟也!”說完,壽康公主覺得不妥,福身一禮,匆忙道:“妹妹告辭。”說罷壽康公主牽著女兒大踏步離去,而姬淮回頭看著三妹妹急切的背影,滿頭霧水。但頃刻間,他想到了什麼,急匆匆朝太極殿走去,然後在太極殿門口抓了一個禁衛,詢問了一下,然後姬淮徹底傻眼了。 榮王姬淮跑進御書房時,正好景元帝在秋後算賬,祖孫兩人大眼瞪小眼。“無雙啊,皇爺爺現在很生氣。”他故意拉長了臉嚇唬姬七紫,但姬七紫奉行本姑娘是一個純潔的嬰兒,什麼也聽不懂的準則,她就這麼無辜的望著景元帝。看到兒子跑進來,景元帝的炮火立即對準了他,冷著臉道:“怎麼?怕朕和一個嬰兒計較?”姬淮走到近前,揖首一禮,平復心情,低著頭,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說道:“兒子不敢。”“哼!”景元帝轉頭又把炮火對準姬七紫,姬七紫眨巴著雙眼,目光一直看著傻爹。這與一個不說話的嬰兒說話,根本是自言自語,而景元帝發現與她沒法溝通,這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懂了,還是裝著沒聽懂?不過觀看她行事,發現倒也沒做什麼他無法容忍的事情,景元帝決定繼續把她留在身邊,原本是想過了滿月就把她放回東宮,現下景元帝琢磨著可以多扣留幾天。景元帝把孫女遞給兒子,擺擺手道:“無雙應該是想找太子妃,你可以抱回去,但最遲一個時辰之後,給朕送回來。”姬七紫眼睛發亮,看向皇爺爺的眼睛更加圓滾滾了,而景元帝見狀,心中暗暗道,他不會猜中了吧?姬淮一邊接過女兒,一邊心裡嘀咕:父皇是強盜,本就是他的女兒,他和太子妃還只能相處一點點時間,簡直是沒法形容。“是,父皇。”轉身抱著女兒興高采烈地往外走,空氣裡留下姬七紫愉快的笑聲。景元帝搖搖頭:“這孩子。”還是挺有趣的。片刻後,孫大同身後跟著幾個宮女呈上膳食來了,景元帝吃得不算少,但總覺得一個人吃飯有點沒趣,還是早上和中午時,孫女看著他們吃時,那表情比較下飯。膳食撤下之後,景元帝漱口,洗了一把手,問道:“孫大同,宮裡有什麼新鮮事兒?”新鮮事兒?陛下想知道宮裡如何議論郡主的事情直說便是,何必這樣拐外抹角?孫大同微微躬身,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回稟陛下,郡主方才的壯舉已經傳遍整個皇宮,奴婢估摸著約莫過了今晚,宮外上上下下都會知道了。”景元帝饒有興致道:“哦?怎麼議論的?”頓了一下,他似乎是很平常的語氣在問的樣子,“有沒有人在議論說無雙是妖孽這樣的話?”雖然孫女看起來確實很妖孽,但如果她的身份真的像叔祖說的那般,再妖孽都正常。古人還有三歲吟詩作賦的,就不能允許一個月的嬰兒就能爬的麼?孫大同神經一下子繃緊,趕緊跪下說:“回稟陛下,奴婢還沒有聽到這樣的傳言。”景元帝微眯著眼,語氣淡淡道:“留意著,朕不想聽到這樣的傳言,但如果有人敢這樣傳,絕不姑息。”這邊姬淮抱著女兒,父女倆一路逗樂回到東宮,當然這沿途收穫了無數好奇的眼神。原本禁衛們站崗是不動如山,只是身板可以挺得筆直筆直,但管不住眼珠子啊,他們有預感,以後他們將經常和無雙郡主打交道,所以現在一定要把人看清楚,以免到時候認不出人來。紀氏擔心得不得了,而姬淮一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