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記得她上一世和秦景做的時候是什麼心態,只是這一世,當清醒的時候,她感受到的是他的滿腔愛意。她也喜歡他啊,她也應該讓他感受到她的心意啊。一次結束,秦景慢慢退開公主的身體,包好公主的身體,想抱她進船艙,身子卻被公主推倒了。公主手中感受到他並沒有徹底紓解,就咬唇,“再來!”“不……”秦景未完的話被公主堵住。公主在他耳邊笑,“我的三百回合,你忘了嗎?”秦景臉微僵,每次公主一開口,什麼溫馨的氣氛,都容易被毀了。但是下一刻,公主又貼著他的唇,柔聲道——“秦景你記得,你願意為我做的,我也願意為你做。我雖然作,但我也一定有懂事的一天。你不要對我失望,不要覺得我壞,不要丟下我走開,你要等我。” 所謂夜探(一更)劉既明本以為和南明王府的談判,會和南明王一起進行,這讓他心情很好。相比起陳世子,南明王特別好說話。南明王府和平王府的聯姻本來就是聖上的意思,現在兩邊有悔婚的打算,自然要好好商量一下說辭,不要到陛下那裡鬧了笑話。畢竟,南明王話裡話外,還有跟平王府繼續交好的意思。不過在陳世子從書房把自己解放出來後,他就直接接過了父親身上的重擔,開始和劉既明商談。劉既明本以為陳世子會斤斤計較,跟平王府算清賬。但真談起來,他卻發現,陳世子心不在焉,依然有和平王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陳世子溫和道,“之前沒將王府舊事和盤托出,是我考慮不周,以為凡事都要講究證據。而那些證據,因為當年做的太私密,已經被聖上秘密毀掉了。不過如果大公子對這些事情感興趣,我可以說得更詳細一些。公主她,”他停在這裡,語氣有些微妙,“想來告知的只是一部分。”劉既明驚訝,“世子,公主不會和你聯姻了。你還打算和我們王府……?”陳昭點頭,笑容平和,“自然,聯姻是政事的一部分,卻不全是。”他明明之前還因為公主的事倍受打擊,幾日不出門。可劉既明現在談起這件事,陳昭面無異色,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事實上,在陳昭知道公主是重生後,他對這門婚事就沒有指望了。他實在很瞭解宜安公主,如果宜安公主是那種用補償可以挽回的人,他前世也不會落到那般地步。她的人便是隻要你對我不好,就算你之後待我好,我也不稀罕了。既然婚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達成了,陳昭並不介意給平王府營造出一種自己很吃虧很無奈很可憐的形象。對不起自己的,是宜安公主。劉既明也確實覺得是公主對不起陳昭。但同時,劉既明眯眸,更加深覺這個人的可怕了。劉既明故作不經意道,“對了,公主離去前,讓我管你要秦景的身份冊子。”陳昭眸子微低,卻還是沒有情緒外露,“好,我這便交給大公子。”劉既明笑一笑,暗下決心,一定要隨時警惕這個人。花了好幾日時間,兩人才把悔婚的細節商量好。劉既明急著回京,讓平王向陛下遞摺子。陳昭送他出門,拱手道,“等過完年,我再入京向聖上告罪,也向平王府賠禮。到時,我和平王府的合作就可以開始準備了。”“你和平王府?”劉既明察覺到他話裡的古怪,“陳世子,你代表的不是南明王府嗎?”“平王向筆下遞摺子後,聖上必然震怒,責怪於我們王府。我打算讓父親向陛下進言,授我為南明王。父親和母親將告老還鄉,不再呆在康州了。”陳昭解釋,“所以說我與平王府的合作,並無不妥。”他要把自己的親人從這次合作中摘出去……這是什麼意思?不信任平王?陳昭笑,“成大事者,必然全力以赴。但我父母年紀都大了,參與此事只會成為負擔,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知情好了。大公子見諒。”“世子嚴重了,這是你們王府的家事,某不會過問。”劉既明如此答道,這次是真的走了。在平王府的人馬離開康州前,陳昭還前去見了見公主的人。他面對給自己行禮時戰戰兢兢的木蘭,神色和氣地扶她起來,“之前我是太擔心公主了,冒犯了你。你的脖頸還痛麼,我給你準備些上好膏藥,希望木蘭姑娘不要介意之前之事。”“不不不,陳世子太客氣了!”經過之前被威脅著要掐死自己的事,木蘭對陳昭再沒有什麼好印象了,她怕得不得了。陳昭淡笑,“木蘭姑娘不要這麼見外,這是賠罪而已。說起來,你也真是可憐,你心裡那麼掛念的秦侍衛,整天當著你的面和公主卿卿我我,你心裡不好受吧?”木蘭強笑一下,低著頭。上次她就知道,陳世子不知道怎麼發現自己對秦侍衛的心意了。以前她覺得陳世子是用這個來和她套關係,現在她總算知道,陳世子這是在拿這件事威脅她啊。她只好接受陳世子的賠禮,抱著藥膏回去後,心情複雜: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公主和秦侍衛到了哪裡,是不是快進鄴京了?公主從小就不看重他們這些伺候的人,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