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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霍青的價值沒有被榨乾淨,我怎麼忍心就這樣放過他?他得為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他得為今日對我的傷害,付出實質的代價,而不是隻‘取消婚事’這麼簡單啊。”小姑娘負手盈盈而立,俏麗如昔。她對公主嫣然而笑,眼有天真,那天真讓人驚亂,“大姊,我說不放過他,就絕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他。”“我要自己收拾他,比借用爹孃的關係更好。”公主眸子抬了抬,摟住妹妹肩頭,“阿靜,你狠起來,真可怕。”像曾經的她一樣。那時她是南明世子妃,她既不能跟陳昭和離,也不想跟陳昭和離。她要折磨陳昭,要陳昭的生活一團糟,要陳昭永無寧日。要自己在一日,陳昭就別想舒心。公主那幾年在南明王府的生活,傷人一千,自損八百,榨乾了她的所有。南明王府的人,卻也不舒坦。而現在的阿靜,不就在像她以前那樣做嗎?唯一的區別,是她愛慘了陳昭;阿靜卻不愛霍青。公主問妹妹,“你打算把季章怎麼辦?”小姑娘睜大了眼,有些無力地垂下肩。她想留下季章,可她不知道該怎麼留。老神醫說了,季章這幾年都不能用武,不能保護她的貼身侍衛,就是廢人一個。爹孃知道了,肯定會把季章換下去。劉鬱靜不想季章走。公主又給她出糟主意,“我早就說過了,讓你睡了季章!這樣他不就得負責,不就必須留下來嗎?”“……”小郡主目瞪口呆看她,臉紅似血,結結巴巴道,“你好齷齪,你、你這是騙婚!”這主意公主都給她出兩次了!公主滿意笑:可愛單純好玩的妹妹又回來了。她摸下巴,“我當初就是這麼留下秦景的。”“你……”小郡主再一次好同情秦景,“秦侍衛真可憐。”公主惱怒,什麼可憐?那明明是秦景的幸運好不好?她再不想和這個討厭的妹妹說話,哼一聲就走。小郡主被留在身後,兀自陷入了糾結:睡、睡、睡了季章?那那那那怎麼行!她和季章又不是那種關係!她會心虛的!可是不這樣,又該怎麼留季章呢?小郡主沮喪,又開始嫉妒公主的身份地位了:如果自己是公主,手裡有權有兵有人,就不至於連個人都留不住。平王妃有煩心事,小郡主也有煩心事,公主發現自己居然是最清閒的那個。清閒的她常日無事,便常去平王妃那裡坐坐,順便欣賞平王妃打壓程嫣小白花。平王妃卻不喜她總來自己跟前晃,一開始說她,公主不聽後,平王妃乾脆讓人守門,不許公主進來。侍女傳著王妃的話,同情地欣賞公主青白交替的臉色,“王妃說了,讓公主沒事就在屋子裡坐著,不要跑來跑去,生病了多麻煩。”當晚,宜安公主就渾身虛脫地病倒了,她猜測是娘詛咒自己的緣故。公主鬱悶:虧自己讓秦景幫娘奔波呢,娘就這麼待自己?莊老神醫為公主診治,得出的結論讓公主吃驚,“不是大事,只是老夫吩咐公主養病為主,自小就不要沾香料。公主之前一直做的很好,現在怎麼不聽話了?”他搖頭,準備寫方子,語氣嚴厲,“公主你的身體經過老夫多年調養,是好了很多,可也不能自己不當心。你沒發現你最近生病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嗎?”公主梗著脖子,“我沒有沾香料啊,我從不用香料!”老神醫卻肯定她用了香,“並不是淡的不容易注意的香,就不叫‘香’。”公主不服氣,她怎麼可能給自己屋裡薰香?正要再反駁,公主一頓,猛然想起平王妃不許自己進屋。那香……娘肯定不會害自己啊,可為什麼會這樣?公主不薰香,平王府上下的人為了照顧公主,也從來不薰香,不讓身上帶一點異味。這個規矩,還是平王妃當年定下來的。平王妃貴女出身,本身是很喜歡調香之類的事,後來為了公主,她硬生生改了自己十數年的愛好,再不碰香料。如今,平王妃又怎麼會突然開始用香?而且老神醫還說——味道極淡,很難察覺。公主派錦蘭多去王妃那裡走走。錦蘭回來,讓老神醫診看,果然沾了香。老神醫摸著鬍子,一大把年紀的人,提香提的很費勁,卻對王妃讚不絕口,“王妃好手段,這種香若不是老夫,常人根本發覺不了。沒想到王妃有這樣的愛好……”“這香是不是有毒啊?”公主忐忑問,不然娘為什麼不讓她進屋呢?老神醫搖頭,“無毒,公主你受不住,是你自己身子差的原因。”老神醫招呼小莊宴幫自己搬東西,還要錦蘭跟自己一同出門,“這香有點意思,老夫要再研究研究。”公主揮揮手,把人放走了。人走後,公主一人沉思,百思不得其解,實在不知道平王妃這是什麼意思。第二天,她都快忘記這茬了,老神醫給她日常診斷完,收拾醫箱的時候,不經意道,“公主勸勸王妃,那種香還是不要調了。香本身無毒,但再加上虎尾蘭,卻稱得上是十日劇毒。”“十日劇毒?”“慢性毒,十日後亡,悄無聲息。”老神醫若有所思地看向公主。公主白著臉,顫聲,“我娘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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