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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頓了頓,“嗯,你可以學。現在麻煩你的手從我衣服上移開……油蹭到我了!”“……”發現沈宴的肌肉瞬時僵硬,劉泠嚇得忙往後退。她坐得不穩,一滑,油膩膩的手更是緊緊抓住了他的衣服,留下油膩膩一大片。望著沈宴衣上明顯的痕跡,再抬頭看看沈宴肅冷的眼神,劉泠噗嗤笑。在沈宴的抗拒中,劉泠緊緊摟住他脖子,任他怎麼威脅,也不肯離開,“沈大人,我好喜歡和你生活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我知道,但你的手不要碰我!”“沈大人,你看我買了這麼多東西,都是給我和你一起買的,你很喜歡對不對?”“你手移開!”“沈大人,我們在一起生活,一定很有趣,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玩不夠的遊戲。那一定很值得期待。”“……你先把手拿開。”“沈大人,你說,我真的能嫁給你嗎?我現在被許給那個誰,真的沒關係嗎?我好害怕,好難過。看到你,就想念你。我真怕不能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會嫁給你嗎?”“……會。”沈宴答,“不要怕,什麼都不用管。跟著我走下去,相信我,我當然會娶你。”劉泠點頭,露出笑容。徐時錦的話,讓她心中不安,她不信任徐時錦。但是她信任沈宴。沈宴說她什麼都不用管,那她就什麼都不用管。就算她由長樂郡主,被陛下封為安和公主,給下了明旨,下個月跟隨夷古國的使者離京,去夷古國嫁人;就算沈宴由千戶升為鎮撫使,被下旨隨行,護送她一路出京;就算秦凝攪了局,代嫁不成,仍找藉口隨她離京……劉泠都心中無所畏懼。她相信沈宴,他說她只要走這最後一步,其餘的都交給他。因為全然相信沈宴,劉泠再不疑神疑鬼,再不憂愁自己的婚事。她在京中過得肆意,各種宴席有心情的話,都去參加,刷了把存在感。在一場馬球賽中,讓她意外的是,她碰到了已經消失很久的陸銘山和嶽翎。陸銘山仍然是儒雅的陸家公子,比起去年這個時候的意氣風發,他現在卻多了滄桑和憔悴。攔住劉泠,陸銘山低聲,“阿泠,能為我引薦沈大人嗎?”劉泠揚眉,向身後瞥一眼。靈璧上前喝道,“放肆,郡主……不,我們公主的閨名,豈是你能叫的?!”劉泠面無表情,目光根本沒留在陸銘山身上,卻往他身後的嶽翎身上落了幾下。嶽翎安安靜靜地站著,柔弱而憐愛,惹人動心。在陸家那麼艱難的情況下,她能留下來,甚至有手段讓陸銘山帶她來參加貴女們玩的馬球——比起陸銘山,劉泠對嶽翎的興趣更大點。嶽翎抬頭,看向劉泠,她目光閃了閃。 沈大人的報復陸家最近很不順。陸家在宮裡的淑妃生了兒子,讓他們生了妄想,動作頻頻,引來太子殿下的不滿;再加上陛下本就想敲打他們這些世家,有沈宴和太子殿下聯手,最近在朝政上,陸家的話語權不斷被剝奪。而且不止如此,其餘各方面勢力,也遭到打擊。目前在陛下和太子殿下的雙重示意下,錦衣衛正在清查陸家。陸家人人自危,這麼大的家族,人口繁多,不滿的人自然也多。推來推去,把責任推到了陸銘山身上。畢竟陸家不管未來走向如何,現在總需要一個背黑鍋的人,在陸銘山的弟弟陸銘安上躥下跳的吆喝中,這個背黑鍋的人,就成了陸銘山。誰讓陸銘山和長樂郡主的退婚,是這一連竄打擊的導火線呢?而且陸家最近出了一種新的聲音,想棄卒保帥,與太子殿下達成和解。如此一來,陸銘山被推出去當替罪羊問罪的可能性更大了。就算陸銘山的父親護著陸銘山,陸銘山也漸漸焦灼,察覺了自己情勢的危機。他心中急躁,一邊握著嶽翎這個把柄,不知道徐時錦什麼時候會發難;一邊也得咬緊牙關,給自己找出路。陸銘山沒有那麼大的能耐,與太子殿下談條件。他能求的人,就是沈宴了。希望沈宴放他一馬,給他留一個退路。偏偏陸銘山找了沈宴幾次,都沒見到人。明明知道是對方不想見他,他還得裝作不知道,繼續找關係。思來想去,陸銘山找到了劉泠這裡。他多麼希望劉泠仁慈大度一點,不要計較他們當初的那些事,給他指一條生路。但劉泠從來就不是仁慈大度的人。劉泠顏若舜華,比當初分別時愈發明豔。她一日日長大,一日日張開,那種花開般的驚豔,奪人眼球。陸銘山沒有求得劉泠的認同,卻對著舊日未婚妻發了痴。阿泠可真漂亮,他怎麼就……嶽翎立在他身後,靜靜地看著因為劉泠的出現,陸銘山的發呆。她原是個和名門圈子完全沒聯絡的人,乍然出現在此,周圍自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本該護著她的陸銘山,剛才還溫情繾綣,一見到劉泠,魂都飛了——他可還記得他參加馬球賽的真正目的?嶽翎垂下頭,眼中淚光點點,瑟縮了下肩膀。陸銘山察覺身邊人的變化,回頭垂下視線。他一時怔然,有片刻恍惚。嶽翎也很漂亮,但只是清秀小美人,跟劉泠的豔麗不能比。在劉泠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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