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藍姨這樣一說,李老夫人轉憂為喜,笑吟吟的嘴都合不上了:“哎呀,多虧你提醒,我老了,一時腦子沒轉過彎來,那三個丫頭的腦子真是沒得說,尤其二丫那孩子,不光做生意的道道多的很,做啥都比別人靈光。”“是啊,二丫不就是一個鄉下小丫頭,哪做過生意?那些道道還不是人家琢磨出來的,這讀書也一樣,她是沒把心思用在讀書上,我看呀,要是用在讀書上,咱大相朝的文武狀元非她莫屬。”藍姨說著,居然把自己逗的開懷不已。“要是女娃能參加科考,只要二丫參加,還有男娃的啥?上次她給柱子寫的那叫什麼規劃書,那個條理清晰,思路敏捷的,哪個男娃能比得上,她那鞭子一甩,連蘇老爺子都甘拜下風,文的武的可不是被她都包圓了?”李老夫人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藍姨見火候已到,順勢又加了一把火:“那孩子們的婚事就定了?”正文卷 籌劃開業(一)“定了,眼面前的好孩子,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飛進別人家的院子裡?”李老夫人心中的鬱結徹底化開,恢復了以往的風趣。鍾老太太房裡,大家熱鬧的聊著天,燕曼舒興致勃勃的聽著,藍姨沒回來,她特意等著,曾老太醫聽的無趣,看他們東拉西扯沒啥正經話,就要往出走,見藍氏扶著李老夫人進了屋。李浩志一看奶奶來了,高興的就要上去攙扶,李老夫人一把推開他,李浩志就是一楞,心道不好,以為自己的婚事奶奶定是不同意,大丫也顯得異常緊張,大夥心中都是一緊,唯有二丫笑著看著老太太,就聽李奶奶說:“大丫,扶奶奶上炕。”“唉。”大丫忙著應道,臉色通紅,原來如此呀,大夥各個臉上呈現出會心的笑容。鍾老太太哼道:“你捨得出你那小屋了?”“你以為我是來看你這個老太婆的?我是來看大丫大柱的,你說你也是命好,咋有那麼好的孫兒。”李老夫人嘴不饒人。鍾老太太樂道:“命就是這麼好,你羨慕吧?”“羨慕,不僅羨慕還嫉妒著呢。”李老夫人回道。見兩個老太太又如了往常,屋裡的人都笑了起來,真心為六月和浩志高興。二丫娘臉上更是掛著燦爛的笑容,這幸福來的太快,最讓她發愁的大丫的婚事有了著落,大丫找浩志,二丫找王爺,三丫嘛會不會和柱子?想到這,她偷偷瞥了眼笑的正歡的柱子,要身高有身高,要才智有才智,咋越看越喜歡呢?柱子是又聰明又早熟,瞬時被看的滿臉通紅,遇到不明所以的三丫,一臉無邪的問道:“人家說你哥呢,你臉紅個啥?”三丫這話引來了屋中眾人的注視,柱子的臉更紅了,眾人先是楞了一下,不知是誰最先反應了過來,噗嗤笑出了聲,隨著這聲笑引來了鬨堂大笑。柱子慌的急忙轉移話題:“我把大柱哥和田有財叫來,也有他們的事。”不等說完,人已著急忙慌的跑出了屋外。身後傳來三丫的聲音:“你們笑啥呢?”眾人見她這樣,笑的更歡了。柱子很快領了大柱和田有財進來,眾人這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狗蛋見終於安靜了下來,急著問道:“二丫,你說這亭長該咋做呢,心裡一點譜都沒有,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狗蛋叔,你等等,我的事比你急呢。”三丫搶過話說,“柱子邀請四王爺參加李宅的開業典禮,要是這樣,我只能趕著做冬天的衣服,時間這麼緊,哪能來得及呢?”看他倆搶著說話,曾老太醫挪出去的腳又退了回來,煞有興趣的看著,他到是想要看看,一個鄉下小丫頭如何創造神奇?其實哪有什麼神奇,無非是見多識廣罷了,此時的燕曼舒努力回想著曾經見過的商業模式,她說道:“你那些春天的衣裳我看了下,樣式都挺好看的,要是趕著做冬裝怕在款式上,面料的選擇上,做工上保證不了新穎和質量。”“是呀,我也是這樣想的,才急的要命,這事都怪柱子,大腦一熱急匆匆做了開業的決定。”三丫埋怨著柱子。“我當時哪想那麼多,只想著藉藉四王爺的勢頭。”柱子也是後悔,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人都邀請了,這後悔的話就不好說了。“既然木已成舟,那咱還是上春裝,柱子的想法也沒錯。”燕曼舒想了一下道。“啊?還是上春裝呀?”三丫的失望寫在臉上。曾老太醫也是有些失望,這小丫頭被人傳的玄乎,哪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燕曼舒沒回答三丫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咱就在新穎上做文章,窗戶換成琉璃的,擺上幾個木頭人模特,做幾個試衣間,放幾個沙發,招幾個玲瓏剔透的小姑娘,讓客人進了咱的店,要有種眼睛一亮的感覺。”“啥是琉璃?啥是模特?啥是沙發?啥是試衣間?”三丫一連串的問道。“琉璃是從南邊那邊過來的,怎麼說呢,安在窗戶上擦乾淨了,不仔細看就跟空的似的,府城有賣,就是價格太貴了。”張可可做著解釋。她這解釋和沒解釋一個樣,不僅三丫,其他人也是越聽越糊塗。“買回來