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心期待接下來的情況。“喂……疏雨……”自從明臣當場宣佈和梁疏雨的關係後,明家和徐家的人明裡暗裡派人上門找過事,今天亦是如此!這才得知徐思雪竟然為了明臣跳樓自殺,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什麼樣子的心情來面對這件事情。一個女人能付出這麼多,明臣心裡是如何想的,她對明臣情深義重,梁疏雨的心裡升起強烈的不安感。宋遙清眼睛明亮,一眼便看出梁疏雨目前的心裡狀態,她現在是典型的患得患失。疏雨對自己始終是不自信的!這和她從小經歷和身份有關。“別人說什麼做什麼是別人的事情,你只要相信一點,你並不比別人差,疏雨,你和明臣在一起並沒有錯,錯的是那些被有心機的人。”有一點她再次之間忽略掉了,徐思雪不僅僅是跳進明家人的心裡,同樣跳進梁疏雨的心裡,生成一股繩的疙瘩。“我知道……可是……遙遙知道外介面的人都在怎麼議論嘛,我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不能不在乎阿臣!他和我在一起,我真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害了他。”她好害怕,害怕事情不會如他們所想那般進行著。宋遙清的心裡一跳,暗道不妙!“你是想退縮?你退縮了明臣怎麼辦,他為你做出的決定並不少,兩個人能夠相愛是緣分,能夠享受是命中註定!珍惜這段緣分,你和明臣會幸福的。”其實開解是一種方式,能不能想通也要看她本身的情況,她知道疏雨是聰明人,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明臣和疏雨之間的事情已無任何的迴旋餘地,兩個人只能往前走。他們的事情出現後,梁疏雨直接住進和明臣兩個人的小家中,梁家她已經不能再回去,梁家的人已經徹底放棄梁疏雨。梁文博是聰明人,不會為了一個私生女和明家徐家人作對。開車回去的宋遙清一直在思考著明臣和梁疏雨的事情,現如今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們的結局一定是開花結果。寬敞的馬路上車子平緩的前行,大陸兩側種滿了法國梧桐樹,茂密繁盛。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後面一輛車直接超過宋遙清的車子,在前面直直的攔下。迫於無奈,宋遙清停下車子!此人絕對是故意的。心情不爽的從車裡下來,踩著高跟鞋走到前面的車窗邊,敲了敲!車門開啟,從裡面走下來一高大的男人,宋遙清驚慌的迎上他張揚精緻的五官:“又是你!霍羨行,你到底想做什麼?”她明白了,霍羨行能在這裡準確的攔住她,一定在背後跟蹤她,當然,她連連質問。 我等著這一天“我想知道你在哪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遙遙,不如跟我走吧!”霍羨行毫不掩飾內心的真實想法。他想要宋遙清,想帶她一起走,一起離開容城,將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他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彼此的人。他們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宋遙清退到自己的車邊,擰起眉頭,心底慌慌的怒視霍羨行,生氣道:“神經病。”“對,我是神經病,但也是為你而病,遙遙你別逼我對你在做出什麼狠毒的事情,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霍羨行的一句話重新撕開她的偽裝,昔日血淋淋的事實再次浮現在眼前。宋遙清的眼睛一直凝視著霍羨行,帶著濃濃的恨意。她恨自己,他是最清楚的,可那又如何呢,他不在乎宋遙清的恨不恨,他只在乎只要能停留在宋遙清的心裡,恨又如何,一樣達到他的目的。“霍羨行,你以為這是以前嘛,你敢動我身邊的人,我一定會親手要了你的命,不信,咱們走著瞧!”“好啊,我等著!眼下最重要的是邀請遙遙跟我去做客!”霍羨行朗聲大笑額,寬厚的手掌牢牢的抓緊宋遙清的手臂,他現在的行為可以說是強搶,宋遙清氣到頭頂都快要冒煙啦。“神經病,不稀罕做什麼客,現在是青天白日,你想綁架信不信我告你,我家七叔也不會放過你。”該死的死男人,力氣那麼大,宋遙清覺得手臂都快要脫臼啦,他一定是故意的,臭男人。“住口,不住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臉色陰鬱的霍羨行,強勢的壓制著內心的暴躁。拉過宋遙清的身子,雙手強勢的捏著她的雙肩,鋒利的眸子內強悍無敵,任誰也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否則死!他現在生氣吃醋的樣子,真讓她感到非常噁心。自以為情深款款,可惜啊,她宋遙清壓根就瞧不上。漂亮的眼睛裡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是對他最大的羞辱和諷刺。肩膀上疼痛異常,宋遙清咬緊牙關無懼的迎上霍羨行鋒利的眸,弱肉強食的道理在任何時候都是適用的。她的軟弱只會激發霍羨行不擇手段變態心理。“霍羨行,你一直狂妄自大,是否忘記這個世界上還有心甘情願這個詞,你真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嗎?我告訴你,上輩子沒希望,這輩子更不可能!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你狂妄自大里。”精緻的面孔上是幸災樂禍和得意洋洋,哪怕心裡對霍羨行再為恐懼,也要拿出宋家大小姐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