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花冷哼了一聲道:“哼,也只有你才會想著天下人都是騙子,連自己兒子都不相信,你活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累。”正聽的好玩的燕曼舒,被走來的皇后和九公主,一左一右的拉了拉袖子,皇后嗔怪道:“還以為你當了皇上,人立馬就變了,剛才都要嚇死我了。”“是啊,你龍威大怒的樣子當真可怕,我的小命被你嚇去了半條。”九公主也是心有餘悸,看似開玩笑,實則在試探,要是這丫頭得了皇權,真有了變化,趁著過年她帶著母妃離開這裡,找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求個安穩的日子。“你們二位呀,也別試探了,以後有你們要忙的。”燕曼舒說道。“當真?”皇后是一臉的興奮,九公主是一臉的困惑,她能忙什麼?“二丫,”狗蛋媳婦喊道,話一出口發覺喊錯了,忙忐忑不安改口道:“皇上,桌椅都擺好了,是繼續開會呢,還是回家過年?”“嬸子,以前叫我二丫,以後還叫我二丫,二首村是我的家,不是朝堂。”“不行,不行,如今不同往日。”狗蛋媳婦忙慌張擺手道,“沒規沒矩要殺頭的,這個道理俺懂。”“嗨,看來我今日擺譜,把嬸子嚇到了,哪有那麼多規矩,皇上也好,亭長也罷,無非是一種職務的稱呼,職務越高,不是越高高在上,而是責任越大、工作越多,嬸子,你以為四王爺是照顧我呢,分明就是讓我累呢。”燕曼舒輕鬆說道。狗蛋媳婦聽的一個頭兩個大,亭長和皇上咋能比呢,啥職務?責任?工作的?皇上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嗎?走進院子的張文俊,恰巧一字不落的聽到了這番對話,就是一愣,燕曼舒看到了他,高興的迎了上去:“大哥來了,就等你了,我們進去商討一些事。”張文俊一路風塵僕僕,剛才聽母親說二丫做了皇上,沒想到卻依然稱呼自己為大哥,手腳慌亂的不知跪還是鞠躬。田翠花看著兒子,喜的合不攏嘴,在一旁解圍道:“文俊,別糾結了,二丫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她說沒那麼多的規矩,我們就聽她的。”“知我者還是義母也。”燕曼舒打趣道。“不去過年嗎?還真開會呀?”見到張文俊,狗蛋不由想起在落鳳山上的那一幕,也沒有了之前的拘謹,上前大著膽子說道。“看來都急著要過年了,我還得囉嗦幾句,事情太多,三年又太短,趕得有些急,沒辦法。”燕曼舒一臉無奈道,大過年的自己講個沒完沒了,確實有些過分。“不囉嗦,正事要緊。”根鎖憨憨笑道。大家重回會議室,等一一落座後,燕曼舒講道:“之前皇后和九公主發笑,我只是故意板起臉而已,沒想到有人察言觀色,竟然提出殺頭的提議。”眾人的心紛紛落了地,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原來是二丫故意的呀,當時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還好,還好。燕曼舒又道:“怪不得百姓都在期盼明君,如果遇到了明君,大家的腦袋就安全了,如果遇到暴君呢,是不是隻有祈禱老天有眼了?”“皇位既然給了你,如果有更好的方式,該怎樣做怎樣改,都隨你。”相雲天插話道。燕曼舒含笑點頭,朗聲說道:“絕對的權利註定會孵化出絕對的暴君,絕對的權利註定會迷失自我,絕對的權利註定聽不到真實的聲音,絕對的權利註定給百姓帶來災難!”張文俊、王百萬等紛紛抬起頭,臉上露出訝異之色,千百年來權利不是一直絕對集中在皇上手中的嗎?這是?真要大刀闊斧的改嗎?燕曼舒並沒有順著剛才的話題往下說,大相國怎樣改革,她需要和相雲天、張文俊和皇后等人好好探討,具體的改革措施要一點一點嚴密的制定,稍有疏漏將是百姓的不幸。“有人說我這個也懂,那個也能幹,如今做了國君,更是能耐的不得了,其實不然,做農業,我不如根鎖叔、王曦叔,做餐飲我不如李浩志,做管理我不如皇后。”燕曼舒剛說到這裡,王百萬驚奇的看向了兒子王曦,沒想到自己向來看不起的兒子,竟然得到了皇上的賞識。根鎖和李浩志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不見不散 燕曼舒繼續說道:“每個行業都有出類拔萃的高手,以後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商業、農業、加工業。國防等各行各業,都由專業人才來管理。”“由專業人才來管理?”董貴妃很是疑惑,不由問了出來?曾老太醫插話道,“以前的朝臣也好,各地方官也好,都是經過科舉考試入選後,由皇上任命的,如果破格提拔專業人才,恐怕會引起天下學子們的不服。”“你個老頭,別亂插話,聽孫兒說。”蘇老爺子正聽的津津有味呢,不滿道。“曾爺爺顧慮的有道理,今天這個會議是一個新開端的里程碑,大相國從此將邁入一個與眾不同的時代,這個時代與過去有著天壤之別。”燕曼舒雙眼明亮,侃侃而談,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凡是二首村的人也許早就感受到了,自從有了滿口香,狗蛋當了亭長,大家的生活得到了改善,陳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