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在路上,被哪家姑娘看中,當場把你上衣扒下來想上你。但一看到你背上的我,肯定就沒興趣了。”“……”哪家姑娘豪放地在路上扒男人衣服?再說他有那麼弱嗎?好一個世事難料。秦景不言語,將公主放下,披衣起身。公主扯住他衣袖,“你去哪裡?我也要去。”“淨室,洗浴。”公主眨眼,一下就猜到他要幹什麼了。她一點都不著急,坐在竹榻上,手托腮幫笑,“你認命吧,洗不掉的。我專門找人配了藥汁,這可不是一般的筆墨。”“公主,必須洗掉。”秦景蹲在她面前,說服她。公主“哼”一聲,仰著下巴不理他。秦景道,“我不希望我在軍營裡一脫衣,你被所有男人都看到。”“……”公主大驚失色,面色慘白,如吞蒼蠅般。她忘了秦景在軍營……她目光與秦景對上,秦景神情嚴肅。公主嚶嚀一聲,撲入他懷裡,“侍衛大人,對不起……洗掉!必須洗!”她紅著眼道,“可是真的洗不掉啊。”公主花了兩天時間去找那所謂洗不掉的墨汁,之後又花了七天時間去找藥汁洗墨。秦景摸摸公主沮喪的頭,心裡好笑。公主幽怨道,“笑什麼笑?我看起來像笑話嗎?你已經開始嫌棄我了嗎?”秦景笑,他早就習慣了她的作——不光是作,每次作後,受傷的總是她自己。他性格這麼淡漠的人,每回都能被她的作給逗笑,公主也是挺了不起的。公主哼著,伸手撓他——這個人太壞了!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把她笑得不行吧?討厭!公主前一天還罵著秦景“壞蛋”,後一天秦景要回軍營了,她又嗚嗚咽咽地扯著不肯放人。被秦景好一通賭咒發誓,又一次十八里相送,秦景才搞定了公主。這一次回軍營,秦景已經有資格和劉既明一樣騎馬了。他在出發前,被平王封了一個將軍,到軍營後就即刻上任。劉既明沒有去跟秦景開玩笑,聊一聊他那個寶貝妹妹。他現在心事重重,想著自己之前跟小郡主的對話。公主婚宴那天晚上,霍青和徐丹鳳的異常,被劉既明看在眼裡。劉既明讓自己的妻子去探了探小郡主的口風,張氏回來跟他說,“小妹妹對霍公子挺滿意的,夫君,怎麼了?”張氏肚子越發大了,性格又向來溫柔,劉既明怕說給她後她多心,便決定自己找時間跟小郡主談。但劉既明一直很忙,他爹自從上次在戎州受重傷後,身體就不太好,把所有的事務堆到他頭上。劉既明忙得厲害,找不到時間跟小郡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