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香味兒判斷,紫燕兒知道皓天銘就在附近,她一定要快點兒找到他,解決了這半顆隨時能令她身體炸裂的丹藥。 奇蹟但是, 紫燕兒並未追上皓天銘,而是被師兄蘇綺昊攔住了去路。蘇綺昊苦戀紫燕兒許多年,始終未能得到半點兒芳心。數年來的苦苦支撐使得他耐心越來越少, 想得到的願望也日益強烈。今天這是個機會, 他不想錯過。雖說趁人之危有點無恥,但這也是解決單相思問題的關鍵了。若非如此, 也沒有其他更高明的辦法了。師妹面前,形象當然也很重要, 蘇綺昊把頭上那些金釵銀釵拔下, 動作麻利地束了個俠客式的髮型, 將那身花裡胡哨的長袍卸下,反過來朝身上一披,竟然一轉眼又變成了實打實的男裝款色。“蘇綺昊, 你想幹嗎?”紫燕兒推了一把這個攔住她去路的人,不耐煩至極。然而,由於藥效作用,她雙目迷離、面頰燒紅, 胸口急促地起伏著,這模樣令蘇綺昊更是難以自持了。“師妹,你是不是很熱, 很熱就把外衣脫了吧,哦對了,那邊有棵大樹,樹下有石頭, 我們不如去那兒坐坐。”說著,蘇綺昊便強硬地拉扯紫燕兒的衣袖,脫離了大道,朝一邊的樹林走去。“別拉我,放手啊!”紫燕兒雖極力掙扎,但全身骨頭髮酥,使不上什麼力氣來,只得任由蘇綺昊拖著,不由自主地進到了樹林中。蘇綺昊將紫燕兒按在一塊傾斜的石頭上,開始剝她的衣服,一邊道:“師妹,我知道你很難受,你忍一忍啊,馬上就會好了,你的所有難題,師兄都會替你解開。”“師兄,你……你不能這樣……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人了。”紫燕兒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道。“你想叫就叫吧,這兒是樹林,沒有人會來的。”既然君子形象已經崩塌,蘇綺昊乾脆破罐子摔到底,一鼓作氣將紫燕兒的衣裳扒了,把這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就在蘇綺昊用自己的嘴堵住紫燕兒的嘴,欲行不軌之時,給人像拎小雞一樣被拎了起來:“你這禽獸,老子居然收了你這種弟子,在老子沒真正動怒之前,趕緊滾!”蘇綺昊被用力地扔在了地上,回頭看看師父華飛揚那張氣得像個紅燒包的臉,趕緊爬起來撿了件衣服,退出兩丈遠,戰戰兢兢道:“師……師父,師妹她被噬蒼教的人所逼吃下了丹藥,非陰陽結合而不能解。”“滾!”華飛揚吼了一聲,拾起地上衣裳丟在紫燕兒身上,“趕緊穿好,別給我丟人現眼!”紫燕兒無比委屈地轉過身去,邊垂淚邊顫抖著雙手穿上了衣服。華飛揚瞅了一眼:“綺昊那小子說你被逼吃了丹藥,是也不是?”“是……”紫燕兒頭垂得低低的道。“盡給我惹麻煩!”華飛揚鐵青著臉,過去揪起紫燕兒衣襟,“走,跟我去解毒!”紫燕兒“哦”了一聲,不敢不從。華飛揚左右看看,確定方才之事無人偷看偷聽,便領著紫燕兒急匆匆地去了。當然,華飛揚不會隨便去路邊的任何一家醫館,噬蒼教多心狠手辣之輩,他們的毒總是很難解的。是以。他僱了一輛馬車,往西直奔青城派駐地——巴蜀青城山。青城派本是道家所在,對各種丹藥都略懂一二,既然紫燕兒是吃丹藥中的毒,華飛揚相信憑自己門派可以清理此毒。至少可以緩解毒性。從江浙到巴蜀路途遙遠,光路上就耽誤了好幾天。奇怪的是,那半顆丹藥並未像噬蒼教對紫燕兒所言,陰陽結合不成功的話,會七竅流血而死。相反,熬過了頭天晚上,紫燕兒竟然感覺越來愈輕鬆了。到得巴蜀之地,她早已經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費盡一番週轉,紫燕兒終於被帶到了青城山。青城派有個年長的道長不僅懂丹藥,對醫術更是精通。老道長給紫燕兒望聞問切過後,笑道:“掌門,燕兒她毒已解得差不多了。”華飛揚大驚,難道噬蒼教此次研究出來的丹藥壓根就是個失敗品?華飛揚大驚之後,又是大喜:“此次出行,我父女都與閻王爺擦肩而過,有驚無險啊!”轉頭對一弟子道:“讓夫人吩咐後廚,多殺兩隻雞,再派人下山打幾壺酒,我要慶祝一下。”紫燕兒也很興奮,蹦蹦跳跳地就要進門去找她娘。道長意味深長地看了紫燕兒一眼,嘴巴動了一動,卻並沒有說話。這位道長是看著紫燕兒長大的,紫燕兒心知他是有什麼不敢當著她爹的面說。待得華飛揚走後,紫燕兒又折回來,小聲問道長:“前輩,您剛才想對我說什麼?”“燕兒啊,你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道長憂心忡忡道。“是啊,”紫燕兒脫口而出,“是師兄他欺負我。”“哦,”道長若有所思,頓了一下,又道,“是綺昊的啊,那還好……”“什麼綺昊的啊?前輩你到底在說什麼?”紫燕兒嘟著嘴狐疑道。“呃……沒什麼。”道長拍拍屁股正要走人了事,紫燕兒幾個箭步就纏了上去,拉住衣角道,“前輩,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偷吃雞的事兒抖出來!”老道長嘴饞,經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