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這個小圈子裡傳一傳。再說,娘最近忙著跟皇后娘娘給爹說情,顧不上下邊的小事。”劉鬱靜又轉而幸災樂禍,“不過你和陳昭夠倒黴的啊。陳昭前腳離京,後腳就有人敢敗壞他的名聲。你人還在京裡呢,就能傳出這樣的閒話來……你們這對前未婚夫婦,是得罪了誰啊?”公主淡聲,“不就名聲差嘛,我怕什麼。反正咱們家公主的名聲,就從來沒好過,也不差我一個。不過有人敢這麼埋汰我,我可得弄清楚是誰敢這麼幹!”公主吩咐身邊人,下去查清楚,流言最先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安排完了自己的事,公主又問小郡主,“你真要和霍青定親?”小郡主垮臉,“不知道啊,爹說再等等,也沒說等什麼。”她是著急哇,再等下去,這機會就錯過了。這兩天她可是為這事急得上火,纏著平王妃一通求助,被平王妃斥責“不知廉恥”,把她趕去抄書。公主嘴角微扯,若有所思。因為公主的吩咐,流言的來源很快有了訊息。公主都沒想到,居然是從徐丹鳳那裡傳來的。小郡主很驚訝,嘖嘖道,“她不是以直快爽利稱霸鄴京麼?怎麼也會幹這種碎嘴的事兒?真是人不可貌相。”公主也驚訝,她還以為徐丹鳳跟白鸞歌交好,不敢敗壞陳昭的名聲呢。不過轉眼一想,說不得這就是白鸞歌的意思?她本就不喜歡公主,也不希望表哥娶別的女人。反正表哥已經走了,又不知道這邊的事,噁心噁心公主,也是好的。況且白鸞歌也不覺得表哥知道這件事,就會怎麼她——這種名聲,素來女子比男子在意的多。表哥聽了估計也就一笑置之,不放在心上。再說徐丹鳳做這種事——恐怕單純為噁心她了。這個姑娘腦子有病,可能想不到這樣的名聲,對南明王府也不是好事。公主不管其他,不管是不是白鸞歌挑撥在先,徐丹鳳敢這樣,就得承擔後果。這日天光晴朗,貴女門正在西桃園遊玩,商量著新一旬的遊樂,也互相打趣著彼此的衣著佩飾,交流著鄴京最新的流言八卦。這個年紀的姑娘們出身顯貴,又不忙,成天就是多交際、多攀比,心思多的,還要為自己以後打算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