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俊急了,他哪知道這些,聽說下不去山,又看眼前這幾人的穿著,似也不是說謊,頓時急的沒了主意。“二丫,我娘咋樣了,病好點沒?”狗蛋問。燕曼舒心想,你娘是誰呀,我又不認識。見燕曼舒不說話,狗蛋急了,“你咋不說話呢,俺娘是不是沒了?”燕曼舒忙說,“不是,不是,俺沒去過你們家,所以不知道啊。”狗蛋驚訝地說:“俺家就在你家旁邊,你咋能不知道呢,你是不是瞞著俺,俺娘真的有事了?”說完,也不等燕曼舒回答,就自顧自的蹲在地上,抱頭大哭。燕曼舒忙說,“你先別哭,你們到底咋回事,先跟俺說說。”另一個滿臉都是鬍子的大叔說:“前幾年,俺追著野豬就上來了,結果野豬沒打到,俺也下不去了。”接著大夥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的遭遇,燕曼舒聽後,感覺大夥的情形都差不多,便接著問道:“這些年,你們吃啥?冬天也穿樹葉過冬,不冷嗎?”“這山邪乎的很,山下冬天咋得也穿棉襖,可在山上,穿成這樣也不冷,平常餓了就上樹吃果子,昨晚你們烤肉,那香味可把俺們饞死啦。”另一箇中年漢子說。燕曼舒眼珠轉了轉,笑了,餓了有野果,渴了有山泉,冬天又凍不死,這明擺著是有人逗他們玩,又沒有惡意罷了,恍然間,她全明白了。眾人看見二丫笑,以為二丫是笑他們,都有些生氣,這孩子咋不知道輕重呢,這個時候還嘲笑他們,以後有她哭孃的。二丫這一笑,讓張文俊卻看到了希望,知道她可能又想出好主意了,經過一天的接觸,他發現二丫不僅有主見,而且很會動腦筋,主意甚多,心裡的恐慌頓時去了大半,也就不再多問。此時的二丫抬頭望天,看了許久,大家看她那副裝模作樣的樣子,氣的要命,這時候,還裝什麼沉穩。燕曼舒看了許久以後,說,“俺剛才觀察了天象,今天大家一定能夠出去。”說完,她抽出刀刷刷刷砍了一堆藤條,利索的開始編了起來,不一會一個籃子在她手中出現了,張文俊看的都有些呆了,看她動作熟練的快速編出一個漂亮的籃子,由衷的讚道,“二丫,你的籃子編的又快又好看。”燕曼舒一點也不謙虛的順口答道:“手工和武功可是我的強項哦。”什麼是手工?張文俊和眾人聽的雲裡霧裡的,此時也沒心情多問。見二丫收起蛇皮,兔子皮,放進籃子裡後,又轉身,蹲在地上,拿起刀在地上開始挖坑,大家又不解的望著她,心想,她是不是要搞什麼祭祀。誰知二丫,挖好坑後,把昨晚吃剩的骨頭,灰燼等垃圾,一股腦推進坑內,然後迅速地埋了起來,張文俊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二丫,你這又是在做什麼。”燕曼舒說,“野炊完之後,就要把垃圾埋起來,這樣既環保又幹淨。還不會引起森林大火。”張文俊帶著疑惑的眼神望著她,一句也沒聽懂。眾人看她說著奇奇怪怪的說,幹著莫名其妙的活,你看我,我看你,傻傻的互望著,狗蛋心想:半年不見,這二丫咋變得神神叨叨的。燕曼舒做完之後,起身一看,大夥齊刷刷的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她。她不由訕訕地笑了笑,“俺們該走了,不過你們先在這等會俺,俺去去就來。”說完燕曼舒就跑開了。她邊跑邊想,明明到了這個時代,但怎麼還是進入不了角色呢,真是要命,不過又想,既然是好的習慣,保持好了,想到此便釋然了。她跑了一會,停了下來,見已經看不到那些人了,就捂著嘴,悄聲喊道:“爺爺,您快出來,我知道您能聽得見,我有事找您商量。”剛說完,就聽見身後有人說:“你個女娃,找我什麼事啊,不要要求的太多哦。”燕曼舒驚喜的轉過身,說道,“爺爺,我就知道您是個活神仙,那些人已經陪您玩了好幾年了,家裡人肯定急死了,還是送他們回去吧。”老頭哼了一聲,“就知道瞞不過你,送他們回去,我有什麼好處。”“爺爺,我陪您好啦,陪您說話,還給您做好吃的,也能陪您下個棋什麼的,每天還可以耍耍您教我的鞭法。”燕曼舒說。老頭被說的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小機靈鬼,倒是比他們有趣的多,那些個蠢人,來了這麼幾年,連火都不會生,整天就知道吃個果子,然後就窩在山洞裡不敢出來,無趣的很。”燕曼舒聽完,哈哈大笑,“爺爺,那您趕緊告訴我下山的路,我送他們下去後,順便到鎮上把蛇皮賣了,在買點東西就回來。”老頭說,“你需要啥,我給你好了,幹嘛要下山。”燕曼舒撒嬌地說道,“爺爺,我來了哪裡都沒去過,我想去鎮上看看嘛,我很好奇,這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老頭聽完,心想,小孩子事情就是多,擺擺手,去吧,去吧,然後就指著前面一條路,說,“順著這條路往下走就行了,快去快回。”燕曼舒高高興興地說,“謝謝爺爺。”然後就風一樣的跑走了。燕曼舒跑回來,,又假裝看了一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