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好久不見啊,怎麼?大名鼎鼎的明醫生捨得回國了,我還以為明醫生打算一輩子留在國外呢!”明臣又怎會聽不出宋遙清是在譏諷他,修養極好的明臣面不改色的仔細的聽著,只是他的那一雙眸子緊緊的鎖在梁疏雨的身上。“遙清,我們是朋友,這麼多年沒見,一定要這樣說話嘛,我當初離開,實際……”“住口,你當初離不離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還有請明醫生謹記自己的身份,疏雨,咱們走。”宋遙清拉著梁疏雨的手臂,這就準備離開,眼前忽然出現一抹高大的身影,明臣攔住她們的去路,固執的目光鎖在梁疏雨的臉上。哪怕,梁疏雨面色冷冷的不曾看向他。“疏雨,我有話和你說。”“明醫生,我們之間沒什麼話可說。”冷淡的開口,不帶絲毫的感情。簡單的一句話,深深的刺激到明臣,平靜的神情漸漸的出現一抹龜裂,目光灼灼的盯著梁疏雨。似乎是驚訝於梁疏雨的態度,又帶著一絲複雜的感情在其中。被忽視在原地的明臣,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漸漸離去的背影,內心深處掀起一層的波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一直作為觀眾的秦墨深冷淡開口,不帶任何的情緒。只見明臣苦澀一笑,輕道:“是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深哥,你有沒有愛上過一個女人,如果你愛上過一個女人……或許你就明白了。”這句話似乎是在對秦墨深說,也甚者是對自己說。“沒出息,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死生都要捆在我的身邊。”秦墨深狂傲的訓斥著明臣。明臣苦笑不語,他是個內心怯懦的人,學不來深哥的狂傲,也不忍心那樣對疏雨。似乎是被明臣的悲傷感染,秦墨深皺眉看他一眼:“阿臣,你臉色不好,多注意休息。”注不注意又怎麼樣呢,那個人早就遠他而去,望著她們漸漸遠去的背影,明臣的眼眶微微一紅,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嘛!“阿臣,你不該回來的。”見他這幅為情所傷的模樣,秦墨深也不忍心再責怪於他。從寒山寺出來的時候,梁疏雨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早知道會在這裡遇到明臣,她是不會和疏雨出現在這裡的。萬萬沒想到離開五年的明臣會再次回到容城。“別想了,他是他,你是你,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疏雨你……”“遙遙,我知道!”梁疏雨顯然是不願多言。她不願多說,宋遙清也不再多問。回去的路上,宋遙清都在暗歎著,她和疏雨真夠倒黴的,紛紛遇到不想看到的人。一直到山下的時候,薛林開車載著她們將梁疏雨送到梁家,一路上宋遙清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當然,在寒山寺中發生的事情,宋遙清沒有隱瞞薛林,在她心裡,薛森薛林早就是她自家人。也當是找個人傾訴傾訴。ps:仙女們喜不喜歡七爺 他們的關係薛林得知大小姐遇到了秦七爺,暗道不好,這位秦七爺只怕是真的看上大小姐,他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老爺子呢。畢竟,大小姐可是秦承煜的未婚妻。雖說,在他心裡秦承煜一直都是配不上大小姐的,可這位秦七爺心思難測,性情不定,談笑間就能讓人灰飛煙滅,一看就知道是個心機深沉不好招惹的主。大小姐若是落在秦墨深的手裡,只怕會被吃到骨頭都不剩。作為大小姐最貼心的保鏢,薛林內心尤為擔心宋遙清的終身大事。“大小姐,據我所知,明家少爺和秦七爺是一起長大的兄弟。”薛林幽幽一句話,直戳宋遙清的精神,腦袋裡閃過一縷光亮,如此說來,在寒山寺碰到秦墨深和明臣並非巧合。是他們一起算計好的。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兩人之間還有這樣一層關係,難怪方才秦墨深看到明臣糾纏疏雨時,鎮定自若。現在想來,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狡詐的老狐狸。正在回程中的秦墨深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趙旗擔憂道:“深哥,你該不會生病了吧!”這才剛回來呀,五年沒回來,千萬鬧出一個水土不服,鬼信呢!秦墨深邪笑不語,恐怕小東西已經知曉一切。他本就沒有打算隱瞞她,知道是早晚而已,想不到的是她知道的這麼早,看來宋老爺子送她的人,果然不是廢物。那麼他也不必操心要不要送幾個能力較好的人給她。秦墨深被有深意的瞅了一眼前面開車的趙旗。正在開車的趙旗不知道自己輕鬆的躲過一劫,躲過被送出去的命運。“掉頭,去宋家。”家中的僕人看到宋遙清歸來,極為守規矩的低頭站在一旁,一直等到宋遙清遠去,大家才敢離開。以前宋家最大的是老爺子,其次是老爺,如今排在宋家 秦墨深直接上門聽起來,可真夠關心她的。薛森薛林兄弟兩人,別以為她不知道,梁文萍這裡早就向她的便宜父親,提過多次要從爺爺那裡要過來,保護宋南藍。現在倒是找理由讓她將人送出去。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文姨,你是父親的妻子,平日裡幫助父親管理好家是文姨的職責,至於其他的事情……呵呵,畢竟這個家裡的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