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唷,你也曉得啊。”陸庭和喝了口咖啡,很有些興味的挑挑眉,“看來讓你們獨處一陣還是有好處的,你們吶,就都是給慣出來的。”蘇禮錚不是 早上八點半, 床頭的鬧鐘準時響起,“叮鈴鈴”的聲音清脆響亮,在不大的房間內迴盪著。蘇禮錚前一晚查文獻查得太晚了, 此時慢吞吞的睜開眼睛, 看見沒拉嚴的窗簾已經有日光傾灑進來。他扭頭看了眼鬧鐘上的時間,又閉上眼, 此時已經時過清明,早已和冬天時七八點天還是矇矇亮不一樣了。他張大嘴打了個哈欠,關了鬧鐘將頭埋進了被子裡,有太陽曬過的獨特味道傳進鼻翼,他曾經以為只會暫時住幾天, 卻不小心一住就快小半年。隔壁不知道誰家養得鷯哥正在學講話,恭喜發財四個字斷斷續續說了有說,聲音有些嘶啞又有些尖銳高亢, 隔了一會兒又有狗吠聲應和起來。蘇禮錚心裡嘆了聲這覺是睡不成了,只好翻身起來,才洗漱完下樓,還沒站穩,霍女士就問他:“你是不是要去接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