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鬱靜在門口站半天,覺得這兩個人兒真好玩。她從季章那裡聽說了公主和秦侍衛最近發生的事,作為公主的“親”妹妹,小郡主就過來看看大姊的笑話。“大姊,出門玩兒,你去嗎?”劉鬱靜見公主發現了自己,就大大方方地問。“不……啊還是去吧。”像這種和體力有關的娛樂,公主向來敬而遠之,本來說不去。但她一看到旁邊的秦景,就改了口。出門散散心,秦景不會總跟著她了吧?“霍公子也去嗎?”秦景突然問,讓一對姐妹都驚了下。小郡主不知道他說的是誰,有些茫然。公主卻立刻警惕問,“你問霍青幹什麼?”這麼快就忍不住向霍青靠攏了?秦景被公主的劇烈反應弄得一怔,不知道她為什麼反應比自己還大。小郡主沒見過霍青,她身體健康,活蹦亂跳,經常被大嫂帶著出門交際。霍青來府上拜訪爹孃的幾次,都被小郡主錯了開去。但沒見過,她也聽過這個人,就點了頭,“應該去吧。”她記不太清,只知道請的人挺多的。秦景疑心公主答應去,有霍公子在的原因。但剛才公主那種質問的口吻,看著他的眼神跟看“出軌”的人一樣,又讓秦景不肯定了。他乾脆不說話了。於是皆大歡喜,大家準備出門。作者有話要說:侍衛大人就算誤會了,也這麼坦坦蕩蕩…… 番外:秦景公主~傻傻分不清楚(完)【一更還是要練武的。秦景清秀俊朗,身形頎長挺拔,疏瘦勁練,所有的福利都是給公主的。公主怎麼能在自己成為“秦景”後,把自己的福利給毀掉呢?這是萬萬不行的。大清早,公主府就迎來驚人的八卦:公主居然早起,跟駙馬一起去練武場了。而且公主還讓人把練武場封閉了起來,除了她和駙馬,誰也不許進去圍觀。眾人驚奇:不就看駙馬練個武嘛,有什麼值得封場的?大家又不是沒見過。倒是公主她,恐怕是真的沒見過。她身體那個樣子,能睡下就讓人欣慰了,自然是能睡多久最好睡多久,沒有下人會喊公主早早起的。在眾人看不到的練武場,纖細柔弱的公主正負著手,站在一旁,指點駙馬爺的武功。駙馬爺拿著刀槍亂舞,看著很有架勢——其實她靠的也就是秦景身體的本能,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她就得卡殼了。咚——!再一次的,在“秦景”特別盡興地舞刀時,突然忘了下一個動作是什麼,長刀從手中掉落,砸向地面。這還不算,她笨手笨腳的,把自己的腳給砸了。“啊好疼好疼!”駙馬立刻不顧形象地蹲下去了。“宜安公主”嘴角微抽,既沒有過去看她,也沒有安慰她一句。他對自己身體的承受力有印象,哪至於被碰一下就跟被雷劈了一樣那麼大的反應。為防止自己看到自己身體的不雅形象,比如委屈啊迷茫啊甚至淚眼汪汪……“宜安公主”明智地背過了身,等公主作完了再說吧。確實不是很疼,但“秦景”這不是還沒有完全習慣自己的新身體嘛。看“宜安公主”不理她,她生氣地站起來,“你好硬的心腸!你是不心疼我,還是不心疼你自己啊?你跟我說清楚。”“宜安公主”平聲靜氣道,“就算你再作一會兒,我也等得起你。我們時間很多,等你作完了,你還是要練武,我們昨天說好了的。”在兩人成親後,他被逼著改掉了“公主”“屬下”之類的稱呼。雖然有時候還是改不掉,但大部分時候都不再像以前那樣說話了。“……”“秦景”的心事被一下子看穿,面色有些尷尬和窘迫,眼下染上紅色。她想練武,更多存的是好玩的心。可是秦景好嚴厲,一絲不苟,對待她就像對待敵人一樣不帶感情……她好累,不想玩了。這就是兩人好到一定程度後的後遺症——她明明什麼都沒有說,明明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對方就能一眼看出她的小心事了。她真討厭心有靈犀什麼的被用在這個地方!“宜安公主”怎麼就沒有什麼小辮子讓她捉一捉呢?“秦景”死皮賴臉,毫無羞恥心,她說不要做什麼就不做什麼。但是她碰到的人是“宜安公主”——這位執著程度和她可堪一比。人家也不罵她,也不打她,就是她到哪裡,人家就跟到哪裡,一直默默地看著她不說話,用眼神譴責她的言而無信。公主府的人都感覺到了公主對駙馬濃濃的哀怨之情,身為主角的“秦景”,更不可能感覺不到。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秦景一認真起來,她就心虛。她一心虛,就特別容易向他妥協。最後這件事以“秦景”乖乖練完了武結束。只是駙馬爺以往一個時辰的練武時間,被她硬生生拖成了兩個時辰。並且練完後,她氣喘吁吁地過去,把“宜安公主”拉到懷裡就要親一口。公主僵硬著臉,忍了下去。結果親一下不夠,“秦景”又啄了一口,過會兒,再啄一口……沒完沒了。剛才多淡定的“宜安公主”啊,一下子就被她的流氓行為給激怒了。他使勁往外推她,黑著臉,“你不要這樣!”“秦景”理所當然,“你讓我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