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開心的眾人看到他,霎時安靜了下來,心道:這家人真是不消停啊。林老爺子沒進來的時候,怒不可遏的想進來,真進了這個院子,他又發現不知道該罵啥了,說人家偷了錢袋子,沒證據,想想管事的對二丫那態度,這件事沒打聽清楚之前他也不敢貿然說啥,頓了頓,一言不發又怒氣衝衝的轉身而去。眾人坐在那,看著林老爺子這進來出去的,心道:這又是唱哪出呢。二丫娘看著公公進來了,急慌慌站起,不知道該是迎呢,還是,還沒想明白,見老爺子轉身又走了。林文景愣住了,他爹咋啥話不說就走了,看著桌上又是酒又是肉的,林文景饞的直咽口水。林老爺子看他家老二那沒出息的樣子回頭喝到:“走!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林文景被自家老爹罵,聽話的跟在後面往出走,但眼睛始終不捨得離開桌面,就這樣走到院門口的時候,腳下一個沒注意絆倒在門檻上,只聽咚的一聲,林老爺子回頭恰好看到林文景摔倒的一幕,滿滿的怒氣正無處發洩的他,拿起柺杖就朝倒地的林文景打去,罵道:“打死你這不爭氣的東西,吃著俺的,喝著俺的,還看俺的笑話,讓你們笑,讓你們笑!看你們今年沒地種喝西北風去!還笑的出來?”林老爺子一邊惡狠狠的打著林文景,一邊高聲罵道。二丫娘看見公公打自家男人,就要去勸,身邊鍾老太太一把拉住了她,搖了搖頭。林文景被一頓柺杖打的鼻青臉腫,哪還記得好吃好喝的,連哭帶嚎的逃回了家。大家望著空了的院門外,經林老爺子這一鬧,哪還有好吃好喝的心情,尤其這七八家大多是租了林家地的,里正等人看到眾人悶悶不樂,也是沒了吃飯的心情,就要和幾個老人告辭離去,就在此時,聽燕曼舒說道:“里正爺爺,山下那些荒地咋賣?”“荒地還有啥賣的,誰想種就去種,誰開墾就歸誰,只是那荒地土質不好不說,還經常有山上的動物下來。”里正說到這裡,才反應過來問道:“二丫,你想開墾荒地?”“不是開墾,我想都買下來。”燕曼舒答道。“買啥買,你想種就拿去種,就是小心山上的野獸動物啥的。”里正說道。“不是的,我是要買,要那種簽了字畫了押的。”燕曼舒笑著答道。“你要花錢買?”里正驚訝道,眾人聽到這裡也是驚訝,那可是荒地,買那地幹嘛。“是啊,我要買,山下四周的荒地都想買下來,里正爺爺,這需要多少錢?”燕曼舒問道。眾人一聽,齊齊驚訝,圍著山下的荒地那可是好大的一片,連鍾老太太也驚訝了,說道:“二丫,那麼大的地買下來可就貴了,在說那地土質不好,不適合種莊稼。”“種樹呢?”燕曼舒問。“種樹行。”村裡一個老人說道:“可是,咱山上到處是樹,別人不敢上山,你這丫頭弄棵樹還不容易。”聽到種樹行,燕曼舒心裡更踏實了,又聽老人講她上山弄樹啥的,猜到定是她那望天的把戲,被傳了不少,想到那她也不由笑了,說道:“一棵兩棵可不夠。”“二丫,你要那麼多樹幹嘛?”二丫娘忙問,這孩子真是操心,又要幹啥呢。“有用啊。”燕曼舒笑道:“里正爺爺,如果買那些荒地要多少銀子?”“那可貴了,那麼些荒地,沒個十萬畝也有七八萬畝了,要在鎮裡衙門蓋了章咋不得三百多兩銀子?”三百多兩銀子?在座的眾人齊齊驚歎,那不值錢的荒地真買下來咋這麼貴呢,聽到這裡,二丫娘倒是長長舒了口氣,三百多兩銀子,二丫哪買的起,她買不起自然就不會瞎折騰了。燕曼舒也沒想到這麼貴,低頭琢磨是不是買下來,狗蛋看二丫低著頭,還以為是二丫買不下來傷心呢,忙端起酒杯打著哈哈說道:“三百兩銀子,就是鎮著裡的王百萬也沒那個閒錢,過幾天咱們開荒地去,來,來,喝酒。”“是啊,開荒地去。”山旺也是在旁附和著,旁邊的人看到也忙忙端起酒杯。餅子大叔見小丫頭一直低著頭,還斟酌著語句想著勸勸,就在這時,只見燕曼舒抬起頭說道:“里正爺爺,三百多兩銀子我買了!”買了?三百多兩銀子?眾人齊齊回頭看著燕曼舒,一個個張大了嘴巴,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有人端著的酒杯也咣噹掉在了桌上,場面頓時靜止了,眾人驚詫的想,是不是聽錯了?二丫娘最先反應了過來對大夥說:“二丫咋能見過那麼多銀子,定是不識數,以為兩的就是幾百兩。”眾人聽二丫孃的解釋,也是齊齊釋然,是啊,林家哪讓二丫學過算盤,肯定是二丫把銀子數搞混了,不過想到二丫一個小姑娘就有兩銀子,摸摸自己空空的錢袋子,還不如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幹,想到這他們也是齊齊汗顏。那些落了酒杯的,此時呵呵笑著不好意思的又從桌上拾起酒杯,拿起酒杯又要倒酒,只聽噼裡啪啦的,回頭一看驚的手裡的酒杯又落到了桌上,只見燕曼舒拿著錢袋子,噼裡啪啦的倒出一大堆白花花的銀子,看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