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著新的貴賓卡走回座位,看到肖玫和馬瑤正吃水果,這一會兒的功夫居然送了一個果盤,這裡每桌必送的。坐下大大的喘口氣,肖玫笑著說:“人家大概是識破我們的/身份了吧?”王志輝差一點跳起來,這一個個的想要幹什麼,還能不能好好過日子,怎麼有種心臟病發作的趕腳。“阿,阿姨,不是,不……是我說的!”都結結巴巴了,被嚇得。肖玫笑了,“你這孩子!怕什麼?阿姨又不是大尾巴狼,還能吃了你,我想江小蕎的媽媽這麼精明,一定看出了端倪,人家不想不給肖戰面子,所以用了一種很巧妙的辦法讓你過去說說話,反正以後都是要見面的,所以我們老底兒也被人家端了對吧!”王剛才她就看出來不太對,多大年紀的人,這一點點的社會經驗還是夠的,人家這個丈母孃可是非常善解人意,一點兒都沒有戳破他們的意思。王志輝已經完全啞口無言,現在雙方都知道對方的底細,看樣子是有大動作了,問題是肖戰和江小蕎兩個人一個都不在,萬一裡面出現個好的連一個勸阻和緩和的人都沒有。你問他幹什麼呢?王志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算什麼東西?這場戰爭裡他根本就是無關輕重的小角色,勤務兵傳話兵,他現在是左右為難,夾在中間基本沒什麼好辦法。除了摸著鼻子嘿嘿的笑兩聲,基本上只能把自己當擺設。突然一個聲音傳來,王志輝聽到猶如天籟,救星終於到了,急忙起身:“阿姨,你先坐,好像是肖戰來了我去招呼他過來。”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跑得比兔子還快。肖玫無奈的搖搖頭,她又不吃人看把這孩子嚇得。忽然馬瑤看著那邊的劉雪梅湊到肖玫身邊,緊張兮兮地說:“媽,媽,這個女人我認識!”她不但認識,她還和人家正面交鋒過,怪不得她覺得臉熟,這能不熟啊。“我也認識,不就是江小蕎的媽!”肖玫沒認真,這孩子一到關鍵的時候就震不住場子。馬瑤搖搖頭,“媽,我不是說這個,我知道她是江小蕎的媽,我是想起來這個江小蕎是誰啦!”簡直就是咬牙切齒新仇舊恨,這個江小蕎絕對來意不簡單。肖玫不解,“她是誰?”不就是肖戰的未婚妻。“這個江小蕎就是我說過的劉建軍原來的未婚妻,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和我搶腳踏車,羞辱我的女人!”馬瑤斬釘截鐵,她終於想起劉雪梅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不就是縣裡的百貨大樓,那一次大家應該都是記憶深刻,而自己那一次被人家狠狠地羞辱,她怎麼會忘記。肖玫皺眉,這麼巧?“真的?”相信女兒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撒謊,這是很容易被戳穿的,再說撒這個謊對女兒一點好處都沒有。馬瑤低聲說:“媽,這件事我覺得不對。您想想這個江小蕎是被劉建軍退婚的女人,當初據說對劉建軍是一往情深,還沒結婚就老往劉建軍家裡跑,又是給錢又是給糧票的,費了那麼大心思結果劉建軍不要。她肯定是恨我和劉建軍的,上次在百貨大樓她那麼當重的羞辱我們,還不就是因為新仇舊恨一塊兒報,她不好過,也不想讓我們好過。結果現在忽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哥哥的未婚妻,你想想啊,這裡面問題大了,我覺得她是居心叵測的接近哥哥,比如他想報仇,我搶走了劉建軍她就搶走哥哥,讓我們一輩子不痛快,你想想啊她現在忽然成了我嫂子!我見了她的面,還得被她拿捏,這不就是她要的處處看我和劉建軍的笑話,我知道了,她和哥哥在一起就是為了膈應我們,沒事就給我和劉建軍制造點麻煩。”馬瑤瞬間把江小蕎各種惡意揣測,她就是馬上就要受到迫害的小媳婦兒,而江小蕎就是要那手摧花的有病嫂子,各種臆想瘋狂湧進腦海裡,多數都是陰謀論,江小蕎瞬間升級成為心機婊。肖玫臉色不由得凝重起來,她可以不在乎江小蕎的出身和家世,可是不能接受一個心機叵測的人,尤其這個人要天陪伴在自己的兒子身邊。,一旦要是真的玩心眼兒,耍手段,恐怕他兒子的前途就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那樣的話她絕對不會答應,絕不讓這女人得意。 終於被他的女王陛下赦免肖戰攬著江小蕎走進來,江小蕎身上的羽絨服閃花了不少人的眼睛,畢竟還都活在棉大衣的時代,一身的羽絨服的確是讓人猝不及防的羨慕妒忌恨。江小蕎看見老媽坐在吧檯那裡似乎有微微的失神,喊了一嗓子,“媽,我回來了!”火鍋店的生意現在出奇的好,當然這都是完全可以預知的,誰都能夠知道的未來還需要多說啊,當初這火鍋在她們世界那麼火爆,收買了多少食客的味蕾,這可是有目共睹的見證,還需要說明白啊,只不過一個平行的世界,這裡的口味和生活習慣極度接近原來的世界國家,那麼接受這個火鍋簡直都不需要猜測。劉雪梅聽到女兒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江小蕎和肖戰走進來,側目看了一眼屏風後面,和肖玫的目光再次對上,可是這一次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