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夢說明了什麼!夢中的秦墨深面目冰冷的好似跟她是仇人一樣,那一刀深深的插入她的身體裡,很疼很疼,疼到她以為這些都是真的。從床上起身的宋遙清踩著拖鞋,心神恍惚的走到浴室,鏡中的自己披頭散髮,素面朝天,整個人有些喪喪的。“哎……果然愛情都他媽是毒藥。”早知碰不得,可心偏偏忍不住。秦墨深,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兩天了,一個電話一個簡訊也沒有,明天他就應該回來了吧。……醫院。徐真惠拿著熱毛巾給徐清晨擦了擦臉,等到徐清晨再次清理乾淨之後,他感覺渾身都舒服了。徐清晨塞了一個枕頭在後背,接過徐真惠遞過來的蘋果,笑嘻嘻道:“謝謝媽。”“傻小子,你以前要是能這麼聽話就好嘍。”小子最近變化很大,別看他小小年紀,其實是個又固執又有想法的孩子。“媽,我以前也很聽話的。”“哼,你的聽話是因為大小姐吧。”自己生的孩子,他是什麼性子,徐真惠非常清楚,被戳中心事的徐清晨耳根一紅,有些彆扭的看了看徐真惠。他的確是很喜歡這個姐姐。徐真惠很欣慰,清晨喜歡大小姐,大小姐對清晨也很不錯。可是……想起其他的事情,徐真惠的臉色忽然正了正,徐清晨當然也注意徐真惠的臉色,有些疑惑。於是,徐真惠看了看徐清晨,頗為語重心長道:“清晨,咱們能有現在的機遇,是大小姐給的,她能救你,其實媽媽都不確定,還是答應救你。做人最重要的是認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是咱們的,咱們不要,不屬於咱們的,咱們也不覬覦。媽媽最大的希望是看著你健健康康的。”聰慧如徐清晨,自然是聽出徐真惠話中的深意。“媽,我不會奢求的,那些東西我從來不稀罕,我只想著和媽媽在一起,我喜歡姐姐並非是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麼,媽,姐姐很溫柔。我……我只是覺得媽媽這些年辛苦了,希望媽媽能得到幸福。”他真的不會去奢求什麼,他並不稀罕。其實,他有一點的私心,私心是希望親生父親能給媽媽一個名分,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人叫做野孩子,他不忍心媽媽被人在背後謾罵。侄子莫若母,徐真惠拍拍他的手背,很是欣慰:“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那些東西媽媽早就不在乎。至於你爸爸那裡,他若是想讓你認祖歸宗,你不要忤逆他,咱們母子不苛求那些東西,但媽媽希望你能有一個正常的身份。至於媽媽這裡……媽媽和你爸爸之間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能有你在身邊,媽媽一切都很知足。”母子倆的談話還在繼續!一直到徐真惠離開病房後,躺在床上的徐清晨久久的沒有閉眼休息。站在外面的徐真惠瞅了瞅緊閉的房門,正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上面是宋延亭的號碼! 差點被害死徐真惠忍不住翻翻白眼,這個時候打什麼電話!但是她想了想,決定接起電話。“什麼事……”病房內的徐清晨在心裡怨恨過宋延亭,他的行為是對媽媽和他的不負責。在徐清晨的心裡,曾經一直以為爸爸是神聖的存在,是他一直期望渴望的愛,他羨慕過很多同學。他問過媽媽無數遍,為什麼爸爸不回家,媽媽小時候還能騙他說是忙,後來,他長大了,知道了,也見過親生爸爸!他才知道大人的世界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的多。算了,不想這些糟心事!正當徐清晨準備睡覺的時候,病房的門好像被人推開了,徐清晨支起上半身,試探性的開口:“媽,是你嗎?”沒有人回應,在徐清晨身後去拉燈的時候,眼前忽然閃現出一抹高大雄壯的身影,一隻寬厚的大手緊緊的捂著他的口鼻,毛巾上面似乎有什麼味道,徐清晨的四肢開始瘋狂的掙扎。黑暗中,徐清晨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他是誰?他是什麼人?是誰要害他?就在徐清晨認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病房的們被人猛然踹開,隨後室內的燈光大亮,薛林等人等兩人立刻上前制止住想要跳窗離開的蒙面男人,他戴著頭套看不清楚長相。“護士,護士……”聞聲趕來的值班護士立刻趕來,當她們看到病房內的情況下,紛紛有些奇怪,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檢視病人。薛林眉目正經,果然不出大小姐所料,真的有人會對徐清晨下手。戴著頭套的男人知道事情敗露,露在外面的眼睛十分的凶神惡煞,一直惡狠狠的怒視著薛林和另一個保鏢。“林哥,這人怎麼辦?”另一個保鏢冷著臉問道。薛林勾起嘴角,踱步到頭套男的面前,一把扯下他腦袋上的頭套,左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直接橫至耳邊。估計是個小嘍囉。“交給警察。”“你們敢!”疤痕男兇巴巴道。“呵,敢不敢可不是你說的算。”這件事情就是要鬧大,背後的人是該連根拔起,凡是妨礙大小姐的人沒必要手下留情。眼下是最好的時機。接到薛林電話的宋遙清,微微勾起嘴角,還真是按捺不住哦!她已經知道,宋延亭那裡更沒必要隱瞞著,有他的參與,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