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時之氣就這麼難,結果可倒好,惹下了這種捅破天的大禍。王心如頭低下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這一次不僅僅是她個人的行為,她代表了別人,代表了國家,代表整個代表團,來答應了這個賭約,現在根本成了騎虎難下的一種態勢,她一個人丟臉並沒有什麼關係,問題是現在是要給整個國家抹黑。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語言不通,他們剛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來之後才從富明舉的嘴裡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所有人都對王心如剛才的做法表示了欠妥,可是即使在欠妥,現在這個賭約已經形成。怎麼辦?江小蕎站起身來,在座的年齡都比她大,學歷都比她高,就算是起碼的尊重也應該站起來說話。“團長,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無法挽回的地步,那麼就算輸我們也要輸得體體面面,總不能讓外人說我們整個國家的人沒有骨氣,輸都輸不起,雖然我不一定多有骨氣,但我不是賤骨頭,明天的一對一比試我一定會去參加,輸我們也要輸得光明正大,如果大家方便的話,請把手頭關於初賽的基礎理論知識的書拿給我看一下,起碼我要知道這些範圍是不是我能駕馭了的,我算是臨陣磨槍我也要磨一下。”這話讓幾個教授都義憤填膺地站起來,“對!輸我們也要輸得有骨氣。不能給我們的國家丟臉,我們現在後就回去給你把書送到房間。”當然,所有人心裡都明白,如果航天知識僅僅是靠看幾本書就可以做到的,那麼,他們這些年的所做的研究不都是笑話。但是現在除了能這麼做,給自己一點勇氣和信心之外還能做什麼? 你是嫌棄我敲你的腦門兒不夠用力(月票加更)王心如滿含歉意的對江小蕎說:“我,對不起!我沒想到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我真的沒想到!”她本來是氣不過,只是想要掙回一個面子,根本沒想到會弄到今天這樣不可收拾。自己在國外因為工作關係和學術成就,的確很少被人給臉色,或者看不起,對於她可以說是驕傲的不可一世,根本不需要看別人臉色,今天遇到何塞路易斯的這種侮辱,本能的就要迎頭反擊回去。根本不能設身處地的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也沒有所謂的大局觀,所以今天的禍事就是這樣形成的,現在她意識到了也沒用,這個道歉其實毫無意義。江小蕎還能怎麼做,畢竟王心如的確是沒有任何壞心,只不過是做事衝動,欠缺考慮。“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的對不起我接受,不過我希望這是唯一的一次我被別人當槍使,請你記住,任何時候你都不能代表別人做出任何決定,尤其是這種事關別人名譽的事情,我明天會上場去比試,不是因為你,是因為這次的筆試,無論輸贏都關係到我們整個代表團,整個國家的榮譽,我是為了這個而戰。”江小蕎的這個話已經算是很嚴厲的警告。王心如心虛的低下頭,這個時候無論江小蕎對她言辭多麼鋒利,全部都不算過分。江小蕎回到房間,孟菲已經洗完澡換了寬鬆的睡衣,今天太累了她甚至已經不想去吃飯,孟菲今天算是幫了大忙,江小蕎機頭那一部分,包括髮動機的那些部分全部都是孟菲一個人完成的,別看只是紙板但是完成起來有很高的難度和挑戰。看這跟在江小蕎後面魚貫而入抱了很多書放在屋裡的桌子上,然後所有人離開,孟菲實在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湊到江小蕎跟前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看到團長臉色很不好。”這個問題不光是她好奇。團裡的其他人也都在好奇。江小蕎隨手翻了翻那些書,看到都是完全熟悉的資料和文字,終於放下心來,她其實唯一擔心的就是現在,航天技術的發展階段技術的層面,現在按照她今天在會展中心看到其他人展位上的展品,包括這些書籍顯示的資料都能讓她明白,明天全搬的默寫下來,就算她是航天技術頂尖人才,又不是教授,要想一字一句不出差錯,那絕對沒可能。她唯一能夠保證的是大方向不錯。所以,最重要的是這個初試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形式?“孟姐,明天我要參加初試,和一個叫做何塞路易斯的人比試,如果我輸了要脫光衣服拿著東班牙的國旗繞著航展會中心跑一圈兒,如果何塞路易斯輸了,東班牙代表團全體成員,脫光衣服拿著,我們國家的國旗繞著會展中心跑一圈。”孟菲噢了一聲,然後猛的睜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忽然擴張到了極致,鼻翼突然急促的呼吸兩下,一巴掌拍在江小蕎腦門上,“好啊,江小蕎,你才幾天,你就學壞了。你還敢跟姐姐開這樣的玩笑,還何塞路易斯?你還邁克爾格雷迪呢!那才是航天科技的頂尖大佬,你怎麼不說你跟他去賭脫光了繞著會展中心跑,那樣我可能還比較相信。再說,我憑什麼相信啊啊?你自己也不看看你沒名沒氣,站在這裡,誰知道你江小蕎是誰!呵呵,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你壞話,我就是實話實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