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宋遙清失蹤了?”梁文月有些不敢置信,她怎麼會失蹤呢。“誰說不是呢,我看她啊就是失蹤了,不然怎麼可能一直沒有回來,而且跟在宋遙清身邊的薛森也沒有回來,今天我看到薛林著急忙慌的離開宋家,哈哈,指不定是出事啦。”心情頗好的梁文萍剝著橘子,這麼久的抑鬱之氣,逐漸的消散,這個訊息可謂是這些天最好的訊息,真叫她心情舒暢。梁文月的眸子微微一閃,繼而笑道:“姐,你正好趁此機……”姐妹兩人相視一笑,各有打算。宋延亭何曾不知宋遙清可能出事了,所以他開車直接前往秦墨深的住處詢問訊息,奈何,並未見到秦墨深本人。從他那裡得到的訊息是秦墨深和宋遙清外出旅遊了,至於何時回來,那就不清楚了,宋延亭心裡疑惑,又覺得那些訊息恐怕不是空穴來風。帶著滿滿懷疑的宋延亭不得不離開,幾次散發給宋遙清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他有些著急。樓上的秦墨深背對著趙旗,道:“走了。”“是的,深哥,你說宋延亭怎麼突然關心起小嫂子了呢,以前他可從沒有關心過小嫂子。”事情反常,必然有妖,誰知道宋延亭在打什麼鬼。宋延亭能存什麼心思,宋南藍在牢裡,想要提前出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時常讓人去監獄裡招呼著宋南藍的。就算能提前出來,她可是有坐過牢的歷史的,何況她坐牢的原因是令多少人所不恥的,將來想嫁給有頭有臉的人物已經是不可能。即便將來是宋遙清接手整個宋氏集團,宋延亭有一點認知很清楚,宋遙清是宋家的,宋氏集團的一切還是宋家的,也是他宋延亭的,所以不管出於何種目的,宋家不能落敗。小女兒已經不能支撐宋家的未來,他必須將眼光投資到宋遙清的身上,哪怕十分不喜歡這個女人,至少宋遙清的身上流著宋家的血。他當然想和宋遙清修復好關係,這樣才能坐穩上流社會的地位。“不管他,事情查的怎麼樣?”“深哥,我仔仔細細的查過,在此之前小嫂子和霍羨行從未有過交集。”他當時反反覆覆的徹底查了很多遍,也就是沒有什麼交集,不過有一點他覺得很奇怪,趙旗不解道:“霍羨行在來容城之前,曾經多次打探小嫂子的事情,似乎很在意……小嫂子。”他想了想,還是說出來比較合適,他懷疑霍羨行對小嫂子別有目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種可能。呵,還真是這樣。霍羨行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注意到遙遙嘛,是想利用遙遙達到某種目的!他直覺霍羨行另有目的,如果只是為了遙遙,有一點說不通,霍羨行到底是因為什麼緣故一定要擄走遙遙。或者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是他們查不到的。疑心湧上心間。此事必須跟下去,霍羨行那裡時刻盯緊。 一生為敵明臣和梁疏雨等人聽聞宋遙清被人擄走的訊息,立刻趕往秦墨深的住處,確定之下這才知曉宋遙清是真的被人擄走。梁疏雨有些慌張的坐立難安,不知道遙遙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危險。“深哥,他是故意拿遙清威脅你。”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至於秦墨深的猜測,他沒有開口,反而是看向梁疏雨的方向:“梁小姐,遙遙以前可曾和霍羨行接觸過?”梁疏雨皺眉,道:“沒有,遙遙從沒有離開過容城,就算是在容城內,我和遙遙幾乎形影不離,從來沒有提過一個叫霍羨行的人。”秦墨深眸中瞭然,直覺告訴他,在遙遙和霍羨行的身上藏著秘密,他們之間一定是見過的,回想起之前霍羨行別有深意的話。他們還真是註定一生為敵,江山和美人,他都要!“七爺,遙遙會不會有事,您一定要救出遙遙……”“阿雨,深哥不會放棄遙清的,這件事情交給深哥,遙清不會出事的。”明臣摟著梁疏雨的肩膀安慰著,深哥對遙清的感情有多深,作為兄弟,是非常瞭解的,想必深哥這裡已經有對策了。“遙遙是我的人,我一定會待她回家,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們的事情,遙遙一直很擔心你們,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秦墨深不忘關心他們的事情。明臣和梁疏雨相視一眼,眸中的堅定任誰也無法改變,明臣笑道:“我們聽深哥和遙清的安排。”哪怕未來面臨更多的兇險,何況明家的所作所為,他已失望透頂,在這裡沒什麼可留戀的。他只希望在今後的日子裡好好的陪伴在阿雨的身邊,哪怕時間短暫,在自私和偉大之間,他選擇自私。秦墨深睨了一眼梁疏雨,畢竟這並非一個人的事情。“七爺,我和阿臣這輩子都不會分開,他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她聽從一切安排,只要能和明臣在一起,她很知足,在容城唯一留戀的人只有宋遙清,可她也知道,遙遙為她和明臣的事情,一直擔憂著。他們能重新走到一起,對虧有遙遙。“既然如此,安排你們做明日的飛機。”“七爺,我……我想等遙遙平安後在離開。”“是啊,深哥,我們的事情一時半會不著急,等遙清平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