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鄭冬電話時,徐洛陽有氣無力地說到,“你好,我已經是一塊煎餅了,請問有什麼事嗎?”鄭冬沉默了幾秒,才說到,“後天飛愛爾莫斯,斯圖要在愛爾莫斯的大教堂舉辦時裝秀,沒忘吧?”“啊——”徐洛陽瞬間把臉埋進枕頭裡,甕甕地回答,“沒忘。”才怪!他又翻了個身,“鄭哥,申請帶家屬!”“理由?”“我長得帥!”“申請已批准,理由不成立。”“……”吃過午飯,徐洛陽還是蔫蔫的。昨晚戚長安喂他吃了三次夜宵,他睡前已經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堅決抵禦住誘惑,沒想到早上又沒忍住,於是直到現在,也半點打不起精神。原本還準備拉著戚長安一起睡個午覺,沒想到葉閃閃打了電話過來,很快就打亂了他的計劃。“打麻將?”徐洛陽一個哈欠打了一半就卡住了,塞了一顆小番茄到嘴裡,又伸了手指去戳戚長安的手背。對著聽筒嗯嗯了兩聲,他把手機稍微拿遠了一點,小聲問戚長安,“長安,閃閃問要不要一起打麻將,我,你,閃閃還有宮越,剛好湊一桌!”徐洛陽明顯很想去,於是戚長安點頭,“好。”重新湊近手機,徐洛陽一口應下來,“長安說好,”他笑彎了眼睛,“看我把你們殺得片甲不留!”————徐鬧鬧的小情緒:突然緊張!我是不是……有點飄? 番外第二顆糖下午兩點, 徐洛陽一身白t裇牛仔褲,鬥志昂揚地坐到了副駕駛上。戚長安幫他繫上安全帶, 問他,“鬧鬧,你在唸什麼?”從出門開始, 徐洛陽就一直在認真地碎碎念。“我在唸《易筋經》, 我要趁著戰鬥還沒開始,抓緊時間替自己洗筋伐髓!我們的敵人十分強大, 所以要嚴陣以待。”說著,徐洛陽又義正辭嚴地表示,“一會兒打牌的時候, 我要靠自己的實力贏錢,所以, 長安你千萬不要悄悄給我喂牌, 也不要故意輸給我。”戚長安彎著嘴角, 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 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 “好, 鬧鬧加油。”葉閃閃的家徐洛陽去過幾次, 他充當導航儀指路, 車到了近郊, 開上私家公路,最後在大門口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徐洛陽一眼就看見葉閃閃穿著一件白色的大v領針織衫, 蹲在草坪上,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他走過去,有些好奇,“閃閃——”“噓——!”徐洛陽迅速捂住自己的嘴,眨眨眼,然後用口型問,“你在幹什麼?”葉閃閃嘴裡含著一根棒棒糖,表情嚴肅地招了招手,等徐洛陽在他旁邊蹲下了,才小聲地說到,“我在看蝸牛打架!”說完,還從口袋裡,摸了一顆水果糖出來分給徐洛陽。??蝸牛……打架?徐洛陽表示,這種神奇的場景我也沒看到過!於是把糖接過來,剝開糖紙含在嘴裡,和葉閃閃一起並排蹲著,也專心致志地看起來。另一邊,戚長安正在和宮越聊天。兩個人的話題繞來繞去,都繞著商業金融在轉。聊了沒多久,宮越就察覺到,戚長安雖然在經驗上有所短缺,但意識和思維以及分析能力都極為出色,甚至勝過了他的兄長戚長殷。戚長安以前在戚長殷那裡,就聽到過宮越的名字,兩家涉足的領域不同,但也有部分的重合,因此一直維持著合作。他很快發現,宮越雖然話少,但往往每句話都直中要害,看問題的切入角度也非常精準,讓他獲益匪淺。這時,旁邊傳來了兩聲驚呼,戚長安和宮越聊天的時候,都放了幾分注意力在那邊,於是第一時間就看了過去。然後他們就看見徐洛陽和葉閃閃蹲在草坪上,同時往後退了一點,然後又靠近了不少,小聲地說著什麼,神色很興奮。沒有過去催促,戚長安站在原地,眉目舒展,“洛陽從接到電話開始就很興奮。”宮越的語氣也自然地溫和了下來,“閃閃也是。”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徐洛陽湊近了些,小聲問葉閃閃,“你覺得你家陛下和長安在聊什麼?”葉閃閃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清清嗓子,忽然就換了一種聲音,“戚先生,你好,幸會。”徐洛陽秒懂,也故意換了聲線,“宮先生,你好,久仰。”“今天天氣不錯。”“確實,天氣預報說要下雨。”“是的。”“嗯。”話題迅速結束,徐洛陽和葉閃閃對視一眼,直接笑得停不下來。五分鐘後,四個人往花房的方向走,霍克管家已經把麻將桌擺在了裡面。徐洛陽嘆氣,“我數數,我都已經快半年沒有打過麻將了!”“這麼慘?”葉閃閃想了想,“不過你的日程確實好緊,鄭哥給你的日程表,每次都排滿了的。”徐洛陽回憶了一下葉閃閃接近空白的日程表——算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換了個話題,“你今年還準備接戲嗎?”葉閃閃上半年拍了一個公益廣告,又和他的老師一起,去南美的熱帶雨林裡待了兩個月,研究瀕臨滅絕的鳥類的遷徙和繁衍,順便拍攝了紀錄片,已經剪輯釋出了。聽徐洛陽問這個問題,葉閃閃有些糾結,“我下半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