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午順利穿戴連體褲的經驗,現在嘉賓包括小朋友們全都手腳麻利的穿戴整齊。
整理好著裝,木棉剛牽上自家崽崽的小胖手,沈意和周書棋兩小隻就冒了出來,“木棉姨姨,我們一起呀!”
面對兩小隻的邀請,木棉愉快的答應下來,四處看了看,想起工作人員說的需要先將篷布鋪到地上,就帶著三個小崽崽行動起來。
三小一大,一人牽著篷布的一個角,分別向四個方向分散開來,扯著布走到最遠端鬆手。
最開始的第一步就這樣毫不費力的完成。
緊接著,眾人合力,將碼放在牛棚外圍的飼料一袋一袋搬到篷布上,解開封口的繩子一一倒出。
“啪嗒啪嗒...”
飼料傾瀉而出灑落在篷布上,像極了秋天收穫的聲音。
在一聲聲加油吶喊中,全員拿著鏟子奮力的攪拌著飼料。
20分鐘後,從沒幹過這種活兒的米茶率先堅持不住,停下了手上攪拌飼料的動作,呼吸粗重的望著把活兒當成遊戲玩得開心的小朋友。
即便穿著連體的工作褲,也沒經受住小傢伙們肆意的玩耍,一個個肉眼可見的變成了髒娃娃。
看見這一幕,米茶眉頭緊皺。
真是!
南雁也不知道上前給書棋擦擦,這還是在錄節目,要是私下裡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待孩子呢!
這不是親生的就是不知道心疼。
看來她得再給周楠施施壓,讓兩人儘快離婚。
一旁,南雁憑藉著自己有限的常識,手腳輕快的將玉米麵、麩皮、豆餅、和不知名飼料用鏟子,一鏟一鏟的將它們混合均勻,就在她乾的正起勁的時候,就看見米茶不知道抽什麼風的“呲溜”一下,竄到小傢伙的跟前。
“書棋幹了這麼久的活兒,累了吧,看小臉蛋都玩花了。來...我給你擦擦。”
作勢,米茶用手輕柔地給小傢伙擦拭起來。
和小夥伴打打鬧鬧笑的正開心,突然被人拉住關心,周書棋一臉茫然的呆呆站住,小眼神求救似得看向一同玩耍的小夥伴。
宋時安瞬間感覺到自己的重要性,放下手中的小鏟子,小身板挺的直直的,微微抬頭收起肉乎的小下巴,邁著八字步,稚氣十足的伸手拉下米茶給周書棋擦拭臉蛋的手,“擦擦姨姨,你怎麼能這麼不講衛生,你看書棋哥哥的臉蛋都被你弄黑了!”
面對小朋友的質問,米茶一驚,趕緊收回自己的手仔細檢視,“安安,咱不能瞎說哦!姨姨給書棋擦臉之前可是特意去洗過手了的,可乾淨啦,你看...”
米茶將雙手攤開放在小朋友面前全方位展示,接受他們的檢閱。
可宋時安看都沒看眼前纖細靈巧的雙手,小胖手拉過小夥伴,指著他臉上的黑黑的被暈染的地方說:“擦擦姨姨你應該看這兒才對,你看...書棋哥哥臉上剛剛只有這一小塊是黑的,可是你給他擦了後,這邊邊上本來乾淨的地方全都變髒啦。”
沈意小腦袋湊近周書棋的臉蛋觀察,隨後真誠的點點頭,“擦擦姨姨,安安說的很中肯哦,沒有忽悠你。”
[哈哈,神tm的中肯。]
[原諒我跟不上小朋友這神奇的腦回路,萬萬沒想到的回答呀。]
[想象中,安安看完米茶乾淨的雙手道歉。現實中,我不管聽我的。]
[米茶:說不過,真的說不過,這年頭小朋友嘴皮子都這麼厲害了嗎?]
Σ( ° △ °|||)︴
米茶語塞,嘴巴微微張開又立馬閉上。
此刻,她竟然離譜的覺得這小傢伙說的有幾分道理。
這好笑的一幕,看的南雁原本複雜的心情變的輕快起來。
有了小夥伴們的支援,周書棋那顆有些敏感不安的小心臟安定下來,渾身充滿勇氣和自信,問出了自小夥伴奔赴過來後心裡小小的疑問,“一一,你們為什麼要叫她'擦擦姨姨'呀?”
沈意歪了歪小腦袋,“我看安安這麼叫的呀。”
迎著小夥伴們清澈的目光,宋時安毫不怯場的接話,“我是擦擦姨姨讓我這麼叫她的。”
早上剛到別墅的時候,可是擦擦姨姨親口要他這樣叫的。
雖然沒搞懂後面姨姨為什麼特意讓他念了一遍“察”,但他肯定不會記錯噠,就是擦擦姨姨。
聞言,沈意和周書棋同時轉頭看向米茶。
蹲在原地的女人明顯還陷在上一個問題中,面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