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大叔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她遞過來的二十文錢,才一臉驚訝的望著眼前這個小乞丐,震驚中接過錢,這可是他今天最大的一筆生意,也不再多說什麼,連忙包了二十個餅子,想了想,又添了兩個,放進燕曼舒的筐子裡,這才看到筐子裡放了好多福滿樓的食盒,餅子大叔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半天合不攏嘴。燕曼舒沒注意他的表情,只是看多給了兩個餅子,想著以後在山上住,來鎮裡也是方便,多來買幾次好了,也就沒有客套,揹著筐子吃著手裡的餅子就走了。她邊走邊找賣衣服的鋪子,想著給老爺爺買兩套衣服,然後再買些肥皂之類的洗漱用品,就可以上山了。這兩家鋪子都很好找,給爺爺了買了兩身衣服,買了鞋襪,她順便開啟福滿樓掌櫃的給她的包裹,看了下面料是絲綢的,好是好衣服,但不適合自己練功,以後有機會送給三丫吧,於是又給自己買了兩身粗布衣服,粗布鞋襪,想了想又給三丫買了套粗布衣服和鞋襪。等買全了肥皂毛巾一類的日常用品後,心想,來了一趟鎮裡,發生這麼多好玩的故事,回去講給爺爺聽,便賣著快樂的步伐朝山裡走去。快走到山下的時候,見前面有兩個人,燕曼舒眼尖,看是三丫和柱子,便大聲喊了一聲:“三丫。”三丫聽到後,連忙朝她跑了過來,邊跑邊喊,“二姐,你可回來了,急死俺了。”柱子比三丫跑的快,先跑了過來,說:“二姐,你快跑吧,你爺你奶要把你賣了。”燕曼舒一聽,又氣又樂,說道:“真是瞌睡給個枕頭,誰稀罕他們家啊。”三丫終於跑了過來,遞給燕曼舒一個鐲子,喘著粗氣說:“二姐,這是娘給你的,這是娘唯一值錢的東西,讓你拿上快跑,路上換點錢花,娘說千萬不要回家,回家他們就要把你賣了,娘說你一輩子就完了。”邊說邊哭了起來。燕曼舒拿起鐲子看了看,是銀鐲子,本來對二丫娘絲毫沒有感情的她,一下子被這番話打動了,又把鐲子遞給三丫說:“既然是娘最值錢的東西,你還是還給娘吧。”三丫一聽急了,說:“二姐,娘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路上沒錢怎麼行,你不知道,娘聽說你上山了,跪著求爹去山上找你,被爹打傷了,現在路都不能走,這聽你要被賣了,娘讓我拿著鐲子一直在這等你,你咋能不要呢,娘該多傷心。”燕曼舒聽到這裡,眼眶一下子溼潤了,靠,又被感動了。本來無牽無掛的又多出一個娘,一聽還被那個渣爹打傷了,這還怎麼能獨自上山一身輕的過逍遙日子去,想也沒想,把身上的筐子遞給柱子,說:“這些東西,你先幫我拿著。”拉著三丫的手就往村裡走。三丫急道:“二姐,你咋往回走,你走錯路了。”“錯什麼錯,回去找你渣爹算賬去,他把娘都打傷了,哪能那麼便宜他。”燕曼舒說。柱子也急了,說:“二姐,你回去他們就把你賣了,你快跑吧。”“我今就要看看,誰敢賣我。”燕曼舒說完甩開三丫大步往前走,心想,以後那個俺也不說了,就稱呼我,靠,轉換一下費死勁了。三丫在後面急的又開始哭起來,:“二姐,你咋不聽話呢,急死俺了。”燕曼舒轉回身說:“你糊塗啊,娘都被打傷了,我跑什麼跑咋也得回去看看。”三丫和柱子看實在是攔不住,只好跟著她一路小跑往家走。等到了院門口,見門口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就聽有人喊:“二丫回來了。”狗蛋看見忙跑上來,說:“二丫,快上俺家躲會,千萬別回你們家。”“怕什麼,我就回來找他們的。”燕曼舒說。狗蛋一聽楞了,連忙對她身邊的女人說,“快回家給俺拿個棒子,俺陪二丫進去。”眾人一聽,自動讓開一條路,二丫進了院子,二丫爹一看,立刻操起一個棒子,就衝著二丫一棒子打了過來,罵道:“你這個小畜生,王八羔子。”還沒等燕曼舒動手,狗蛋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抱住了林文景,說:“有話好好說,咋打孩子呢。”這時,二丫爺爺一看,也操起一個棍子,頂著他那張豬頭臉衝著二丫就打了過來,這次又上來一箇中年大漢,直接抓住林老爺子的手腕,說:“這幹啥呢,有話不能好好說,打壞孩子咋辦呢。”二丫的奶奶一聽就開始大罵:“還反了天啦,俺們打自家的孩子關你們啥事,就是打死這個小兔崽子,也活該。”就聽一個女人大著嗓門喊道:“二丫也沒做錯啥呀,你們這家人咋不講理呢。”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大著嗓門喊:“人牙子咋來了?”村裡的人一片寂靜,都沒回過味來,好端端的咋人牙子來了。二丫奶奶見此,還以為村裡人怕了呢,理直氣壯大著嗓門說:“是俺讓來的,這個王八羔子要她幹嘛,就會給家裡添亂,還不如換幾個錢呢。”村裡人都被這句沒人性的話都給雷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茬,這時候,就見王福全領著一個五十歲左右滿臉橫肉的胖女人走到院子裡,指著二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