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清楚我不知道啊。”鄔漁無語的說著事情經過,繪聲繪色的彷彿在還原現場,“她就一直在講那個運動,我完全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她看我實在不明白,最後才一咬牙一跺腳,問我,你就說吧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她說完頓了頓,有些疑惑的問兩位朋友,“你說,我們生不生孩子,她一個大姑姐打聽這麼多做什麼,就這麼八卦?”王錄秋和硃砂都沉默了下來,這種問題其實除了大姑姐對弟弟弟媳的關心,還真的未曾沒有探聽八卦的成分,如果是問夫妻生活和不和諧,估計鄔漁就回一句無可奉告了,但人家問的是孩子,彷彿就只剩關心了似的,她想懟回去都猶豫再三。隔了許久,硃砂才突然打破沉默,“起碼人家沒有直接問你和老公性生活怎麼樣啊……”鄔漁聞言無語的拍了拍駕駛座的椅背,“你也真是想得開,照你的說法,我還要謝她啊?”硃砂撇了撇嘴沒有回答,王錄秋覺得有些好笑,道:“她還沒結婚,哪裡懂你的感受,你別說這些嚇著她,仔細主任找你說你教壞了他學生。”鄔漁立刻就笑了起來,幸災樂禍的看看後視鏡裡的硃砂,轉身同鄔漁說起其他的事來。也許是真的被鄔漁和王錄秋說的那些事嚇到了,硃砂開車開得有些心不在焉,技術本來就不大好,在正佳門口的十字路口再次與過往的一輛賓士發生了碰撞。只好下車來和人私了,對方司機是個看起來很儒雅和善的中年男人,大約比蘇禮錚大上幾歲的樣子,也好說話得很,見硃砂是個小姑娘,當即大方的表示自己有全險,只勸她以後一定注意安全。硃砂感激的道謝,又垂頭喪氣的叫來了保險公司和拖車,折騰半天將車送去了4s廠。鄔漁和王錄秋安慰她道:“不怕,這樣我們就可以去你先前說的清吧了,不醉不歸。”硃砂聞言多少心情好了些,又打起精神來投入到晚上的玩樂中去。當然不可能真的不醉不歸的,王錄秋要趕在兒子睡覺之前回去,她工作忙碌,能和孩子相處得時間太少,能得一分鐘是一分鐘。硃砂眯著眼睛道:“我叫家裡人來接,順便送你們回去。”鄔漁本想拒絕,可她堅持,便又答應了下來。已經是晚上十點,蘇禮錚將最後熬成的膏收起來,最後的工序做完,將寫了姓名資訊的紅色小紙條貼在了罐蓋上,放好罐子,關燈離開。回到屋裡才坐下喝了口茶水,就聽見電話響,朱南去接了電話,蘇禮錚側耳聽著他說話,“你受傷沒有……哦……你哥不得空,自己回來罷……行行行,你這孩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