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爺子檢查了一下,沒在發現其他什麼,便出了洞口,又學了幾聲貓頭鷹叫,劉天他們很快按蘇老爺子留的記號尋了過來,蘇老爺子吩咐了幾句,把火把交給他們,又隨著田鼠們走了。這一晚上,一共找了五個洞口,各個都很隱秘,佈置的非常巧妙,可見陳麻子心思細膩,處處給自己留著後手,對這樣一個敵人,蘇老爺子暗自為孫兒捏把汗。此時,身上爬滿老鼠的陳麻子,見五個洞口都出不去了,不由大駭,氣急敗壞抓下身上的老鼠,狠狠扔在地上。他不由冷汗連連,連自己苦心經營的逃命洞口都被對方施了手腳,難道是十幾年前追殺他的老道,尋到了這裡?洞外危機四伏,洞裡無路可逃,陳麻子踱著步,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左思右想呢喃道:“如果是老道的安排,以他的能耐破我的機關術,那不是輕而易舉?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了,此刻最好的出路就是上羊頭山,憑著天塹,任你老道再是厲害,又能奈我如何?”想到此處,陳麻子也不是拖拉之人,急忙拿起這段時間研製成功的機關傀儡,放入納物袋中,又把各種瓶瓶罐罐一併裝了起來,這才出了洞口,朝著羊頭山奔去。燕曼舒和張凱埋伏在羊頭山下,靜等陳麻子的到來。等了許久,張凱看著到處的狼煙,聽著到處的呼喊聲,悄聲問道:“二丫,陳麻子真會來嗎?”“不知道,我也只是賭一賭,但他來的可能性會很大。”燕曼舒說道。剛說到這裡,燕曼舒把手放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她聽見遠處有人朝這邊跑了過來,她輕輕推了推睡的呼呼的六兩。過了一會,只見一個矮個的精瘦男人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那男人突然停住了腳步,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個訓練過的小老鼠,只見那小老鼠嗖的往回跑,這更確定了這裡有人的氣息,他就要返身往回跑。見到此人嫻熟的拿出小老鼠,燕曼舒和張凱確定他就是陳麻子,這時哪裡還會讓他跑,倆人同時拿出彈弓,嗖嗖嗖,朝陳麻子射了過去,陳麻子一甩手,鋪天蓋地的毒蠍毒蟲將陳麻子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還不停的轉動著,二人的彈頭只射在毒蠍毒蟲上,毒蠍毒蟲死傷一片,陳麻子卻毫髮無損。見密密麻麻的毒蠍毒蟲,看的燕曼舒和張凱頭皮發麻,在這一瞬間,陳麻子一聲口哨聲,那些毒蠍毒蟲密密麻麻朝他們湧來。燕曼舒和張凱見勢,各自急忙拿出蛇鞭和長劍,舞了起來,將自己圍的密不透風,只聽霹靂啪啦聲不斷,成批的毒蠍毒蟲死在腳下。但是陳麻子的毒蠍毒蟲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完,他們殺掉一批又源源不斷的補充上來,六兩先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美食,到後來肚子吃的鼓鼓的,便開始不停的噴火,那些蟲子遇到六兩的火即刻成為灰燼。陳麻子大驚,一把一把的扔出納物袋中的瓷瓶,瓷瓶在地上紛紛破碎,瓷瓶裡的各種蟲子蜂擁而出,有爬蟲,有飛蟲,形態各異。陳麻子看著蟲子,滿意的哈哈大笑,說:“你們倆個小娃,讓你們嚐嚐我寶貝的厲害!”正文 七十九,燕曼舒生死未卜燕曼舒看著漫天飛舞變異後巨大的毒蜂和毒蚊子,緊張不已,她和張凱加快了舞動的速度。陳麻子見此,哈哈大笑,就要轉身逃跑,燕曼舒心道不好,真讓他逃了,以後抓住可就難了,情急之下,吹了聲口哨,在天空盤旋的藍鷹一個俯衝,如閃電般撲向了陳麻子,陳麻子拔出劍刺向藍鷹,藍鷹閃身叼啄到了陳麻子的眼睛,又飛向了空中,只聽嗷的一聲慘叫,一股股黑血從陳麻子的右眼噴湧而出,眼珠被藍鷹從空中吐了下來。陳麻子捂著右眼,慘叫聲不斷,氣急敗壞的他,從納物袋中掏出五個木質傀儡,用一隻手操縱了起來,五隻傀儡即刻站在他前面,肚子位置忽然開啟,裡面嗖嗖嗖往外射出了無數的手指長的毒箭。燕曼舒和張凱,光是對付毒蚊毒蜂已是應接不暇,早已累的氣喘吁吁,渾身冒汗,此時又是萬箭齊發,二人苦不堪言。高空盤旋的藍鷹始終盯著陳麻子,陳麻子也是擔心藍營再次偷襲,頭頂上放了一條劇毒的眼鏡王蛇,眼鏡王蛇吐著信子,瞅著空中的藍鷹。六兩輾轉騰挪,一邊躲著毒箭,一邊加快了噴火的速度,滿地都是毒蟲毒蠍的灰燼,見毒蟲毒蠍的數量越來越少,趁陳麻子抬頭觀察藍鷹的間隙,六兩快速朝前,噗噗噗,三把火後,頃刻間三隻傀儡燒成灰燼。陳麻子看著眼前的灰燼憤怒到極致,拔劍就朝六兩砍去,六兩衝著他的箭一口火噴了過去,只見陳麻子的手頃刻間變成黑色灰燼,空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刺骨燒焦味。陳麻子也算是一條好漢,在如此疼痛難忍的時候,快速的閃身躲到另外兩隻傀儡後面,把納物袋中剩下的瓶子罐子一股腦的拋向了六兩。六兩忙著噴火,藍鷹見時機已到,一個俯衝下來,一口咬住眼鏡王蛇的七寸,左甩右甩一口吐到地上,接著快速返身琢向了陳麻子的左眼,陳麻子疼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