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讓疏雨得償所願,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關於梁疏雨的事情,明臣剛剛聽說,他氣憤到連連咳嗽不止,雙手撐在桌面上,秦墨深端著一杯水遞給明臣。“即便你再氣憤也無用,阿臣,有些選擇只能錯一次。”明臣和梁疏雨之間的事情,遙遙是十分關心的,他自然也不例外,梁疏雨是遙遙的閨蜜,阿臣是他的兄弟。他希望他們都能得到幸福!明臣苦澀一笑,帶著濃濃不甘的聲音,道:“我也想啊,可是深哥你知道的……”他紅著眼眶仰望著眼前的男人,不甘、懊悔、糾結、恨……什麼樣的情緒全部凝聚在眼睛深處。他過不了那道坎,他不想傷害梁疏雨,不想梁疏雨將來更痛苦。“你現在為她今後感到痛苦,阿臣,你有沒有想過,你若不給她一個未來,梁疏雨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她會成為梁家的棋子,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甚至是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明臣的臉色一變,秦墨深知道他聽進去了,繼而緩緩道來:“劉志強,梁家為梁疏雨選的婆家,家中是飼養家禽的,家裡有一個屠宰場,劉志強今年三十歲,曾經娶過一個老婆,後來生病去世,但我得到的訊息是被家暴而死,一個有家暴歷史的男人,你覺得梁疏雨嫁給她,最終是什麼樣的結果。”家暴?屠宰?俊美的臉瞬間漲紅,連連咳嗽,因為咳嗽發生的震動,臉色紅的可怕,額頭上的青筋異常的清晰可見。“疏雨是他的女兒,梁文博怎麼可以如此糟踐她。”他一直捧在心尖尖的女人,他最愛的女人。被人這般糟踐,明臣扭曲著一張俊臉,恨不得立刻宰了梁家的人。梁家的人是故意糟踐梁疏雨,是了,梁母一直痛恨梁疏雨,梁文博一直將梁疏雨視為恥辱,他們怎麼可能給她選一個好人家。“他們糟踐她不是一天兩天了,阿臣,我只問你,梁疏雨你是娶還是不娶。”遙遙在等他的訊息,他何嘗不是在等明臣的決定,他知道明臣的身上承載著巨大的壓力,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幫他。 秦七爺的佔有慾至於其他的事情,倘若有一日梁疏雨知道真相,她不會怪明臣。和梁疏雨接觸雖少,但他看得出,梁疏雨對阿臣的感情,並不比阿臣對她的少。“深哥,我……”他的眼裡閃過濃濃的掙扎,能救梁疏雨,能幫梁疏雨的人只有他自己,握緊的拳頭,指尖已經刺入肌膚中。此刻的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人生最大的痛苦是遺憾。”而有的遺憾將會伴隨終生,他言盡於此,剩下的就看明臣是如何決定的,現在秦墨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晚上到我家吃飯吧,我們還就沒有聚餐啦。”宋遙清挽著梁疏雨的手臂,其實是想要梁疏雨開心一些,她在梁家過的是什麼日子,宋遙清很清楚。一直以來,她特別想梁疏雨搬出來和她一起住,留在梁家那種地方,平白只會給自己添堵。每次疏雨都是找藉口不出來,其實她知道,就算梁家的人對她不好,疏雨心裡其實是期待的,期待所謂的親情和父愛。有一點她和疏雨很相似,都有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爹。她早就不在渴望什麼父愛,疏雨和她不一樣。“好啊,我今天就住你家啦,咱們好久沒睡在一張床上啦,哎呀,你說秦七爺知道我和你誰在一張床上,他會不會吃醋呀!”梁疏雨挑眉調侃著宋遙清,她記得秦七爺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悍,哪怕是女的也不行誒!“討厭,咱們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哼!”“咿……遙遙,這句話你敢在秦七爺面前提嗎?”宋遙清剛要破口而出,最終化為重重的一聲嘆息,她不敢,她慫。想到上次他被秦墨深欺負,只是小小的反駁一下,就被他按在桌子上狠狠的欺負,至今都記得他溫熱的氣息,隱忍的強悍,火熱的唇咬著她的脖子。嗨……突然想到火辣辣的場面,宋遙清的小臉滾燙滾燙的,她的不自在沒逃過樑疏雨的眼睛。“遙遙,剛才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討厭啊,哪有,我才沒有想!”宋遙清捉急的解釋,得到的不是澄清,反而是梁疏雨越發曖昧的眼神,她鬆開梁疏雨的手臂,抖了抖膀子。抓耳撓腮的宋遙清,哪裡還有平日裡的穩當,分明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本來年級就不大,做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多好。平日,遙遙就喜歡將自己的神經繃緊,輕鬆輕鬆未嘗不可。“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宋家的大小姐和梁家的私生女。”一道讓人不喜的聲音從別處傳過來,應聲望去,路邊站著的男人和女人正是讓他極為不喜歡的柳斯絲和魏立薇。前世的夫妻,這輩子看來又糾纏在一起了呢。“魏小姐,請注意你的措辭。”“怎麼,我不注意又怎樣,本來就是私生女,還不讓人說了。”魏立薇滿不在乎,宋遙清能和梁疏雨成為朋友,在她眼裡就是一丘之貉,卑賤是自己作的。 找茬的來了“嘴是魏小姐的,魏小姐怎麼狂吠,那是魏小姐的事情,但是,好歹狂吠也要看清楚場合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