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一樣,學藥的本領是在盛和堂得到的,那裡都是真藥好藥,甚至不乏難得的名貴之品,卻很少會遇到假藥壞藥,有時就會不小心被矇蔽。就像與人交往,身邊都是好人,突然遇到壞人,就可能分辨不清。硃砂有些不情願,可念著兩人關係剛有了極大的好轉,不欲此時惹他不快,便點頭應是,伸腿將爬遠了的小寶撈回來,然後起身跟著蘇禮錚下樓。下樓前還不忘說道:“小徐你給我留點薯片啊,我一會兒就上來。”其實真假鐵皮石斛並不難分辨。一看真品楓鬥因其含較高的糖份,色澤會偏深些,會呈現黃綠色,若是經過打蠟處理的,則有反光現象。而用報紙灰搓的石斛用手就可以摸出來,在手指上就會留下灰跡;二聞,正品楓鬥會發出淡淡的草香味,而不是其他的異味;三拉,將楓鬥從中間的位置往兩邊拉,一般含糖比較高的話,只要輕輕一拉,就會從中間斷裂,拉得很長也沒有斷的跡象則可以判定為假貨;四嘗,看似一棵草,嚼時一粒糖的特點並非沒有道理。而還有一點,硃砂對著蘇禮錚認真的背書:“還有價格,以現在的市場行情,價格偏低的都要小心,畢竟一分錢一分貨嘛。”蘇禮錚笑著點點頭,神色間很是讚許,只可惜豆腐西施家老阿公是真的被假貨的騙了。作者有話要說:小師妹(委屈):你不管我了麼?蘇師兄(微笑):該你管我的啊……小師妹(哭唧唧):我還是寶寶!蘇師兄(笑眯眯):我知道。碎碎念:大後天……入v啦!!!!請大家繼續支援我……讓我完成換電腦的……心願啊(>y<) 在燈火通明的h市急診科裡,第一次與柳瑜搭班的林平儒此時急得抓耳撓腮,“柳醫生,怎麼辦,錚哥的電話打不通啊!”每個科室總有那麼一小撮病人非某個醫生不能搞定的,恰好蘇禮錚就有這麼個病人,嚷嚷著要蘇禮錚來看他。柳瑜也沒法子,只好跑去找主任,洪主任今晚加班,現在還在辦公室。聽完柳瑜的疑惑,他不慌不忙道:“那你打電話到影像科去,問問他們科硃砂醫生的電話,找到硃砂你就能找到禮錚了。”“……這、他們倆有什麼關係麼?”柳瑜試探著問了句,八卦誰不愛呢。洪主任笑了笑,點頭道:“他們倆一起去度假了。”柳瑜正想繼續打聽,洪主任卻有辦公電話進來了,她滿腹疑惑的出了門,在心裡暗自懷疑能不能找到人。她才來沒幾天,很多的事並不知情,但將內心的疑問告訴林平儒後,林平儒思索了半天,終於從記憶深處找到了些許模糊的線索。那已經是大約一年前的事了,某天值班,有位老人過來問他們蘇禮錚醫生在不在,當時蘇禮錚去學術報告廳刷繼教的學分卡去了,林平儒便道讓他稍等。也許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蘇禮錚隔了老半天才回來,一進門就略有些驚訝的道:“師父,您怎麼過來了?”“我這兩天手有點麻,你師孃怕我是不是腦子的問題,讓我來拍個片子,你給我開個單罷?”老人聲音十分溫和,看得出來是個隨和的人。林平儒這時才道原來這位老人便是蘇禮錚傳聞中的師父,接著他便聽到蘇禮錚問:“除了手麻還有別的症狀麼?”仔仔細細的問了一通,蘇禮錚寫好了檢查單,卻並沒有立即交給老人,而是打起了電話,“你好,我是急診科蘇禮錚,我找一下你們科硃砂醫生……對,謝謝。”過了幾秒鐘,林平儒聽見他又出聲了:“我帶師父上去拍個片子,他說手麻,我估計是頸椎問題引起的……好,我們現在上去……”掛了電話,他這才起身要帶老人出去,老人道自己能去讓他別耽誤工作,蘇禮錚似乎也有些猶豫,林平儒見狀忙道:“錚哥你去罷,這裡我頂著,有事再打電話給你。”蘇禮錚點點頭,扶著老人往外走,林平儒聽見有說話聲傳過來,“我剛才已經告訴小師妹了,她會安排的,應該不用等太久。”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在醫院有熟人找關係,實在是醫生與醫生之間的確天然多了點聯絡,更加好說話,情況允許時也樂於給同事賣面子,因為你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就要求到人家那裡去。林平儒聽了這句話卻愣了愣,將這句話同蘇禮錚先前的動作連在一起在心裡過了兩遍,終於得出了蘇禮錚與硃砂也許是同門這個結論。因此當柳瑜問起這兩人的關係時,他便斟酌著道:“可能……彷彿錚哥和朱醫生是同門。”同門這種說法,在醫院所指很有些寬泛,可以是出自同一導師門下,可以是出自同一學院,甚至可以是出自同一學校。但柳瑜想知道的八卦明顯不止這個,作為一位女性,她有著幾乎是天生的八卦欲,而她自入科第一天便受蘇禮錚照顧,很難不對他產生好感。“再多的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柳醫生你自己問問錚哥唄。”林平儒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其詳,他甚至能感覺到柳瑜對蘇禮錚的好感。但怎麼講呢,蘇禮錚在他來急診之前就已經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