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再有現代思想從不會輕易下跪的燕曼舒,也被老太太的行為給感動了。她本想老太太買她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她都不在乎,反正都是要上山跟老爺爺學藝的,誰還能關的住她燕曼舒。沒曾想,老太太沒有任何目的,只是給她一份自由,她怎能不感動怎能不感恩,她燕曼舒不怕別人對她不好,就怕別人對她太好。哈哈哈,忽然老太太爽朗的大笑聲打斷了沉思中的燕曼舒,只聽老太太說:“從今日起,俺就有孫女了,二丫,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大柱就是你大哥,二柱就是你弟弟,你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這家裡的一切都由你說了算,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做俺孫女也沒關係,但不管你是誰,你永遠都是這個家的人。”老太太說完這些話,二丫娘哇的一聲哭了,哽咽的說:“想不到俺二丫的命這麼好。”老太太說:“二丫娘,你錯了,不是二丫命好,是俺命好。”二丫娘被她說的雲裡霧裡的,茫然的看著老太太。正文 二十三,貓叫燕曼舒見天色不早,她還要上山見爺爺,就拿出錢袋,掏出五兩銀子,遞給鍾老太太說:“奶奶,這錢您拿著。”二丫娘看著她手裡鼓鼓囊囊的錢袋驚的說不話來,鍾老太太眼睛不好,沒看到二丫手裡的錢袋,摸著手裡的銀子吃驚的問:“二丫,你哪來這麼多錢?”“賣蛇皮賣的。”燕曼舒說。“啊,蛇皮?賣個蛇皮咋能有五兩銀子?”老太太問。“是條蟒蛇,奶奶,賣了三十兩呢。”燕曼舒笑著說。“蟒蛇?三十兩?”老太太和二丫娘齊呼道。燕曼舒摸摸鼻子,都怪自己話多,忙把話岔開,對柱子說:“這些吃食你拿去熱熱,晚上你們吃。”一邊從筐子裡拿出一半的食盒,一邊又把一個包裹遞給三丫:“這是給你的。”說完,她背起筐子說道:“娘,奶我去山上了,晚上不要等我吃飯。”說完,怕娘和奶又問東問西,忙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燕曼舒消失的背影,二丫娘這才從之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說:“山上,她咋還敢上山呢,三丫。”話還沒說完,就聽三丫驚訝的叫道:“娘,是絲綢衣服,俺姐給俺的是絲綢衣服。”“啥?”二丫娘不可置信的循聲望來,是兩套上好的絲綢做的衣服,這可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女眷才能穿得起的衣服呀。鍾老太太眼睛不好,忙伸出手摸索著衣服,多少年沒摸過這麼好的絲綢了,老太太也是驚訝的說:“好絲綢,好絲綢。”柱子對他們的衣服不感興趣,但面前的食盒讓他驚訝無比,興奮的喊道:“奶,這全是福滿樓的,二姐咋帶回這麼多,這得多少錢呀。”“福滿樓?”二丫娘驚呼道,“你說這些都是鎮裡福滿樓的?”柱子肯定的說:“是啊,這些都是福滿樓的,俺爹在的時候,給俺們買過,可好吃啦。”“福滿樓?”鍾老太太輕聲唸叨,多少年沒吃過福滿樓的東西了,那還是家裡輝煌的時候,想到這裡,不由得生出幾分傷感。二丫娘被眼前的銀子,衣服,食盒,驚得半天緩不過神來,突然想起什麼,又驚慌的抓住鍾老太太的手說道:“二丫這孩子不會有事吧?”“事?俺不知道,俺只是知道這孩子能耐大的很呢。”老太太回過神來,說道。“您說笑了,她能有個啥能耐?”二丫娘說。“啥能耐?你見過誰賣蛇皮能賺這麼多錢,還有這絲綢的衣服,福滿樓的食盒,這還不是能耐?”鍾老太太說。“她?她就是個十歲的女娃呀?”二丫娘問道。“你這個女娃不簡單,你沒聽狗蛋他們說,二丫看了看天,就把他們帶下山了,別的不知道,這些個男人哪個不是一把好手,可到了山上就是被困了那麼多年,死活找不到下山的路,你說二丫能耐不?”鍾老太太說。“看您說的,好像俺二丫多能耐似的,她要是真那麼能耐了,俺公公婆婆還不容她,咋還能賣她?”二丫娘訕訕地說。“你那個公公婆婆呀,只能怪他們的眼睛比俺這個瞎老太婆還要瞎,遲早有他們後悔的一天。”鍾老太太說。”燕曼舒揹著筐子跑步進了山,走在崎嶇的山路上,警覺的觀察著四周,怎麼感覺心裡莫名的慌張,放眼望去,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呀,就在這時,聽到喵喵的小奶貓叫聲,做為貓控的她高興的循著聲音找去。虛空里正在下棋的兩個老頭看者她上山了,向老頭笑著說:“那個女娃來了,你還不出去?”“落子就走。”放老頭看著棋盤,推出一個棋子。向老頭收回視線,看向棋盤。燕曼舒循著聲音找到一個光滑的山壁處,耳邊聽到小貓喵喵的急切叫聲,從聲音裡感覺小奶貓非常的恐懼,燕曼舒很著急但就是找不到小貓的聲影,就在她低著頭左右尋找的時候,忽然從光滑的山壁處伸出一個毛絨絨的黑長手臂,抓住燕曼舒朝山壁中扯去。兩個老頭低頭看棋子的那一瞬間,小女娃消失在了山林中,他們驚訝的看著女娃消失的地方,以他們的道行,居然有人莫名其妙的在他們眼前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